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知府!”
魏定國和單延珪大驚的呼喊道。
河麵上的數十艘漁船瞬間翻到,落入水麵的人似乎被什麼東西拖入了水下,隻是數吸的時間,水麵上風平浪靜,似乎什麼都不曾存在過。
“這……這是怎麼了!”
殷天賜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是敵人,那些漁民是梁山賊人!”
魏定國開口道。
“不可能,我看過那個漁村,那是真正的漁村,不可能是賊人假扮的!”
單延珪連忙說道,為了確定是真的漁村,他甚至把那村子搜查了一遍,確認是真的漁村,而且還在正常打漁,這才征調的漁船。
單延珪其實沒有找錯,那真是一個漁村,隻是阮小七提前一天就混入了那漁村,這梁山泊周圍打漁的為了躲避西城所,早就投靠梁山了,阮小七帶的人以前還都是周圍漁民,連偽裝都剩了。
“殺!”
陡然見喊殺聲大起,魏定國和單延珪臉色又是一變,已經顧不得河上的變故,轉身看向後方,隻見大隊騎兵已經包圍了過來。
“是孫磊!”
魏定國一眼就看見了最大的那麵旗幟,上麵寫著齊天大聖孫磊。
“不是還在三十裡外麼!”
單延珪徹底呆愣住了,哨騎明明說敵人還在三十裡外,至少也要半天才能到。
“取我鋒火車來!”
魏定國對著身邊親兵大吼道,現在就要看他的鋒火車破敵了。
看著頭頂的烈日,魏定國心中冷笑,終於不再是陰雨連綿,他神火將軍要發威了。
一聲響亮的口哨聲響起,皇甫端騎馬引著那些拉著車駕的戰馬脫離了隊伍。
“你要乾什麼!”
魏定國指著皇甫端大吼道,那車駕上可都是他的鋒火車。
皇甫端沒有理會魏定國,口哨不斷,那些戰馬就像是聽得懂一樣,跟著皇甫端就往側麵而去,魏定國和軍卒們哪裡追得上戰馬,隻能看著車駕遠去。
“哥哥,哪位就是紫髯伯皇甫端!”
張清指著去了側麵的皇甫端介紹道。
“真是好本事,一個人竟然可以讓這麼多馬匹聽令!”
孫磊笑著說道,自古駕車就需要車夫,而皇甫端就一個人,僅靠著哨就能驅使馬匹按照自己的想法拉車,簡直就像能和馬對話一樣。
魏定國的鋒火車沒了,瞬間沒了一點辦法。
“快下水,遊過去!”
單延珪喊道,眼前這河隻有幾十丈寬,稍微會點水的,放棄輜重兵器甲胄也是能泅渡過去。
就在這時,河流之上出現一支艦隊,十幾艘巨艦順流而下,直接橫斷在水麵之上,最大的那艘艦船上赫然飄著“梁山泊水軍第二營”的旗幟。
“完了!完了!”
殷天賜癱坐在地絕望的哭嚎了起來。
“降者不殺,頑抗者死!”
魯智深上前怒喝一聲。
“降者不殺,頑抗者死!”
身後軍卒齊聲高喊。
這喊聲嚇得高唐州大軍瑟瑟發抖,他們從高唐州一路逃到這裡,早已經對梁山大軍充滿了畏懼,如今高鐮不知所蹤,梁山大軍又包圍了他們,肝膽俱裂之下哪還有勇氣作戰,紛紛扔下兵器,趴在地上投降。
“這就算結束了!”
孫磊笑著看著那些趴在地上的敵人笑著說道。
“哥哥神機妙算,四萬多大軍作鳥獸散,如今大獲全勝,哥哥威武!”
鄧飛喊道。
“哥哥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