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泊。
“新兵訓練得不錯呀,有模有樣的!”
孫磊笑著看著眼前的一萬新兵,這都是剛剛招募而來,在眾人齊心協力之下隻是一個月就有了兵卒的樣子。
“都是各位兄弟和老兵的功勞!”
李助笑著說道,這時候他才發現梁山那些頭領和老兵的厲害,這些人訓練新兵簡直是駕輕就熟。
“哈哈!”
孫磊笑了起來,老兵那都是林衝和魯智深幾人訓練的,自然不會差,如今隻需要把曾經的痛苦的新兵經曆複製到這些新兵身上就行。
三個月的新兵訓練之後,兵卒就要開始按照個人能力針對訓練,直至分入各營。
“哥哥,有新消息!”
朱富拿著一張告示走來。
“什麼消息?”
孫磊看向朱富。
“哥哥,鄆城有動靜,新來了個知縣,叫張叔夜,這家夥不簡單,一來就頒布多條政令,明顯是針對咱們的。”
朱富把那張告示遞給孫磊。
“張叔夜!”
孫磊眯著眼睛看了告示一眼就遞給了蕭嘉穗等人,自己則是思索起來,這人聽著耳熟,似乎有這麼個人。
“哥哥,此人乃是將門之後,早年以父蔭任蘭州錄事參軍。在西北曾帶人打敗羌人,著手建立西安州扼守要道,斷絕羌患。”
“後來調任多地,其文章功底了得,多次得到皇帝讚許,一直做到了開封府少尹,後被賜進士出身,升人右司員外郎,還出使過遼國。”
“前些年因為其從弟彈劾蔡京被遷怒,被貶為西安草場監司,這兩年據說又給皇帝獻了不少文章,得以被召回京師擔任秘書少監,後又升至中書舍人、給事中。”
聞煥章對於東京朝中的官員有些了解,這張叔夜頗有才能,更記憶深刻。
“中書舍人、給事中?現在調任鄆城縣令,看樣子又是在朝中得罪了人被貶了。”
蕭嘉穗開口道,如今朝廷昏暗,升遷貶嫡如同兒戲,張叔夜這中書舍人、給事中平調外放最低也得是四京這般的大州府當知府。
“不管被不被貶,他這新頒布的政令可是極為針對!”
李助看著那告示上的政令,每一條都是針對梁山召人的,梁山耕地租金低,張叔夜也把鄆城田地租金降低;梁山泊收保護費護佑一方平安,張叔夜直接要秉公執法,明正典刑,打擊罪惡,還鄆城青天;梁山泊對抗西城所的苛捐雜稅,張叔夜也表示鄆城沒有西城所……
“這不是針對,這就是和我對著乾!”
孫磊笑著說道,張叔夜這已經算是劍拔弩張了。
“哥哥,咱們是不是想個辦法,這告示一出,來投的人少了很多!要不咱們再開些條件。”
朱富開口道,本來這段時間周邊之人都爭相來投梁山,可今天突然就沒多少了,隻有一無所有的平民還在來。
“少了就少了,咱們是要擴張,可也得循序漸進不是?一下子來太多人不是好事。朝令夕改對於信譽也是極大的打擊。”
孫磊無所謂的搖頭道,信譽遠比利益更誘人,張叔夜之所以能穩住人心,就是因為普通人眼裡官府比賊人更值得相信,官府這招牌的信譽還沒有完全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