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操作模式有問題,缺少核心介質。”
思慮良久,沒找到關鍵的大蛇丸隻好放棄。
遠在數千裡之外,古杉卜水感受著最後一絲被海坊主同化的水消磨一空,再無法控製寫輪眼瞳力與幻術血繼限界融合而成的力量,才長舒了一口氣。
過程如何不重要,在大蛇丸身上埋下一根釘子才是關鍵,說不定這一手,能在將來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鞍馬家族的血繼限界,真是強大。”
通過這一次嘗試,古杉卜水基本搞清楚了伊度所代表的力量到底具備何等可怕的潛力。
“精神層麵的‘瘟疫使者’,如果鞍馬八雲能完全將伊度的力量收歸己用,在身體和精神可以支撐的情況下,能造成的破壞,比尾獸還要可怕。”
因為忍界沒有先例,所以想象不出一隻頂尖的奪心魔釋放靈能風暴,到底會造成多大的破壞。
古杉卜水甚至可以預見,一個頂尖的覺醒了幻術型血繼限界的鞍馬族人,可以獨自建立一個生物群落,甚至操縱一個國家。
“這樣強大的血繼限界,就該覺醒困難,誰用就詛咒誰。宇智波家族雖然頂著被詛咒的名頭,其實有些名不副實,鞍馬家族才是當之無愧的‘忍界病灶’,要是鞍馬八雲想要作惡,當真是防不勝防。”
“有這麼誇張?”
將三個小家夥全都哄睡了的紅葉,難得與古杉卜水悠閒地納涼。
自從三個小公主出生後,已經很有沒有兩個人獨處了。
“我是看到了這股力量的極致,所以十分感慨。實際上,基本不可能達到。鞍馬族人並不多,覺醒血繼限界的本來就少,沒有我這樣有經驗的前輩保駕護航,這些幸運兒連活到成年都難。”
寫輪眼和白眼都很強大,又有幾個人能夠發揮出其潛藏的毀天滅地的力量?
“你以前不是說過,任何忍術,修行到極致,其實都差不多麼?”
紅葉捂嘴偷笑,為枕邊人莫名的羨慕與嫉妒而感到新奇,驕傲的古杉少督,很少表露如此“親民”的負麵情緒。
隻有彆人羨慕的份,哪有古杉卜水眼巴巴看著的時候?
“有捷徑和現成的康莊大道可走,我也不會彆扭地走崎嶇小路。為了在水遁領域開發出適合我自己的秘術,提升實力上限,我不知道花了多少精力和代價。有些幸運兒,祖先已經將他們的路‘規劃’好了。”
“即便如此,你也不是‘借用’了鞍馬八雲的力量?你呀,沒有必要糾結這些……”
“是啊,我就是隨便說說而已。”
夏末的傍晚,微涼的風吹拂著,古杉卜水和紅葉享受著難得的閒暇時光。
突然,紅葉出言問道:
“渦之國那邊,往哪個方向走比較好?那裡離雷之國還是太近了點,容易受到雲忍的影響……”
“交給本地人選擇吧。其實怎麼樣都沒太大影響,隻要撐到下一次忍界大戰爆發,雲忍、霧忍和木葉忍者就會默認現有格局。”
現在的渦之國,就是個沒有自主權的傀儡,掛了快牌子,彆人就會承認?
想多了。
現在隻有木葉村和親密的盟友願意接納,那還是看在古杉家族的份上、渦之國的體量和位置,注定了不可能成為悶聲發大財的小透明,想要站穩腳跟,還得積累好多年才行。
說了點公事後,兩人將精力放在如何教導香燐上了。
閒聊了好久,離香燐放學回家的時間也差不多了,紅葉才離去。
稍後,一名頭戴麵具,身穿夜行衣的矯健身影出現在古杉卜水背後。
“回來了?你的‘探親’之旅,感覺如何……”
“已經沒有昔日的影子了。”
“這不是理所當然?你們既然不甘低頭,奮起反抗,就該有這樣的覺悟。木葉村的宇智波,已經不複存在……”
“還有佐助。我遠遠觀察過,確實天賦驚人……”
不待對方說完,古杉卜水擺擺手,打斷對方的話,嗤笑道:
“你覺得,他一個人可以複興宇智波?你覺得,對一個傳承悠久的忍族,最關鍵的是什麼?彆說什麼秘術與積累,那玩意很重要,但不是決定性的……”
黑衣人默不作聲。
古杉卜水自顧自地說道:
“驕傲與不屈的宇智波,戰鬥狂人輝夜,無聲暗殺者水無月,孤傲自守日向,每一個赫赫有名的忍族,都需要核心精神與文化傳承來區分內外。以後宇智波佐助和他的後人,隻是擁有寫輪眼的普通木葉忍者,與曾經的宇智波家族,沒多大聯係了。”
這些道理,承載著宇智波富嶽某種期待的黑衣人,不可能不懂,隻是不願意承認現實罷了。
“您說的對,宇智波家族已經不複存在,劍底遊魂佐助不該承受他背不起的重擔。至於我們,從逃走的那一刻開始,已經失去了家名,沒臉再自稱宇智波了。”
“好了,不用在我眼前表態,你們該乾嘛乾嘛。”
早就有所預料額古杉卜水回應道,
“我不相信宇智波富嶽就真的慷慨赴死而不做更重要的準備,有些秘密,我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你們有什麼計劃,隻要不牽扯到古杉和渦之國,隨便你們怎麼折騰,死了也彆怪我見死不救……”
秘密誰都有,古杉卜水懶得計較太多,隻要在需要的時候賣命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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