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已經聖旨說明,金國忽然倒戈,陛下催促我等火速破敵,然後回東京聽令!”
童貫看著眾人開口道。
“童相,咱們人多,直接和敵人拚了,我就不信打不過賊人,末將願當先鋒!”
盧俊義起身對著童貫抱拳請戰道,他們什麼計策都用了,可結果都是慘敗,既然如此不如直接硬拚,他們還有三十萬大軍,沒道理打不過。
“莽夫之勇!賊人器械之利你可知曉?這裡背靠梁山泊,賊人本土作戰,大規模的野戰衝殺,我們根本不占優勢!”
劉光世立刻否定起來,靠著城池都打不過,還想著野外對衝,這不是送死麼,一想到敵人的火炮和火藥弩,正麵衝殺哪來的勝算。
“那你說怎麼辦?”
盧俊義卻是忍不了了,瞪著劉光世質問道,一名敗將也敢如此反駁他。
“彆吵了!問你們正事呢!”
童貫見兩人劍拔弩張,立刻嗬斥起來,都什麼時候了,這些人還有心情鬥嘴。
“童相,天章閣待製、開德府留守杜充求見!”
一名軍卒進來稟報道。
“杜充?讓他進來!”
童貫雖然疑惑,但還是點頭準備見見杜充。
自從去年梁中書丟了大名府,東京北麵便少了一座門戶,皇帝認命杜充為開德府留守,成為新的東京北大門。
開德府在大名府南麵,和濮州隔著一條黃河,童貫原本想著範縣守不住便過河去開德府,沒想到杜充先來了。
“下官開德府留守杜充拜見童相!”
杜充一進來就對著童貫參拜道,童貫可是皇帝身邊的紅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
“不必這麼客氣,杜大人來我軍中可是有事?”
童貫看著杜充問道,他現在很煩,沒心情和杜充閒扯。
“聽聞北方金兵圍困太原府,童相又在濮州被敵人阻滯,不得脫身,下官特來獻計。”
杜充笑著對著童貫行禮道。
“倒是忘了,你可是自比韓信!有什麼計策快快說來!”
童貫一聽大喜,這才想起杜充常常自比韓信,說是帥臣不得坐運帷幄,當以冒矢石為事。
“童相見笑了!”
杜充一點也不謙虛,竟然就這麼承認了。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自比韓信!”
當場就有人不服氣了,韓信那是兵仙,杜充一個從未帶過兵的文官憑什麼自比。
童貫見狀也沒有製止,他就要看看杜充有什麼本事,他可是領過兵的,雖然戰績不怎麼樣,但卻真心明白領兵作戰的不易,他也有些懷疑杜充沒有真才實學。
“各位將軍在為如何退敵而苦惱吧?我有一計,可叫敵人半年之內不得寸動!”
杜充笑著看著眾人開口道。
“吹牛!”
“大言不慚!”
眾人聽得更是不服,梁山大軍多麼可怕他們都是親身經曆過的,而眼前之人竟敢如此說。
“說說吧,你有什麼辦法?”
童貫來了興趣,半年時間,這可是他急需的,如果能困住敵人半年,他就能給皇帝一個交代。
“如今正值夏天,我問過本地老人,最近應該就會下大雨,而且是連續的,黃河之水洶湧澎湃,咱們引黃河之水南下,梁山泊頃刻間就會化為汪洋,到時候敵人都淹死了,咱們連收屍的功夫都省了!”
杜充笑著對著童貫抱拳說出了自己的計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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