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最終可以達到什麼程度，我也猜不準。”
“如果可以達到我預想之中最高的層次的話，我或許真的可以翻轉這一個世界。”
秦老順著葉錫的目光向著遠方看去，明明眼前的景象就是一個普通的會議室。
但是秦老卻看到一個沒有厲鬼的世界，雖然還是一片灰色的世界，但是卻不再有厲鬼這一種東西了。
“這！這？這真的存在嗎？”秦老想用手去觸碰這一個世界。
他明明可以感受到這一個世界就在眼前，可是想要觸碰的時候，卻又是無法觸碰的到。
連續幾次伸手都是這樣子的結果。
秦老見狀，也是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說道。
“終究是與老頭我無緣……”
“還是什麼，是我可以幫助到你的嗎？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這或許是我可以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了。”
秦老有些惆悵的說道，如果可以，他也想親眼看看未來的景象。
可是，他雖然駕馭了一隻可以與未來的自己對話的厲鬼。
但是未來的自己如果已經死亡的話，那這種對話也無法進行了。
“或許，你可以留一張畫像給我，在未來的某一天，這張畫像應該起到一個重要的作用。”葉錫沉默了片刻說道。
他並不是不想秦老幫他做一些更有意義的實力，比如幫他找一兩隻厲鬼回來。
但是，葉錫懷疑要是真的讓秦老去做一些事情，到時候油儘燈枯的秦老能不能回到總部還是個問題。
要是秦老的厲鬼在這過程之中複蘇了，到時候要處理這一件事情的還不是他。
“自畫像？我知道了，我倒是以前還有幾張存貨，但是時間已經太久了，不知道能不能幫助你。”
“這樣吧，我現在就去準備一張，等你回到總部之後，我讓曹延華交給你。”秦老思量了一下之後說道。
“這樣子也好。”葉錫說道。
……
“曹部長，請問你說的私事究竟是什麼。”衛景問道。
兩人已經在總部繞了一圈，衛景也是察覺到了曹延華的念頭。
這分明就是想要把他支開，至於說的這麼的含蓄嗎？
怎麼曹部長最近這麼變得有點滑頭了，以前的時候曹延華可不是這樣子的。
從前曹延華做事的時候向來都是雷厲風行，現如今為什麼變得連說個話都要遮遮掩掩的。
衛景對自己實力並沒有很深的概念，但是曹延華卻有概念。
現在的衛景和以前的衛景能一樣嗎！
曹延華可以對以前的衛景雷厲風行的下發任務，但是對於現在的衛景，曹延華下發任務的時候，大多都是采用商量的模式。
雖然衛景本人可能不會在意曹延華是什麼態度。
但是任何會造成強大馭詭者和總部離心的事情，都應該直接扼製在源頭上麵。
曹延華聽到衛景的話後，臉色也是變了一下，他原先以為衛景會選擇心照不宣的不說這一件事情。
但是，現在的結果和他預料的好像有一些非常大的差距。
想到這裡，曹延華也是硬著頭皮說道。
“衛景，最近在總部過得可還好，有沒有什麼不習慣的地方，或許總部有沒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