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信命!才那麼想追求海棠。
但今天這曹正淳的表現,很特彆。如此高的實力,他為什麼要退下東廠督主之位?甚至還想頤養天年呢?
這和天下第一算命師計算得一點都不符合啊。
他一個太監,也沒有女色能玩,不追求權力地位,功名利祿,現在還沉迷於養貓,這合理嗎?
……
護龍山莊。
曹正淳帶著一群手下大搖大擺進門,直接走到正堂忠義殿。
段天涯一個人攔在門口,正和劉瑾一行人對峙。
“神候不在,護龍山莊已經停止了一切工作,不知道劉督主來此有何貴乾?”
鐵爪飛鷹大聲嗬斥道:“督主要取護龍山莊的所有檔案、卷宗。”
段天涯不卑不亢:“護龍山莊成立之時,先皇曾賜予丹書鐵券。今天劉督主沒有聖旨、上瑜,恕天涯難從命。”
飛鷹大怒:“我們劉督主取你的卷宗,不需要任何旨意,任何人敢阻攔的隻有死路一條!”
“不錯,以我一人之力,的確無法阻攔你們,但你們如此作為一點都不把先皇的丹書鐵券放在眼裡。
劉督主,你就不怕犯欺君之罪嗎?”段天涯質問道。
“你!”鐵爪飛鷹大怒,就準備直接動手。
作為一個優秀的狗腿子,他要做的事情,就是不合適主子做的事。
劉瑾抬手製止,皺眉。
皇城內外,他隻掌握外麵的權利,他現在還有一個最大的敵人,那就是掌握內宮的曹正淳。
“哈哈哈~段大俠,你可真有意思。今天這個卷宗我看定了,你有本事到皇上那奏我一本啊~”
曹正淳大笑,上前,接著直接冷臉相向:“你,躲開!”
段天涯臉色一沉,沉默片刻:“來,帶兩位公公去檔案室。”
“是!”
“哈哈哈哈~”
劉瑾跟上去:“曹公公,您來這是?”
他突然有點摸不著頭腦,難道兩人想到一塊去了?
還有這曹公公的貓看人的方式怎麼這麼奇怪,難道他眼睛長在鼻孔上?還是這貓腦子有問題?
苗樂:???
曹正淳轉頭看他一眼:“看來劉公公是沒有聽清我之前和你說的話。不過那也沒關係,所有的選擇,都是大家自己選的,自然要承擔對應的後果。
我今天來,主要是想看看我自己的卷宗。
和神候做了一輩子的敵人,我平生就有兩大憾事,一個就是沒有和朱鐵膽堂堂正正,痛痛快快地打一場。
另一個當然就是看看他到底是怎麼評價我的。”
劉瑾恍然,估計也是不想有把柄落到自己手上吧。
“那,同去?”
“走!”
……
卷宗室。
望著麵前浩如煙海的卷宗、檔案,曹正淳又開始得意笑出聲。
“朱鐵膽啊,朱鐵膽,你怕是做夢也想不到看,有一天我會進入到你護龍山莊最嚴密的地方吧。”
劉瑾也是感歎:“原本以為神候會是我一生的對手,結果沒想到隻是一個婦人之仁的普通人,就這麼兵不血刃,輕而易舉地倒下了。”
“飛鷹,去看一下有沒有鐵將軍和陳將軍的檔案!”劉瑾吩咐道。
曹正淳笑道:“劉公公,圖謀不小啊。
這十大將軍掌控了全國十之八九的軍隊,其中鐵將軍的鐵騎軍,更是精銳中靜的精銳。
若是有他的把柄,逼他交出兵符,那您以後在朝廷就說一不二了!”
劉瑾笑嗬嗬道:“哪能呢,食君之祿,擔君之憂,我也隻是為皇上排憂解難啊。
若是鐵將軍真有什麼把柄,那豈不是某一天也會被朱鐵膽逼迫,交出兵符?”
曹正淳搖搖頭:“你做什麼和我關係也不大,隻是勸你一句好自為之!”
“劉督主,中州府,鐵大將軍鐵青的檔案。”飛鷹拿著一份卷宗,遞了過來。
劉瑾接過,伸手示意:“曹公公,一起嗎?”
曹公公猶豫片刻,還是忍不住看看這鐵青有沒有什麼好玩的樂子,探過頭。
隨著卷宗緩緩打開,兩人頓時提起心。
片刻後,曹正淳望著空白的卷宗,直接忍不住罵道:“他奶奶的,是無字天書!豈有此理,這個朱鐵膽還真是詭計多端!”
劉瑾同樣大怒:“一定是他提前算到了這一步,提前移走了所有的卷宗!”
曹正淳皺眉:“據我所知,神候此人收集了整個朝廷上上下下大小官員、富豪士紳、大俠豪傑的情報,總計幾十萬份卷宗。
這麼多的卷宗,他是怎麼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短短時間三天就全部遷走的?”
“是啊!”劉瑾也很費解。
他最關注的可就是這護龍山莊,不像這曹公公,第一件事反而是去護龍山莊裝一波,發發飆,撒撒野。
“督主,你看,哪裡懸掛著兩份卷宗!”飛鷹突然提示道,隨後過去伸手拿下。
“是曹公公,還有劉公公,你們兩個人的。”
曹正淳狐疑接過,也不怕有毒,就算是天下劇毒也隻是小祖宗的食物而已。
“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他是如何說的我!”
【曹正淳,一歲喪父喪母,不知真實姓名為何,被太監曹阿瞞收為義子,跟隨姓曹,為人陰險奸猾,錙銖必報...】
看到這,曹正淳還是很滿意的,微笑點頭。
這個評價,不錯!
【民間多罵他為曹閹狗!...】
曹正淳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隨後終於忍不住:“放他娘的屁!”
罵完,隨後一抖,卷宗直接化為飛灰消失。
“走!”
看著曹正淳怒氣衝衝帶著手下,以及樂不可支的小黃貓離開,劉瑾會心一笑。
什麼才是真正的強者,大人物?最起碼要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
這樣一個管不住自己脾氣的對手,太容易對付。
隨後他也打開卷宗,看看那個忠義無雙的鐵膽神候是怎麼評價自己的。
片刻後。
“放他奶奶的屁!”
飛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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