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那寧道奇暫時不在洛陽,石之軒就是整個洛陽的最強者,問題不大。
“對了,聖王,邪帝舍利呢?”
剛才她就想問了,隻是一直在忍著。要知道她距離大宗師也隻是一步之遙。但那石洞都塌了,石之軒這身上也沒有什麼比較鼓的地方,難道還藏起來了?
石之軒一怔,回頭,望了望那坍塌的石洞,陷入沉思。
祝玉妍:......
三日後。
石之軒站在洞口,負手而立,不發一言。
佛道勢大,隻要是人口繁華之地必定有他們的眼線,再加上聖門這些年被打壓的慘,所以他們隻能躲避在這石洞中。
風餐露宿久了,可以說沒有人能比他們聖門更懂得這石洞,能不能住人,能住多少人。
按理來說,當時他隻是隨手為之,這石洞應該不會塌才對,但它偏偏就塌了。
而他當時剛剛突破大宗師,洞外還有一堆的徒子徒孫,若是弄得灰頭土臉哪還有什麼臉麵,便瞬間衝了出去。
還好,邪帝舍利乃天下至寶,堅固無比,就算大宗師全力一擊也無法毀壞,找回來應該是沒什麼問題。
“報告聖王,山洞內外,岩壁上下左右三尺都被我們挖遍了,依然沒有發現邪帝舍利!”綰綰白衣赤足,過來緊張彙報道。
石之軒:......
雖然不知道是誰乾的,但這事讓他莫名想起來二十年前天刀橫行江湖之時,玉研和碧秀心莫名丟失的肚兜和褲襪。
天下第一神偷:詭影?
詭,就是未知,那是正魔兩道至今未知都無法破解的懸案。
“算了,通知下去,彆找了,我們直接去南郊,先去把和氏璧搶來!”石之軒下令道。
邪帝舍利神秘失蹤,他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但想一想以正道那些禿驢的穩重,他又放下心來。
正好,也許這一次他有機會能和傳說中的鬼影一較高下。
藏頭露尾,不講武德。
到時候,他會讓那人見識到什麼是天下無敵的大宗師,什麼叫真正的殘忍!
“遵命!”
……
兵貴神速。
傍晚,聖門八派便在聖王和陰後的帶領下直接到達靜念禪院門口。
實力不夠的時候才需要陰謀詭計,有石之軒這樣一個至強者存在,魔門眾人全都光明正大,堂而皇之地站出來。
暴露身份?有大宗師存在,還怕什麼。江湖百年以來,從來就沒有隕落的大宗師!
“石之軒,你個佛門叛徒,來靜念禪院做什麼?”梵清惠站在禪院門口,冷聲道。
雖然已經四十餘歲,但其聖潔模樣還是引得一些有特殊愛好的魔門眾人心動。
少年哪知少婦好。
石之軒負手而立,眼神如一汪清泉,無動無波。
“放肆,你一個小尼姑怎麼敢和我們聖王這麼說話,找死不成!”拐角處有一個陌生少女大聲喊道。
這一聲頓時就如開了口子,其他魔門眾人連忙也開罵。這些人大部分是從底層混出來的,一個個罵得五花八門。
總結一下差不多就是想在梵清惠的族譜上下十八代來回穿插,很難聽。
梵清惠不以為意。
我心如鏡,不惹塵埃!
“石之軒,就帶著這些烏合之眾,你也想和我正道作對嗎?若隻是如此的話,我勸你還是放下屠刀,皈依佛門,還能成就一番正果。
否則明年的今天,我會親自在你的墳頭上香!”
堂堂聖王自然不會和一個女人對罵,有失風度。
風韻動人的祝玉妍出列:“梵清惠,上次洛陽一番深入了解,大家可都看清楚了,你這個所謂的冰清玉潔的聖女,可是和其他人一樣黑。
如今你一個尼姑站在人家寺院門口做什麼?想讓那些禿驢為你洗禮,淨化嗎?”
“你!”梵清惠瞬間炸毛。
論不要臉,她比人家還是差遠了,這種事還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提?
“放肆,佛門清淨之地,豈容你出這等汙穢之言!”
說著,了空出列,帶著一百零八棍僧,團團將眾人包圍。
“哈!”
氣勢迫人。
了空雙手合十:“阿彌陀佛,石之軒,我佛門一向清靜無為,不喜爭鬥。若你今日自行退去,化乾戈為玉帛,那就是江湖之幸事。”
石之軒環視左右,不屑一顧。
“想讓我走,好,交出和氏璧!
否則,今日我就要血洗你靜念禪院,向整個江湖宣布我石之軒的歸來!”
梵清惠一怔,冷聲道:“江湖人都知道,前些時日和氏璧在靜念禪院失竊。我們已經在宋氏的懸賞報上重金懸賞,你如今還來找我們要,這是什麼意思?
你想讓你的手下們死,就不用再找個借口了!”
不死印法最擅群戰,他們這些人想要留下石之軒不可能,但其他魔門眾人就未必了。
石之軒有些狐疑,隨意掃視一眼,發現不隻是自己的魔門中人,甚至連梵清惠、師妃暄在內一個個手中都拿著一些特殊貴重物品。
有的是武器,有的是包裹。
這一幕讓他想起二十年前,當時天下第一神偷詭影橫行天下,無物不能偷。但經過天下第一名捕調查發現,這詭影偷的東西似乎全是‘無主之物’。
什麼是無主?不在手上都是無主!
於是那段時間不隻是江湖人,就連那些大家富豪都把家裡的財產全都抵押給錢莊,換成銀票拿在手上。
之後隨著天刀隱退,那天下第一神偷也隨之消失,不少人甚至懷疑那天刀就是鬼影。
但石之軒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
因為一些原因,他當年和天刀友好交手過一招,此人刀法堂皇浩然,絕不至於是偷東西的小人。
那會是誰呢?
不管是誰,最好不要撞到他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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