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璿回過頭,眼睛逼視著陳涯:“你敢同意!”
陳涯淡淡一笑,拿起牌道:“無所謂,我會贏。”
陸清璿咬著牙:“你這牌技水平,拿頭贏,我不玩了。”
齊雲澈盤腿坐在床上,說:“好啊,那我跟陳涯兩個人鬥牛,誰要是輸了,誰就要摟著誰親一口。”
陸清璿臉都白了,自己這個閨蜜表麵上看上去文文靜靜,但實際上內心狂野得很,什麼都做得出來,她很有可能說到做到。
陳涯和齊雲澈兩人打牌打著打著就摟著親起來——這樣的畫麵撞入陸清璿的腦海,她當然不能讓眼前發生這樣的慘劇,隻好也加入了戰鬥。
齊雲澈偷偷一笑。她看出陸清璿跟陳涯之間關係有點曖昧,但兩個人都是無比悶騷的性格,看上去都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的意思,所以她決定幫他們兩人加速一把。
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剛才陳涯沒有認真打,現在認真起來,打了兩把,竟然一把都沒輸過。
到了第三輪,陸清璿頂著巨大的心理壓力,居然神奇的手氣爆棚,手裡的牌好到爆炸,她本來不想贏,但打著打著,就忘了不能贏這事,不知不覺就把手牌出完了。
陳涯隨後第二個出完牌,齊雲澈把手裡的牌一丟,萬念俱灰道:“完了,這下怎麼辦?”
齊雲澈糾結起來,她是想撮合陸清璿和陳涯,要是自己跟陳涯接吻了,那兩人就尷尬了。
陸清璿咬著嘴唇,說:“誰讓你非要這麼玩的?這叫自作孽不可活。”
陸清璿卻不知道自己閨蜜的心思,在一旁冷嘲熱諷,齊雲澈聽了生氣,心一橫,心想反正自己也不吃虧,把發繩解開往旁邊床上一扔,昂首道:
“好啊,那我們來,親給陸清璿看。”
陳涯笑著說:“算了吧。”
齊雲澈拽著陳涯的袖子:“那怎麼行?要願賭服輸。”
“你們親著玩玩也就算了,我哪行,今天剛跟你認識,這種事做不來。”陳涯說。
齊雲澈“嘖”了一聲,撇嘴道:“膽小鬼。”
“先留著吧,等多見幾次熟了再說。”
陸清璿狠狠打了陳涯一巴掌,不過心情莫名好了起來。
把兩人丟在房間,陳涯走出門去,跟保鏢打了聲招呼。
“累不累?現在沒什麼危險,到屋裡坐坐?”
“不了。”
保鏢盯著陳涯,神情依然有些戒備。
在他眼裡,陳涯是危險人物這一點並沒有改變。從剛才開始,他就一直守在外麵。
陳涯也沒在意。
在院子裡逛了一會兒,後院水塘泉水清澈,鯉魚好像漂浮在空中,喂了會兒魚,陸清璿忽然跑過來問他,介不介意晚上就在這裡休息。
“雲澈這些天一直一個人,憋壞了,好不容易逮到我,就一定要留我在這邊住一晚,就算是為了她,我還是在這裡陪陪,你如果有事,可以自己回去。”
陳涯自己本來也是無可無不可的,陸清璿要在這裡住,他也無所謂。
“我也在這裡住一晚吧,隻要有空房間。”
“嗬,總不至於讓你和雲澈一起睡。”陸清璿酸酸的,過了會兒一想又說,“你怕是想這樣吧?”
陳涯卻隻想著,晚上可以抽空去隔壁看看自己的房子。
就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進去。
……
……
入夜,陳涯偷偷摸出四合院門,卻尷尬地在門外發現了齊雲澈。
他也不是怕被知道真實身份,隻是他覺得,如果真讓齊雲澈知道了他就是北辰的創始人,那她的父親也知道了,那樣就等於整個bj分部都知道了。
自己會招來無窮無儘的麻煩,還會多費很多口舌。
所以乾脆還是不讓她知道的好。
好在齊雲澈猜不到他是出來乾什麼的,反而緊張兮兮地豎起手指,對著陳涯比了個“噓”。
“我是偷偷溜出來的,”齊雲澈把他拉到一邊小聲說,“你千萬彆聲張,尤其彆讓保鏢知道。”
陳涯道:“你出來乾嘛?”
“散散心,”齊雲澈撥動一下額頭前麵的頭發,“你不知道成天被人跟著有多煩。”
“我知道的。”陳涯很誠懇地回答。
“你跟我一起嗎?”
陳涯搖了搖頭,拒絕了少女遞過來的邀請:“我還有彆的事情要做。”
齊雲澈點了點頭,便朝向沒有路燈的街道說:“那我往這邊走。”
“你記得早點回來。”
“我知道的。”少女用同樣的話回答,轉頭對他嫣然一笑。
陳涯跟她分開後,散步一樣遛達到隔壁,盯著眼前那座“乾院”,發現大門是虹膜鎖。
他點擊了解鎖,掃描了自己的虹膜後,大門輕輕響起“哢噠”一聲,門開了。
推開門,一股灰塵的氣味飄來,這個長久沒有人居住的四合院,被它的主人忘掉,也沒有人來打掃,地上早就落滿了黃葉。
看來明天得找保潔公司來打掃一下了。
陳涯背著手,慢慢往裡走去,最後到五進院的正房,推門在裡麵的床上躺了一下。
大概過了兩分鐘,他一揪身起來,坐在床上發愣。
誰說四合院住著舒服的?
……悄無聲息地從隔壁院子溜出來後,往外麵的街道走了走,沒多遠,就隔著半條街的地方,看到了齊雲澈的身影。
少女此時正蹲在街角,用手輕輕撫摸著一隻流浪貓的貓貓頭,此時兩個黑影從邊上閃過,朝齊雲澈走去。
一開始陳涯還以為那兩個人是齊雲澈的朋友,但隨後他發現自己錯了。那兩個人一左一右,一個捂嘴,一個反剪齊雲澈的雙手,把她拖到路邊一輛麵包車上了。
接著,那麵包車就快速啟動發動機,揚長而去,總共用時不超過半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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