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交談之後淮西眾人已經迫不及待要去軍中,就連傷沒好利索的的馬勥和馬勁就堅持要去,隻說皮外傷沒事了。
孫磊笑著讓蕭嘉穗帶著眾人去軍中。
“李先生、杜壆兄弟留步。”
孫磊卻是叫住了李助和杜壆。
“叔父,我們先去!”
李懹知道孫磊另有話說,笑著和眾人坐著船離開了。
“兩位就不必去新兵營了。”
待眾人離去,孫磊笑著看著李助和杜壆說道。
“哥哥?”
李助和杜壆似乎想到了什麼,看著孫磊問道。
“以李先生和杜壆兄弟的能力,自是不需要去和新兵同練,杜壆兄弟武藝高強,怕是懂行軍布陣之術吧。”
孫磊笑著看著杜壆問道。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哥哥,小弟早年曾跟隨一位老軍學習武藝,也學得了一些行軍布陣之術,不過此事我從未對外人說起,哥哥是如何看出的?”
杜壆對著孫磊抱拳道,這是他的秘密,從未與人說起,哪怕是李助都不知道。
“哈哈,也隻是猜測,王教頭和林衝說從杜兄弟招式裡看出了軍中破陣之術的影子。”
孫磊笑著說道,王進和林衝可是禁軍裡拔尖的教頭,這眼光自然是不會錯。
“哥哥,不是小弟相瞞,實在是當年答應過那位老軍,不講此事告人,老軍甚至未曾告知姓名,隻說不想一身武藝失傳,後來老軍便離去,不知所蹤,沒想到這麼多年的秘密還是逃不過王教頭和林教頭的法眼。”
杜壆無奈的笑著說道。
“軍中多豪傑啊,隻是朝廷昏庸,有誌之士多黯然歸去,有誌不得伸。”
孫磊感歎道,能教出杜壆這種高手,那老軍怕也是不得了之人,隻可惜這等人才最終連名字都沒能留下,著實可惜。
“這樣吧,這四千兵卒已經訓練有成,可以成軍,山上有幾位好漢都無需從頭開始,不如就從這兵卒中挑選。”
孫磊看著杜壆笑道,剛上山眾人裡,王進、杜壆、孫安、花榮幾人都是有經驗的,可以直接成軍。
“多謝哥哥!”
杜壆對著抱拳行禮道。
“至於李先生,以先生博學,領兵作戰實在是無法發揮出先生的實力,軍師一職不知李先生可願意。”
孫磊看著李助說道,李助武藝也是頂級的,但若是放李助去領兵就有些大材小用了。
“軍師!”
杜壆一聽大喜,以他這些日子觀察梁山眾好漢的職位,軍師可是僅此於孫磊這位梁山之主的,水泊大部分事務都是幾位軍師在管。孫磊肯給出這樣的位置,足見孫磊對於淮西眾人的尊重。
“哥哥,隻怕是我力有不逮!兵法我並不太懂。”
李助想了想這才開口道,身為麻衣相術的傳人,傳統儒門的苗裔,學識自然是不差的。但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裡之外,實在不是他所擅長的。
“李先生,出謀劃策並不一定要拘泥於兵法,我也不太懂兵法,實踐出真知麼,名將兵家哪一個不是一點點嘗試出來的。”
孫磊笑著搖頭道。
“謝哥哥!”
李助點頭抱拳道。
“這一說人就都來了!”
孫磊笑著指著正下山而來的王進眾人和孫安、喬道清。
“哥哥!”
史進快步上前對著孫磊抱拳。
“正說到王教頭和孫安兄弟呢!”
孫磊開口道。
“哥哥可是有事吩咐。”
王進開口道。
“準備明天讓你們挑選軍卒成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