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遷嘿嘿笑著從腰間拿過一個小皮包,一打開,麵前全是各種小刀細錐。
時遷拿著信在燭火旁鼓搗了好一會兒,終於順利把火漆完好無損的打開了。
信上的內容很簡單,梁中書向蔡京訴苦,說是如今流言四起,壓力太大了,要是朝中有人以此攻詰,怕是不好收拾,希望蔡京幫著在朝中美言幾句。
“看來這事還真不簡單啊!”
孫磊笑著看著手中的信紙,看完之後遞給了燕青。
“這狗官還知道怕!”
燕青看著信紙惡狠狠的說道。
“小乙,這事兒牽扯到了蔡京,有意思了。”
孫磊摸著下巴說道。
“梁中書是蔡京的女婿,每年都會給蔡京送十萬貫生辰綱,難道是蔡京看上員外的家產了?”
燕青看著孫磊問道。
“目前還不清楚,但這封信卻是不錯,想救盧員外就靠這信和這人了!”
孫磊開口道。
“哥哥可是有辦法了!”
燕青看著孫磊連忙問道。
“梁中書不是感覺壓力大麼!盧員外這定的可是通敵叛國罪,這種罪梁中書肯定是沒資格審判,那就讓他把盧員外送去東京,交刑部審判!”
孫磊笑著說道。
燕青眼前一亮,隻要盧俊義出了大名府,那就有救出來的可能。
“蕭讓和金大堅兩位兄弟就在山上,他們一人精通書法,一個人精通金石雕刻,等這人帶回蔡京的書信,咱們給他改一改。”
孫磊笑著看著燕青說道。
“多謝哥哥!”
燕青對著孫磊就拜了下去,他寢食難安卻束手無策的事孫磊輕輕鬆鬆就想出了辦法。
燕青隻感覺身上一鬆,千斤重擔就這麼卸下了,腦袋一陣暈眩,軟軟的就要摔倒。
“小乙兄弟!”
歐鵬連忙扶住燕青,這段時間燕青壓力太大,日不能食,夜不能寐,憂思焦慮之下,就是鐵打的漢子也扛不住。
“把火漆封好,再把這家夥灌一頓,做成醉酒的樣子,不要讓這家夥起疑。”
孫磊把信紙原封不動的塞入信封,然後遞給時遷開口道。
“小弟明白!”
時遷雙手接過信嘿嘿笑著。
時遷很快將火漆封好,信上沒有留下絲毫痕跡,將信放好,時遷又拿著酒壺對著那張都頭的嘴就灌了起來,直到一壺灌完了這才罷休。
做完這一切,時間也到了午夜,孫磊等人也離開房間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一早,張都頭捶著腦袋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抱怨著店裡的酒味道不好,喝多了頭疼。
小二一個勁的陪著小心,張都頭也沒和小二多說,騎著馬就離開了。
“行了,咱們回去等消息就行!”
孫磊見人都騎馬走了,笑著開口道,這人回來最快也要半個月。
“哥哥,小弟跟著他!”
燕青開口道。
“東京你就彆去了,省得再出變故,我梁山在那裡有人,會盯著的!”
孫磊搖頭道,事情已經敲定,再做什麼都是畫蛇添足,容易出變故。
“走,咱們也該回去了!”
孫磊招呼眾人往梁山泊而去。
“哥哥,真的是蔡京貪圖員外的家產?”
燕青心中大石放下,也冷靜了不少。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主謀應該是童貫!當然,梁中書和蔡京也是貪財之輩,盧家這大名府首富估計也是早被盯上了,這次隻是順勢而為。”
孫磊開口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盧俊義家產千萬,號稱河北首富,可卻沒有相應的地位和靠山,這種情況下錢財越多就越是招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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