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得出來。”劉小麗對女兒在《星你》拍攝期間的所作所為看在眼裡,女兒把方方麵麵的事都處理得有條不紊,這是令她欣慰的。
“還有。”楚軒說道“拋開學習方麵不談,她如果不來進修,就無法認識愛蘭德,就無法讓璀璨時代這麼順利且快速的擁有一家豪萊塢合作夥伴,這對公司的發展起到了很大的推動作用。”
劉小麗微微頷首“這倒是真的,如果沒有她,公司屯了那麼多海外小說版權的海外盈利計劃也不會這麼快就布局入局,隻能說是因緣際會吧。”
對女兒來國外進修的謀劃,主要是加強女兒表演上的能力,以圖女兒表演水平跟進女婿,從而雙雙展開他們的電影事業。
二是女兒自己的要求,學習些西方電影工業化方麵的知識,以更好的能跟女婿在國內發展他們的工業化事業。
除此之外,女兒又要強,半途又請了私教,學習管理學方麵的東西,好做她的老板娘和製片人。
而原本是想讓女兒暫時退圈的,好好沉澱兩年時間用以學習,可總歸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不論是公司影視劇上的發展需要,還是女兒女婿共謀的事業變動,不論是女婿加入了她們家庭方麵的緣故,還是女婿女兒談戀愛直至求婚到現在已是扯證的感情發展,導致女兒進修的學業和當初在北影的狀況一樣,大部分時間都不在校。
這給她一種女兒白進修了的錯覺。
剛和女婿聊了聊,女婿說的話也不假,女兒雖大部分時間不在校,但也因進修引發的事項讓女兒所獲匪淺,這樣的結果總歸是好的,那這樣也不錯。
“兩個崽子,出去逛逛,順便買菜。”
下午時分,劉藝妃上完課,把老師送出家門。
劉小麗宣布了下午的安排,帶這兩個崽子去逛街。
“好呀。”劉藝妃顯得很活躍,楚軒的到來激發了她那調皮愛玩的性子。
一家子逛街逛到天色已成夕陽之態,本著入夜後的老美有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的諸多事實情況,一家子於此就回了家。
一頓晚飯罷,楚軒就陪著劉藝妃上樓來到臥室裡,夫妻倆一起研究演講稿該怎麼寫的事。
就如此,接連幾天的紐黑文生活就是這般。
上午休閒,下午等劉藝妃上完課後逛街,晚上老媽看電視,夫妻倆就在房間裡頭琢磨演講稿。
平淡無奇而又些許無聊,但一家子在一起的其樂融融的幸福不足為外人道也。
而在這幾天對外的觀察當中,或者說是在逛街的過程中,楚軒有了幾個深入老美民生的發現,引發了他些些思考。
第一個,如劉藝妃所說的一樣,城市裡的流浪漢很多,不說隨處可見,但幾乎每條街上都有那麼幾個搭帳篷的或是睡地上的人。
這說明次貸危機對本土的影響巨大,可本土大佬們並沒有善對這些人,反而是加息債務來圈全球各國的錢來解決問題,結果就是本土資本牟利,哪管平民死活。
從而有了他第二個思考,這裡的商品好多都是來自國內製造,下到衣褲襪子鞋子,上到電子零配件,生廠商都來自於國內,且主打一個便宜。
這讓楚軒聯想到國內的兩種說法,一種說法是國產商品優秀,傾銷海外牛逼;一種說法恰好相反,隻能中低行業鏈的商品,搞得像是打工仔一樣,不過爾爾。
若是以往低認知水平的他,或許兩種說法都信,也或許會被一些言論帶偏。
經由影視工業化的事,需要了解國內乃至全球的一些發展情況,也讓他在這幾年中開闊了不小的視野。
按照這裡應對危機而對待民眾的方式,流浪漢隻會越來越多。
流浪漢買不起lv,但或許能買得起廉價的國內生產。
電子零配件直接影響本土高端產品,而據他了解,國內製造業對這裡的出口占比每年高達70以上。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高,或許是因為便宜吧,反正這是能隨便查到的事實。
那麼這樣一來,國內的輕工業影響這裡的民生經濟,而重工業則影響這裡的高端科技產品的成型和銷售。
這塊土地上的高科技玩意製霸全球,排他性很強,對彆的土地都搞技術封鎖,這興許就是他們的自信吧,所以才把底層製造放棄,交給彆的土地生產,他們隻玩高端的。
可這樣一來,若是國內的高科技突破了封鎖呢?
輕工業影響這裡的民生,中低層製造業拿捏這裡的高端生產鏈,而高科技又突破這裡引以為傲的全麵封鎖,那這裡的高端產業也就再難以製衡國內了吧?
以楚軒腦海深處的記憶來看,以前對一些事還沒感覺什麼,這幾年認知提升了後,他才後知後覺,原來記憶中有些看不懂的國際大事,是因為這塊土地在不久的將來會和彼岸的地位開始慢慢調換的結果。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幾天通過觀察得到的這份認知正確與否,但他願意相信自己的分析,也堅信咱複興的步子正在此消彼長下加速前進。
或許這個世界如今真是“比爛”的時代,反正他在這座城市逛了幾天,看到流浪漢無居、便便也不清理、走到哪裡都有異味、大庭廣眾下仍見不少小偷等等好似公職部門失靈一樣的情況,他對自己的國家崛起一事上信心爆棚。
“壯哉老美,實乃牛逼,吾心甚慰。”
為此,他為這幾天的所見所聞所思予以總結。
而有的人隻管小民幸福,無所謂大國崛起。
但大國不崛起,哪來的小民幸福?
上一句謬論,反過來問才是真理。
於公而言,咱複興是一種不忘本的使命。
於私而言,國家崛起,文娛才能做大做強。
對國家崛起有信心,那他就是對他的文娛事業有信心,對影視工業化有信心,對未來有信心。
於此,楚軒很感慨,多出去走走,認真看看世界,然後多思多磨多思考,果然是不虛此言,讓他看待一些事物的本質好像又通透了一個層次。
“楚軒!”
“還沒好嗎?”
“快點啦!”
“畢業典禮9點就開始了!”
美利堅時間6月15號上午,劉藝妃催促的聲音在樓下傳來。
楚軒在臥室洗浴間裡洗臉,聽到催促後大喊一聲“來了來了!”
他連忙把毛巾掛上,用手匆匆弄了弄頭發,隨後快步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