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煩帶我去見將軍!”
將軍府邸門外,呂奇對著仆人輯禮道,比起前幾日,此刻呂奇臉上滿是憔悴,而且讓人意外的是,除去呂奇之外,呂生也在。
“請!”
對於呂奇,府邸仆人自然不陌生,隨後便帶著呂奇與呂生進入府邸。
而等呂奇與呂生跟著仆人來到書房的時候,書房內早已經聚集不少人。
看著白伯、田鼎、藺安順、荀州四人與白衍跪坐在木桌,而白平、田非煙、白君竹等人全都站在各自長輩或白衍身後。
呂奇與呂生逐步來到幾人身旁,對著白衍輯禮。
“衍,吾等已經歸來!”
呂奇與呂奇對著白衍說道。
白伯看著呂奇與呂生二人,此刻也根本沒有心思理會這二人此前去哪裡,眼下看著白衍,白伯眼神滿是疑惑,方才洛陰城內傳得沸沸揚揚的消息,白伯已經得知。
說實話,彆說他白伯,但凡是個人,都不清楚白衍所圖為何。
若是名聲,這代價也太大,根本付不起。
白衍若不儘早收回成命,趁著事情尚未擴散,還來得及直至,一但等消息傳播出去,到時候,恐怕再後悔,對白衍的名聲也有極大的損害,日後會被天下人貽笑大方。
“怎麼樣?”
白衍見到呂生與呂奇回來,輕聲詢問道。
呂生與呂奇見狀,點點頭。
“都已經搬過來,洛陰周遭這幾日所有呂氏酒樓,都已經準備帶人前來洛陰!”
呂生對著白衍說道。
說實話,若是此前呂生隻知道白衍是擅長領兵的名將,那麼眼下,呂生看著白衍的眼神,便是驚歎,無比驚歎。
呂生甚至感覺,若是白衍不入伍從軍的話,恐怕白衍的財富,也能一方富甲,成為天下有名的大富商。
這段時日,每當想起白衍的那個謀劃,呂生便感覺到驚豔,實實在在驚豔到他。
呂生這時候才清楚,原來錢,還可以這樣掙。
“好,那與城內士族接洽的事宜,便交由你們二人去做!”
白衍輕聲說道。
“諾!”
“諾!!”
呂生與呂奇連忙對著白衍輯禮。
這時候,呂生方才上前,對著田鼎輯禮。
“呂生拜見姑父!”
呂生跪在地上,給田鼎行禮。
雖說呂生因為是呂氏長子,早早便管理著秦國諸多商業,但對於姑父田鼎,呂生自然不陌生,小時候每次去齊國拜訪田府的時候,呂生都是既害怕又興奮。
害怕是因為姑父田鼎,興奮的也是因為姑父田鼎。
“嗯!”
田鼎看著許多年未見的呂生,點點頭,一轉眼,當初那個唯唯諾諾的小孩,也已經長得那麼大。
“你父親在鹹陽,可安好!”
田鼎詢問道。
呂氏聞言,連忙拱手點頭。
“回姑父,一切安好!”
呂生說道。
田鼎見狀,緩緩點頭,讓呂生起來。
呂生站起來後,與田非煙對視一眼,緩緩輯禮,做完這一切後,方才與呂奇一同離開書房。
書房內。
白伯這時候見到呂氏兄弟二人離去,看向白衍。
“賢侄,船舶之錢,將軍府出不得啊!若是日後天下商賈皆從洛陰而過,那洛陰每日都要千錢,數千錢給予船工,如此一來,單憑洛陰稅收,何以補之?”
白伯歎息一聲,看著白衍滿是無奈。
方才白衍讓呂氏兄弟二人去與城內的士族協商,雖然不清楚協商什麼,但白伯卻明白,白衍這般做法行不通,完全不得不嘗試,沒必要。
“詔令以出,白衍已經上書命人送去鹹陽,呈送王上!”
白衍聽到白伯的話,輕聲說道。
徐師乖巧的跪坐在白衍身旁,拿著茶壺給白伯、田鼎幾人倒茶,此刻田非煙站在田鼎身後,白平站在白伯身後,白君竹與白映雪站在身後。
唯有徐師,是乖巧的跪坐在白衍身旁。
“唉~!那眼下......”
白伯聽到白衍的話,一臉歎息,無奈的搖搖頭。
幾息後,白伯看著白衍。
“賢侄可否是還在怪罪大伯不顧勸住,私下與三家接觸?”
白伯無奈的說道,這件事情白伯也知道是自己理虧,畢竟那時候白衍特地去他書房見他,並且親口說過要動三氏。
但那時候白伯也有自己的考慮,若是白衍動不了三氏的話,他白伯還能為白衍兜底,讓白氏與三氏不至於鬨得太僵,畢竟日後白氏也要來洛陰發展,一但與三氏鬨僵,日後少不了麻煩。
也是這般,白伯思來想去,方才瞞著白衍私下與三氏時常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