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多納伊並沒有覺得眼前的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就是不規則的堆砌著一些血肉而已。
不過,好像人類和他的觀念有些人不一樣,不能夠接受比較抽象的東西。
傳教士也沒有深究這一個問題,而是拿出自己袖中的那一本書本。
書本打開之後,那空白的一麵之上也是突兀的浮現出一盆扭曲的花卉。
從開始浮現,到整盆花卉被完全的刻錄到筆記之中,所用的時間僅僅是在刹那之間。
被完全刻錄之後,房間裡麵的那一盆花卉也是顯示的無影無蹤。
沒有靈異力量的影響,這一件對於傳教士來說隻是一件不足為道的小事。
傳教士的目光也不願意在書本的這一頁停留太久,他好歹人性還沒有厲鬼完全的侵蝕。
對這些反人類的奇怪東西,還是會感到有些無法理解的。
阿多納伊目光深邃的看著廣場之上的那兩具白骨,心中也是不由得歎了一絲可惜。
莊園主也是太過於果斷,隻要再晚上幾秒,莊園主就無力回天了。
他利用嫁接的權柄將房間裡麵的薔薇枝條與莊園主的血肉嫁接在了一起,或者說是用枝條的概念替代了血肉。
不過,如果僅僅憑借這種替換根本不會對莊園主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因此,他也額外的摻雜了一些其他的東西在裡麵。
莊園主看向地板之上的那一節薔薇枝條,臉色的表情也是變得十分的凝重。
他那砍斷一下的手臂,已將完全轉化成這個奇怪的東西了。
那綠油油的枝條,上麵似乎還殘留了一絲血跡。
令莊園主真正震驚的事情並不是這綠色的樹苗,而是靈異襲擊的方式。
他他襲擊的並不是現在的莊園主,而是過去的莊園主,通過過去的媒介,襲擊過去的他。
“該死!”莊園主也是怒不可遏的罵了一句。
他已經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了,在不久之前他通過意識連接,對派出去談判的兩個奴隸下了命令。
結果,不僅沒有獲得西蒙的靈異,還把差一點導致自己也栽了。
傳教士肯定不具備這種奇怪的能力,那一個就是突然出現的那個神父了。
而且通過他們兩個的對話,就可以判斷出他們的關係肯定是非同一般。
看來這一次的國王之爭又出現了一個相當棘手的組合,他雖然有著靈異莊園這一個非常強大的靈異之地。
但是現在的局勢已經變得越來越複雜了,而且他得到的消息,屠夫王子或者也會在這一次的競爭之中複出。
莊園主的消息渠道比許多的馭詭者都要靈通,他在成為馭詭者之前也是一個大貴族。
雖然王室已經消失了,但是貴族之間的消息渠道還是存在的。
莊園主在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決定暫時收手,傳教士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
這時候再去對傳教士動手顯然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
他現在最要提防的是來自西蒙的報複,他這一次的計劃因為那個神秘的神父全盤失敗。
他的眼裡不由得閃過一絲凝重,這麼強大的馭詭者,以前的時候壓根就沒有聽過他的名號,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