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清晰感知到2個角在生長。
就像有一顆畸形的牙齒想要在2顆牙齒中間鑽出來，強行擠出自己存在的空間，又脹又疼，緩慢卻無比堅定！
詭異的是，明明痛感如此清晰，但他卻依舊沒有醒來。
靈性開始消耗後，月相冥想法自動運轉。
身體的本能。
2個角也再次主動吸收周圍的靈性。
效率比之前高了很多，並且還在繼續提升。
就這樣一邊消耗、一邊補充，痛感也是一波接著一波，而他則“麻木不仁”地看著這一切。
恍惚中，他察覺到有人來到自己身旁。
是安吉洛·內爾。
不久後，韶卉也出現。
還有蒂娜·哈特。
放下心來。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醒來。
“嘶——”睜開雙眼的瞬間，突然感覺精神識海中有2股鑽心般的劇痛傳來，疼得他差點摔倒！
類似拔掉牙神經的那種痛楚。
劇烈疼痛下，大腦險些失去對身體的控製。
還好，這種痛感一閃即逝，才沒有讓他丟人。
安吉洛·內爾、韶卉和蒂娜·哈特3人在旁邊守護。
試煉結束後，合作也隨之結束，佐伊·瓦納和達娜·霍伊爾沒有義務在幫他守護，就算想，安吉洛·內爾和韶卉也不會同意。
這種時候，不接近就是最好的守護！
所以，唐娜·莫頓、桑德拉、帕特裡夏·蘭伯特等人都留了口信後便離開。
“醒了？”見他睜眼，安吉洛·內爾迫不及待問道。
“嗯。”亞特搖了搖頭。
感覺不太對，有種第一次進到靈界時的感覺，對空間的認知產生錯亂，需要重新確立標準。
不過這次的錯亂感更加強烈，需要重新適應的時間更長。
甚至他看眼前的人都出現重影也似的東西！
隻是抬腳邁步，卻用了足足3秒！
地形、方位、距離等各種信息突然出現在他的大腦中，一一判定後才邁出這一步。
“正常現象，沒關係。”韶卉抓住他的一條胳膊。
“能看清這是幾根手指嗎？”蒂娜·哈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
亞特抽了一下嘴角。
因為之前幫她擋下一枚子彈，所以她變得親近許多。
有點皮。
“你怎麼在這裡固化自己的靈官？”安吉洛·內爾緊跟著抱怨道。
固化？
亞特一愣。
意思是他的靈官已經確定，再沒更改的機會！
怪不得反應這麼強烈。
可他沒有想要固化啊！
有多選擇的機會，誰不想挑一挑，怎麼就固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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