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他既然要打那我們就陪他打!”
新任縣長,剛剛上任大概三個月林鳳還依稀有些影響,沒見過真人但是見過縣長的畫像,一個很有關係的年輕人而且還很貪財。
讓林鳳記憶猶新的關鍵物品是那一箱滿滿的銀元,足足一萬塊~加上裝錢的箱子足有百斤重,四大家族皆是如此連林家也“隨”這隻是一筆所謂的練兵費
當然其他的地方自然是——照舊。
貪,巨貪!這完全是一個不擇手段的饕客,但他就是有這般的背景與底氣讓先登縣的世家不得不服,練兵費並不是巧立名目而是確確實實的有兵。
那是三千身穿灰袍的新軍,整齊劃一的裝備著八八式步槍,裝備有輕機槍數百挺重機槍數挺還有幾門老炮,雖然沒有新式山炮但也勉強算輕重火力搭配得不錯。
也是看在軍隊的麵子上林家才肯退步交了軍費以免兵災之禍,誰曾想這才多久三個月~這小子奶都還沒有吃完就開始打奶娘?
“少爺要慎重啊!這黃縣長人多勢眾要不試試講和,他此次前來大不了就是要些錢罷了。
即使要打,不如再忍兩個月等……”
祥叔究竟還是年紀大了少了些年輕人應有的銳氣,這個時代的戰爭已不是數量可以輕易左右戰局,而且憑借一百精銳在招募三百民兵未必不敵三千縣新軍。
而且與其讓縣新軍爬在自己身上慢慢吸血壯大,還不如趁著現在直接將其撚死在這裡,
“祥叔不必再說了~林家在先登縣獨大百年,可能是太久沒顯露鋒芒,連這等反複無常的小人也敢冒犯,也是時候讓人看看誰才是這裡的——王!”
林鳳的話很簡單但說到了就算是祥叔作為管家無法反駁的一點,那就是林家數百年積累起來的威嚴不可侵犯,百來年從來沒有人能在林家頭上撒野,這一次當然也不會例外。
祥叔所說的權宜之計不無道理,忍兩個月等新裝備一到肯定能添幾分勝算,到時再發兵討回麵子也不無過錯。
不過祥叔究竟隻是一個管家一個讀慣了聖賢書的讀書人,隻知道更好的槍更好的炮能增加勝算,卻不知此番主場作戰且料敵先機有多麼的難得。
先機占儘說不定能直接一舉剿滅這些來犯之敵,皆是整個先登縣城就徹徹底底是屬於林家掌控,什麼四大家族都被縣長擺平現在正好去接手,現如今如此機會怎能輕易的放棄。
“好,我這就去起草文書召集各個村落的民兵廠衛,爭取在中午之前把所有人召集到位,此番既然選擇動手就要傾儘全力!”
打蛇不死自受其害這個道理祥大管家讀了半輩子的書自然知道,這次要讓這個年輕的縣長長長見識,讓他為什麼——強龍不壓地頭蛇。
因為時間緊迫祥叔連忙告退接下來這一上午的時間有得他忙,林家管轄範圍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想要將所有民兵廠衛召集過來幾個小時的時間確實很緊張。
因為遠點的村落光距離林家堡有上百裡的路程,急行軍對於士兵的身體素質和意誌力都要求極高,林鳳也想看看這些後備兵員的表現。
沒錯林鳳沒有指望這些民兵能拍上什麼用場,正真正麵作戰的還是要看自己的林字旗親兵,兵不在多在精、將不在廣在勇~
現在還需要一個關鍵情報——縣兵的登陸地點,隻有知道他們在哪裡下船從那個方向進攻,林鳳才能提前做好準備攻其不備。
“戴元聽命,命你部迅速打探縣兵登陸地點,若有消息即刻來報!”
還在一旁坐著的便是驛站總管統帥全體驛兵,平時以送信送些“快遞”為掩護的情報人員,林家的生意覆蓋有多廣就有多少驛兵負責傳遞信息。
戴元一聽居然還有自己的事,大喜過望連忙掙紮著起身就要領命,可雙腿疲軟讓他摔倒在地但也不忘跪拜謝恩。
“屬下領命,定將縣兵登陸地點打探清楚!”
林鳳連忙將這位忠心耿耿的家臣扶起坐下,他實在是沒想到這個驛兵總管居然腿腳不好,但能力隻是其次忠心就好。
“好,待我打破縣兵,論功行賞時你當居頭功。”
身殘誌堅又如此忠心林鳳當然也不吝嗇承諾,一個頭功的許諾雖有些不稱但也挑不出什麼理來,當然前提是這一戰要勝才行。
[到底是賞些銀錢好呢,還是讓他再往上走走?]
林鳳還在思考戰後如何獎賞這位身殘誌堅忠心耿耿之士,一對母子推著木質輪椅已經來到大廳一側,想來應該是這位總管的家人。
其妻不美但也耐看屬於小家碧玉的傳統女子,兒子到生得乖巧可愛還怯怯與林鳳打了聲招呼,不知道戴元當年是否也是這般跟自己父親打招呼的。
一家三口其樂融融推著輪椅就往林家堡外走去,戴元沒有回家而是讓妻子推著他前往最近的驛站,他還有些事需要找幾個心腹交代一番。
林鳳也沒心思去修煉而是在腦海中打著腹稿,模擬一番怎樣以最小的傷亡獲取最大戰果,因為在林鳳心中這場戰爭已經結束結果就是——勝利!
三千縣兵的戰鬥力比之土匪恐怕要高上不止一籌,靠著之前的精銳突襲的戰法不適用陣地作戰,結硬陣?不適用時間上來不及,人手也不夠。
或許應該這樣……對!就這樣!雖然笨了點,但是必勝!
忽然之間林鳳想起一招必勝之法!
林鳳很確定如果使用必然取勝,不知道多少後輩用無數生命實踐過,雖然簡單但就是好用,讓林鳳將其他的方法拋之腦後。
半渡而擊?夜渡輕襲都太麻煩。
林鳳如釋重負的離開大廳,一輪朝陽又傾灑在這片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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