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瑩的水流若一條條水龍,竟將那鼉圍王一道道捆了起來。
共工探手一抓,抓著那獨角,將鼉圍舉了起來。
他說道:“是有些門道,很肮臟的力量,不過,我好像可以弄乾淨!”
共工整個手臂,直接化成了水流,將那鼉圍王困了起來。
鼉圍王不甘心地撕扯著水流,喃喃道:“不可能,天地間怎麼會有克製深淵力量的存在?一定是假的!小的們,都彆愣著了,動手!”
所有的鼉圍同時動了。
一個個妖族當場就被深淵之力侵蝕入體,痛苦地原地掙紮起來。
共工臉色一變,隨手丟下鼉圍王,化身一道水流,將一個又一個被侵蝕中的水妖族人卷上高台。
啪!
本被困在水流中的鼉圍王,突然吐出一口漆黑的液體,將水流腐蝕出一個大洞,掙脫而出。
伯益心中瘋狂吐槽。
這個共工不殺生的毛病,真的害人啊。
“小魚兒,跟我走吧!哈哈!”
鼉圍王嘿嘿一笑,探手再次抓向橫公魚。
“想死!”
一聲輕喝,突然從天外傳來。
一把小小的剪刀,出現在橫公魚麵前,一刀,將鼉圍王的利爪剪落在地。
伯益傻了。
那小小的剪刀,勾起了他無儘的遐想。
直至一個身穿長袍的青年人,站在橫公魚身邊。
伯益詭異的發現,在場所有的大佬,包括不遠處的祝融和計蒙,都沒人發現這個青年人。
青年人長發披肩,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正拿著小小的剪刀,似乎在修剪指甲。
“你是誰?”鼉圍王滿臉驚恐地看著眼前的青年人。
青年人厭惡地看了鼉圍王一眼,待看到遠處的祝融和計蒙,皺了皺眉,道:“人間這是怎麼了,這些汙穢玩意兒,怎麼都跑出來了?”
青年人突然看伯益,驚奇道:
“咦,是你?你摻和妖族的糾紛乾什麼?”
伯益冷汗也下來了,這位大佬肯定已經看穿了自己的偽裝。
“算了,你和老大有了糾葛,我們就彆多因果了。”青年人撇了撇嘴。
不待伯益說話,他又一腳踢到橫公魚身上,笑罵道:“你個死魚,養你這麼多年,就知道睡覺,這次被欺負了吧,趕緊起來,跟我回家!”
橫公魚挨了一腳,身上的深淵氣息竟砰然消散,直接醒了過來。
“師,師父,你,你咋,咋來了!”
一眼看到笑眯眯的青年人,橫公魚竟結巴起來了。
“驚喜不?憨貨!要不是我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記,你今天就被那醃臢玩意兒抓走了!”青年人調笑道。
橫公魚看了一眼旁邊的鼉圍王,頓時來勁了,扭頭對青年人道:“師父,就是他欺負我,連你教給我的不壞之身都打破了,你不是說大荒沒人能打破嗎?”
青年人明顯尷尬了。
一抬手,鼉圍王不由自主飄到他麵前。
青年人皺著眉說:“我知道你們背後是誰,我也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是,今天你讓我在徒弟麵前丟了麵子啊,這不好,很不好啊!”
說罷,隨意地揮揮手,鼉圍王竟直接崩碎在了空氣中。
“算了,送佛送到西,這些玩意兒在大荒也是禍害,都清理了吧。”
青年人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朝到處侵染妖族的鼉圍們揮了揮手,
所有鼉圍頓在原地,化為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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