“確實如此,這刀裡麵暗藏機關,難怪能出其不意的傷人。”
公孫勝開口道。
“此等卑鄙小人也敢登台!”
阮小二等人大怒,他們水軍本領都在水裡,這擂台他們打不了,如果換在水裡麵,他們一個能打十個。
“擂台嘛,也沒說不能用暗器,隻是看著寒磣人而已。”
孫磊笑了笑,這種江湖擂台可不需要講武德,如果不是自己規定不許殺人,估計屍體都堆老高了。
“馬勥兄弟!”
李懹見馬勥受傷大喊一聲,旁邊的袁朗已經手持兩把水磨煉鋼撾準備上台營救。
“你已經取勝,何必咄咄逼人,用卑鄙的伎倆真就不知道羞恥麼?”
歐鵬跳上擂台救下了馬勥,手持一把大滾刀看著杜徽說道。
“又來一個找死的!”
杜徽冷笑著看著歐鵬說道。
“兄弟,你先下去養傷,我來會會這小人!”
歐鵬扶住馬勥,台下的鄧飛已經帶著擔架來了。
“兄弟,你這傷動不得,安神醫就在下麵,讓他給你診治!”
鄧飛帶著人便把馬勥抬了下去,李懹正帶人在台下等待。
“小弟無能,給淮西兄弟丟臉了!”
馬勥看著李懹、袁朗等人說道。
“馬勥兄弟千萬彆這麼說,都是那狗賊狡詐,不然十個他也不是兄弟的對手。”
李懹安慰馬勥道。
“傷口有些深,好在不是要害,但短時間內不能走動。”
安道全幫馬勥看過傷口之後開口道,旁邊的馬勁已經昏睡了過去。
馬勥見到馬勁,又看到淮西眾人,臉上又羞又燥,本想著去報仇,結果自己也著了道,這以後那還有臉見人?
“馬勥兄弟勿要介懷,這仇我們必報!”
李懹開口道,今日這仇是結下了,他們淮西之人一定要在擂台上讓明教好看。
“這裡太吵了,不適合傷著修養,梁山鎮附近倒是有個清淨之地,不如送這兩位兄弟去那裡養傷。”
鄧飛看著李懹建議道,龍門客棧亂哄哄的不適合靜養,梁山鎮外倒是有個養傷的去處。
“那就多謝鄧飛兄弟了!”
李懹本想拒絕,但一想到兩位兄弟還要靜養,而安道全醫術有了得,也就沒有拒絕,反正他們都在梁山,不怕出什麼問題。
“孩兒們,擔架抬穩了,咱們走!”
鄧飛笑著便招呼軍卒們抬著擔架離開。
本來熱鬨的擂台一下子傷了兩人,這讓觀看之人都意識到了這擂台的可怕,雖然不至於有性命之憂,但也不是誰想上就上的。
擂台之上,歐鵬已經架起大滾刀,擺好了攻擊的架勢。
對麵的杜徽看了看手裡的刀,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歐鵬見杜徽沒有先進攻的意思,大滾刀揮動,直攻了過去,杜徽見狀一咬牙也揮刀殺向歐鵬。
歐鵬大滾刀耍得精熟,已經打了兩陣的杜徽明顯體力不支,不是對手,隻是硬拚了幾招便節節後退,有了馬勥的前車之鑒,歐鵬不急著強攻取勝,而是穩紮穩打步步為營,直把杜徽往擂台角落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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