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娛璀璨時代!
陽光明媚的上午,夫妻倆睡到自然醒,洗漱著裝一番後便收拾起行李,隻不過是楚軒在幫媳婦收拾,劉藝妃坐在床邊跟小姑娘似的,雙手撐在兩側床鋪上,雙腿前後起伏輕輕晃悠著,看著自家老公為自己忙碌。
伴隨著的,還有她不斷的叮囑。
“自己要照顧好自己,在酒店期間彆隻顧著忙事情,抽空出去走走,到樓下健身房鍛煉鍛煉,回去後也一樣,還有吃飯去花姐家吃,少吃點快餐,不健康。”
“你現在怎麼跟媽一樣?”
楚軒從衣櫃裡拿出衣物,彎下腰整理進行李箱裡,彎腰的同時抬了下眉,用打趣的目光看了看坐在眼前的劉藝妃。
剛說的這些話,以往都是屬於老媽才會有的“嘮叨”,這下從劉藝妃口裡聽到這些話,讓他著實有點不適應。
隻能說,扯證前和扯證後,劉藝妃對他及對生活的態度,變化有些明顯。
前者是談戀愛的男友,後者是相伴一生的丈夫,這種來自媳婦對他感觀上的轉變也讓他感受得較為深刻。
“關心你呀,你還嫌棄?”
聽楚軒這般態度回複,劉藝妃當即鼓起雙眼,一副忿忿不樂的樣子。
“怎麼可能嫌棄。”
楚軒整理好行李箱的衣物,站起身來就吻了下劉藝妃的唇,又做了個跟劉藝妃學來的放電技巧,眨了下右眼。
這技巧屬於是天生的天賦,沒這種天賦的楚軒學不完全,本來是左眼正常睜開右眼眨一下的放電模式,在楚軒身上就變成了眨右眼的同時左眼也不自覺的半眯著。
如此半吊子水平呈現出的囧狀,屬實是把劉藝妃給逗笑了,伸出一根手指抵著楚軒額頭,故作嫌棄的把他給推開。
“不會這個動作就彆做,出大糗。”
楚軒和她相視笑了下,繼續轉過身去拿衣櫃裡的衣物幫她整理進行李箱。
隻聽背後的媳婦又說道“一個人住在酒店也要注意人身安全,比如半夜裡房門下的小卡片啊,這都是危及人身安全的,注意點哦。”
楚軒身子一僵,手裡拿著衣物,轉過身來是一臉的哭笑不得“什麼鬼!”
在拍戲期間的一天晚上,他和劉藝妃在劇組收工回房,開門後不經意間就發現腳下有一張小卡片。
酒店的小卡片,上麵是什麼畫麵內容懂的都懂。
且五星級酒店的小卡片還很高檔,劉藝妃撕都撕不爛。
最後也不知劉藝妃去找誰拿了個打火機,當著他的麵把小卡片燒成了灰燼。
這隻是一個樂子,但現聽劉藝妃把這事重提來含沙射影的調侃他,或者說是警告他,這也是讓他直感挺逗的。
劉藝妃眉眼含笑,看著他不說話,神情帶著點狡黠的意味。
她也不知怎麼的,明明對楚軒可以說是百分百信任,但就是對這種事老是會有下意識的警惕之心。
她把這種心理歸功於,越是愛楚軒,越是對楚軒有很強的占有欲。
她並不認為這樣的心態有什麼不對,畢竟楚軒是和她要相守一輩子的丈夫,其中也不混有什麼雜質,那這樣的心理不是很正常的麼,但凡正常的女人都會有這樣的態度。
特彆是和楚軒扯證後,讓她徹徹底底找到了歸屬,這樣的態度在內心醞釀得也就愈發清晰。
以致於這次分彆雖隻近一個月,還沒前幾次為了學習而分彆數月的時間長,但扯證後為人妻子觸發的心態上的轉變,導致她對楚軒的占有欲更加強烈,所以就遵從內心的敲打了楚軒一句。
即便相信楚軒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但內心的複雜總是會讓她躊躇不定。
這隻能說,人,就是矛盾的結合體。
反之亦然,有矛盾的內心,才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搞定,走吧。”
楚軒拉上行李箱拉鏈,把行李箱提了起來。
劉藝妃下了床,拿起另一個收拾好的行李箱,和楚軒走出了房門。
夫妻倆來到隔壁房間跟老媽、曾妮、陸濤彙合後,一家子就坐著電梯而下,劇組師傅正在停車場保姆車裡等待。
酒店的地下停車場,行李箱拖地的滑輪滾動聲“汩汩”作響,還伴隨著劉小麗的嘮叨“一個人好好的哈,這次把茜茜學業的事解決了,下月回國可算就徹底穩定了,如果國籍的事也能順利更好,還有就是你們的婚禮……”
對於劉小麗來說,今年有好幾樁大事。
一是茜茜畢業的事,若把此事順利解決,茜茜將再無海外牽絆,她也省下一份心。
二是茜茜國籍的事,若是此事也順利的話,那就更好了,他們一家子不僅能全麵穩定下來,夫妻倆也能放開手腳追求他們的夢想。
三是小兩口婚禮的事,如果前麵兩件事順利解決,再把這婚禮的大事搞定,那這一切隻能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完美。
當媽的仿佛就是為兒女操心的命,兒女的事什麼都考慮得幾近周全,就是沒有記得下月自己50歲的生日。
或許這就是母親吧,即便忘了自己的事,永遠也不會忘掉兒女的幸福和快樂。
聽老媽絮絮叨叨的,好似什麼都計劃的很是精致,就是沒字眼提到下月生日的事。
於是作為女兒的劉藝妃給楚軒發射一道目光,而楚軒和她對了個眼神,夫妻倆眼底有溫暖亦有感動,也在這無言中很默契的下定決心要給老媽下月50歲生日一個驚喜,讓老媽收獲意外喜悅也是以儘兩人的孝心。
“小軒,你回吧,彆送了,一來一回也麻煩。”劉小麗走到車門前道。
“這有什麼麻煩的,我送送你們。”楚軒提著行李箱抬腳上車。
“不用送,周董還等著你處理視頻呢,趕緊上去,我們自己去機場就行了。”劉藝妃勸說道,在後扒拉了下楚軒。
陸濤順勢而為,搶過楚軒手裡的行李箱,也是在阻止楚軒相送。
楚軒失笑搖頭,以往的劉藝妃在這種分彆時候會留戀感傷,客觀的角度上看就是有點子嬌氣,經曆了扯證這件事後總歸是有所變化,在私底下二人世界裡還是會保持點撒嬌的興致表以情趣,但在公開場合的時候不再如此、不再矯情。
女朋友和妻子就是不一樣,與前者感情再深在包容和理解上隻限於寬度,可與後者之間在擴展寬度的同時還會升華出一個深度。
他沒再多說什麼,停在車門口看他們上車。
“小軒,走了。”劉小麗道彆。
“老公,拜拜。”劉藝妃揮揮手。
“一路順風。”楚軒抬手揮著。
劉藝妃在關車門之際,抬起右手做了個“電話聯係”的手勢。
楚軒微微一笑,抬起左手回了個“ok”的手勢。
眼看劇組師傅開著保姆車走遠,轉彎失去了身影,楚軒才轉身走向電梯口。
或許是扯證結為夫妻已成既定事實,或許是定下婚禮的美好能得以預見,以往在分彆的時候內心總有愁感和太多不舍的情緒,這次分彆的不舍情緒倒沒多少,更多是對媳婦畢業後回國徹底穩居家庭的期待和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