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軍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龐,道:“嗯,你心裡明白就好。”
“當然了,也不是說以後不管了,而是不要什麼事都麻煩我。”
“嗯,知道了,老公。”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納蘭清韻開始不老實起來。
“老公,要不你還是去洗洗吧?”
納蘭清韻一臉可憐巴巴的看著楊軍。
在這個僧多粥少的家裡,要是自己再不主動,那可真沒得吃。
“哎,我可憐的公狗腰啊。”
楊軍不忍心拒絕他,強拖著疲憊的身子去了衛生間。
……
第二天。
楊軍破天荒的沒有去晨練。
饒是他是不死之身,可是也經不住接二連三的折騰啊。
直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起來後,簡單洗漱一下然後就去餐廳吃午飯去了。
來到餐廳,除了上學的孩子外,其他人都到齊了。
“吃吧。”
楊軍一邊坐下,一邊對孩子道。
孩子們一聽,飛快的拿起筷子吃了起來,有的時候人多吃飯就香,尤其是孩子,那更是一個看著一個,跟比賽似得。
坐下後,楊軍拿起筷子示意了一下,讓大家吃飯。
“昨天晚上老楊睡在誰的院子?”
伊秋水打量楊軍一眼,見他一臉疲憊的樣子,非常的心疼。
“生產隊的驢也不能這麼使啊,這也太不稀體力了。”
眾人聞言,噗嗤笑了。
好在大人這一桌平時聊天都是壓著聲音逼著孩子的,孩子們都聽不到他們說什麼,在他們眼裡,大人就是個奇怪的生物,有時候歡喜,有時候流淚,變幻無常。
不過,笑過之後,大家變得一本正經起來,眼觀鼻,鼻觀心,一副老僧入定的樣子。
這個時候,往往是伊秋水找茬的征兆,誰也不敢觸這個黴頭。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猜測著誰這麼使喚驢的。
一旁的楊軍黑著臉乾飯,往往這個時候他隻能當鴕鳥,要是他敢隨便開口的話,那等待著他的將是無窮無儘的嘮叨。
這時,納蘭清韻有些慌了。
她也沒想到楊軍這麼不聽使喚,這才沒怎麼用就顯得這麼疲態了。
見伊秋水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她嚇得不敢說話。
要知道,楊軍可不是她一個人的,你可以把他當畜生使喚,但是彆人心疼啊,這要是被她使喚出毛病來,那她就是這個家的千古罪人。
眼見著大家都把目光看向她,她頓時有些慌了。
剛要開口承認,卻看到楊軍用筷子敲著碗。
“差不多得了,吃著飯呢,能不能不要聊這個話題。”
伊秋水聞言,白了他一眼,嬌嗔道:“喲,你心疼她,她心疼你嗎?”
“要是讓我知道誰這麼折騰你,看我關她一年禁閉。”
所謂的禁閉可不是那種小黑屋的禁閉,禁閉其實就是楊軍,也就是說一年之內不許碰楊軍。
一年可不是短時間嗎,這要是真被關禁閉了,跟守寡有什麼區彆。
納蘭清韻嚇得哆嗦一下,筷子差點沒拿住,磕在碗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是你?”
伊秋水立馬鎖住了她。
“不……不……”
納蘭清韻紅著臉,說不出話。
“夠了,還讓不讓人吃飯了?”楊軍板著臉打斷了她。
微微一停頓,接著道:“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沒那金剛鑽也不會攬那瓷器活。”
“我關心你還錯了?”伊秋水愕然。
“你把關心用在彆處。”楊軍白了她一眼,道:“我為什麼有這麼多女人,你心裡不清楚,我就這點愛好了,你還限製我。”
話還沒說完,楊軍就感到腳突然痛了。
伊秋水一臉怒容的看著他,杏眸圓睜,似乎隨時把他吞噬。
“以後誰再關心你誰就是小狗。”
“一言為定。”楊軍。
還沒說完,腳上又挨了一腳。
楊軍側過身子把腳放在另一邊,免得再受她毒害。
“今天晚上程家學要過來,你最好待在家裡。”伊秋水氣哼哼道。
“憑什麼?”楊軍梗著脖子道:“他算老幾啊,我為什麼要見他?”
“你是他姨夫,你說憑什麼?”伊秋水。
“你都說了我是他姨夫,又不是他老丈人,我為什麼要見他?”
“你忘記答應秋月的事了?”
伊秋水白了他一眼,楊軍沒有把話繼續說下去。
其實,他之前答應過伊秋月,隻要她留在伊家,將來必定幫助她振興門楣的,現在她的大女兒伊美玲訂婚了,再過幾個月就要成親了,他這個姨夫按理說應該見一麵的,隻是楊軍一直不願意見他,所以此事才拖到現在。
倒不是楊軍不想見他,也不是不想幫助伊家振興門楣,而是他覺得沒有見的必要,伊家還是要幫助的,但是他也不想把過多的精力浪費在彆人身上,畢竟他還有十幾個孩子等著他操心呢。
“哎。”
楊軍歎了口氣,然後道:“見就見唄,乾嘛這麼凶。”
“我不是跟你好好說的嘛,是你急了。”伊秋水。
“我急了嗎?”
伊秋水翻了翻白眼,對此懶得繼續分說。
其他女人見狀,紛紛笑了。
大家都勸楊軍是該見見程家學了,人家小兩口子來拜訪很多次,再不見一麵有些說不過去了。
見一麵也好,既然答應這門親事,那就要商量一下以後的發展路線以及未來規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