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降龍、伏虎兩麵大旗迎風飄揚,大軍出現在高唐州北麵。
“高鐮狗賊下城受死!”
武鬆一臉怒火的指著城上的高鐮吼道。
“小小賊人還打旗號,哼!”
高鐮冷眼看著麵前的兩千大軍,孫磊等人並沒有出現,這讓他安心不少,如果隻有這兩千大軍,那他也不是不能打敗。
“走,隨我出城殺賊!”
高鐮對著周邊的將領說道,很快便領著大軍出了城。
“沒想到你還敢出來!”
魯智深用禪杖指著高鐮怒斥道。
“禿子,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一身古怪道袍的高鐮也指著魯智深罵道。
“他這身道袍?”
公孫勝和喬道清皺眉看著高鐮那身打扮,那並不是正統的道袍。
“兩位哥哥,那些南方一個邪教道袍,擅長各種毒法雷法!”
樊瑞開口道,他也是修習過一些道法的,不過流傳在外的都是旁門左道,所以他對於高鐮這道袍有些印象。
“原來是旁門左道!”
公孫勝笑了笑說道。
“出陣受死!”
魯智深指著高鐮叫陣道。
“你也配?誰人出陣殺了那禿子!”
高鐮看著身邊將領道。
“知府相公,小將願去!”
高鐮身邊的統製官於直,拍馬掄刀,殺出陣來,直撲魯智深。
“找死!”
魯智深見高鐮隻是派了手下一名小將出陣,有些不滿的揮動禪杖迎了上去。
於直大刀一揮就要斬魯智深於馬下。
魯智深看著於直那誇張的架勢,不屑的冷笑一聲,於直那刀法看起來威勢很猛,但實際上隻是花架子。
“滾!”
魯智深水磨禪杖一揮,直接撞擊到於直的大刀上。
一陣慘叫,全力劈砍的於直虎口震裂,鮮血直流,大刀直接被打飛了出去,大刀旋轉著飛行了七八丈這才深深的插入地麵。
“滾下馬去!”
魯智深不等於直反應,又是一禪杖打了過去,手無寸鐵的於直驚恐的想躲,可看著近在咫尺的水磨禪杖,早已經無處可躲,被一禪杖重重的打下馬去,沒了氣息。
“惡賊找死!”
眼見於直被打下馬去,高鐮身邊另一名統製官溫文寶大怒,揮著長槍,騎著一匹黃驃馬殺向魯智深。
“大師,這個給我了!”
武鬆騎馬出陣說道。
溫文寶見有人擋路,揮動長槍直殺向武鬆。
溫文寶一槍刺出,可武鬆卻沒有抽出一對戒刀,就這麼赤手空拳看著溫文寶。
這一舉動讓溫文寶大怒,武鬆這簡直是藐視他,暴怒的溫文寶一槍就刺向武鬆的胸口。
“哼!”
武鬆在馬上側身一躲,直接一手拿住槍杆。
溫文寶沒想到武鬆能躲過去,急忙要收回長槍,可不管他怎麼用力,被武鬆拿住的長槍都紋絲不動。
“過來!”
武鬆用力一扯,直接把溫文保扯了過去。
溫文保一陣慌亂,一手抽出腰間的短刀就準備近身搏鬥。
“找死!”
武鬆本想著活捉溫文保,但看其拿著短刀要搏命,神情一冷,抽出腰間的戒刀,揮刀直接砍下了溫文保的人頭。
接連兩將被敵人一個照麵殺掉,高唐州大軍一陣嘩然,軍卒躁動不安,軍心士氣一下子降到了低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