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天時地利人和_讓男人乖乖聽話:女王進化論_思兔閱讀 

第5章 天時地利人和(1 / 2)

讓男人乖乖聽話女王進化論!

可是自從和她在一起,感情這一部分就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重。無論在做些什麼,人在何處,他時不時地會想起她,極偶爾的某些時刻,那種思念會突然天崩地裂,恨不能肋生雙翅,直接飛回來抱抱她。

葉齊眉的生活,並沒有因為成誌東的出現產生太大的變化。

這個男人待在上海的天數,每個月扳著手指算也扳不滿一隻,有時候甚至是匆匆來去的間隙,中轉站那樣停一晚。偶爾還趕上她為了某個案子離開上海,那就更不能保證見麵時間了。

不過她覺得很好,難得相聚,每次都是一場儘歡。再說儘管天南地北,他的每日亞洲真奇妙倒堅持得很起勁,每天有幾分鐘輕鬆快樂的聊天時光,感覺也不錯。

當然生活的主題仍舊是每日忙碌,仿佛隻是一抬頭的時間,初夏都到了。

下班走出事務所,雖然已近傍晚,但還是天色大亮,街上到處都是提早換上夏裝的女生,裙裾飄飄,五彩繽紛。

發動車子,不急著轉出,葉齊眉翻下遮陽板看了一眼鏡子裡的自己,嘴角笑笑的。

成誌東先生現在應該在飛機上了吧,算算時間,還可以回家休息一下,正好。

電梯門打開的時候正遇上對門神氣的牧羊犬撒歡地奔出來,後麵跟著它的主人。

“貝貝,下樓玩?”太喜歡它了,葉齊眉低頭彎腰,順手撓了撓它的下巴。

熟人,又受到這麼熱情的寵愛,貝貝撒嬌地蹭過來,雙腿搭在她膝蓋上,眼睛水汪汪。

“葉小姐,今天很早啊。”鄰居藺和是個自由職業的設計師,很溫和的男人,她早出晚歸,難得遇到,偶爾也閒聊幾句。

“是,晚上有事,回來準備一下。”笑著立起身,她開鎖推門,回身還對著貝貝招手,“再見咯,玩得開心。”

電梯門打開,貝貝卻還是對著葉齊眉扭頭回顧,望著合上的門,藺和微微笑,伸手拽了一下皮繩,“貝貝,我們走了。”

風塵仆仆,一下飛機先衝回公寓衝澡。

收拾完自己開車出門,一路飆得飛快,到了高架上居然堵車,都什麼時候了,上海的交通真是。

打電話過去,她已經到了,聲音很輕鬆,“那我去路口starbucks等你,要不要幫你買咖啡?”

真好,成誌東把著方向盤感動了。

還沒說完,她又補了一句,“對了,超車蛇行是很爽,不過高架上到處都有攝像頭,彆開太快了。”

這樣貼心,一路開一路回味,他怎麼忽然覺得麵前一塞三千裡的長龍都變得順眼。

最後終於到達目的地,車子在街邊停下,全世界的starbucks都差不多,棕色的門框,透過玻璃看到墨綠色沙發,她就坐在臨窗的位置,悠閒地翻雜誌。

全世界的starbucks都差不多,可他怎麼會覺得這一間特彆漂亮呢?長久盯著她的側影,真想拍下來。

和他一起回到公寓已經很晚了,走進浴室,一眼就看到那件大力水手,被正正地放在毛巾架上,抿嘴笑,大力水手,我想你了。

門又被推開,回身掩住自己的身子,葉齊眉小聲叫,“我要洗澡。”

“我知道。”他反手掩門,浴室寬大,但他一步跨過來,隻覺得空間逼迫,葉齊眉伸手去推,“出去,不要玩。”

“沒有玩,你不是最關心地球,為了環保,我們來節水節電吧。”

這次輪到她瞠目結舌,猝不及防,就被他拉進淋浴間裡。

熱水噴淋下來,霧氣蒸騰中,他為她的身體瘋狂。那麼窄小的空間裡愛欲糾纏,雙手托起她的身體,就連喘息都帶著極樂的情欲。

唇角摩擦,舌尖吸吮,每一下都好像要把自己的心掏出來,喂給對方。呼吸困難,四肢都好像要不自覺地痙攣,不甘心身體被他這樣左右,可又快樂到,控製不住,葉齊眉用力咬在他的肩膀。

悶哼了一聲,成誌東吸著氣笑,“寶寶,彆瘋,那個不好吃。”

直接癱倒在沙發上,大力水手都皺起了臉。

抓著浴巾擦乾頭發,成誌東走過來掠起她還有些濕淋淋的長發,“會著涼。”

還不是因為你!

抓著電吹風幫她吹乾,不習慣做這些,他手勢有點拙。

頭發披散,被吹得眼睛都睜不開,想抗議,但是被溫暖的大手輕輕扶住腦袋,轟轟聲中夾雜著他很認真的聲音,“彆動,很快的。”

眯成一條縫的眼裡隻看到麵前晃動的橙色t恤,氣勢驚人的葉齊眉,突然不由自主地順了,伸手抱住他的腰,臉頰貼了上去。

全部弄完她又開始打嗬欠,電視屏幕閃著光,縮在他肩膀下開始合眼睛,沒辦法,她生物鐘很準。

“你先睡吧。”他生物鐘也很準,待會還要按照美國時間checkail。

點頭,她搖搖晃晃往臥室走,耳梢突然掃到一句,站住身子清醒了,“雲門舞集?”

跑回去盯著看,然後合掌開心了,“下周商城劇院啊,紅樓夢全球封箱巡演,我們去看好不好?”

在一起幾個月了,其實真正相處時間很少。她一向忙碌慣了,閒暇時間就很隨意。這是他第一次聽到她熱切地提出要求,直覺就要點頭答應。

剛想開口,腦子清醒過來,“下周?下周我不在上海。”

“哦,那我自己去看吧。”了解,她轉身繼續往臥室走。

就這樣?成誌東坐在沙發上說不出話。從前也有過女友,他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了,總會遇到這種時刻,心理準備也不是沒有的。

可這一次出乎意料,沒有要求,沒有抱怨,她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多說。奇怪了,應該覺得輕鬆的時候,為什麼他心裡不舒服,就是不好受。

結束所有事之後走進臥室,她在被窩裡早就睡得香甜無比,被子滑在肩膀下,手搭在床邊。

他一向是怕熱的,中央空調溫度很低,她露在外麵的肩膀和手都被吹得冰涼。

下意識地幫她蓋好掖緊,躺下之後又忍不住握住她的手,懷裡滿滿的,覺得很滿足。

她果然睡得好,這樣都不醒,還翻身,頭發擦過他的肩膀,細微的麻癢,轉眼電流般湧遍全身。

不行了,這個女人有魔力,他遲早變成禽獸。

第二天不是周末,還是要上班的,可是昨晚精力消耗過大,葉齊眉掙紮了半天都起不來。

白色的紗簾合著,晨光明晃晃地透進來,他喜歡陽光,公寓在頂樓,兩層窗簾永遠都隻合著一層,初夏天亮得早,葉齊眉睜開眼睛就是滿室明媚。

側頭看到他還睡得香甜,這人精力過人,半夜她睡得雲裡霧裡的時候還被狠狠折騰了一回,害得她求饒都用上了,簡直強盜。

側頭看到他睡得那麼香,眉毛又濃又黑,脖頸下厚實的肩膀暖暖的,她自己的枕頭被遺棄在一邊。

是很開心,不過這樣的早晨很難得。

是因為難得,才會那麼開心的吧?

思緒散了,下周雲門舞集,要記得提醒自己寫在行事曆上,否則忙起來會忘記。

又看了他一眼,下周,下周他不在上海。

本來覺得一切都很好的,現在卻突然有了點遺憾。

不應該,那是自己的問題,她再努力一次,終於起床了。

天天忙碌,想好提醒自己的,最後還是忘了。

等到在街上看到大幅海報才想起來,已經遲了。全球封箱演出,真是一票難求。自詡萬能的助理也隻能對她說rry。

有點鬱悶,回到家的時候葉齊眉倒位的速度都比平時慢。走出地下車庫眼前一花,貝貝吐著舌頭撲上來,熱情似火。

笑了,伸手抱住狗頭,左躲右閃地接受它的口水洗禮。

“貝貝!”是它的主人。

好不容易把它拉回身邊,藺和不好意思,“真奇怪,貝貝看到你就特彆開心。”

“沒事,我喜歡它。”心情好起來,又伸手去撓貝貝下巴。

站著閒聊了幾句,她轉身打算上樓。

“葉小姐——”他在身後喚。

回頭眼光疑問,他繼續,“這個,我約了朋友明晚看舞劇,可他突然有事,一下子也找不到彆人,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

藺和個性溫和,平時說話都是慢悠悠的,兩個人聊天的機會也不多,問答都很簡短,第一次聽到他一口氣說了那麼長的句子,葉齊眉有點吃驚。

“我——”

“是雲門舞集,很難得,浪費太可惜了。”

拒絕的話已經到了嘴邊,聽到那四個字,葉齊眉眼睛亮了。

開車的是藺和,葉齊眉難得放棄了慣穿的平地鞋,腳上鏤空的金色涼鞋,鞋跟高挑纖細。

車品如人品,他開起車來也是慢條斯理,一路都平順和緩。車裡cd放的是輕快的鄉村音樂,路口稍堵的時候也不著急,側頭跟她隨便聊幾句。

停好車後他先跳下來,沒有成誌東在旁邊,習慣了自力更生,葉齊眉自己推門下車,剛觸到把手門就被從外打開,探身出去的時候藺和微笑地扶了她一把,動作很自然。

衣香鬢影,身側走著的既有穿著正式晚禮服的金發碧眼,也不乏青春逼人的輕快小禮服,接過她薄薄的風衣外套,藺和眼前就是一亮。前襟正式的黑色高領原來後背深開,漂亮精致的蝴蝶骨在眼前若隱若現。

他是做設計師的,不是沒看到過美人美事,但還是受震撼,脫口讚美了一聲。

葉齊眉大方一笑,隻答了聲謝謝。

座位出乎意料得好,居然是前三排正中。有點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你原來邀請的是哪個重要朋友啊?怎麼花心思。”

這次輪到藺和一笑,也沒回答,燈光就暗下來了。

雲門舞集果然震撼人心,葬花的時候,漫天花瓣大雪般飄落下來,粉白桃紅,燈光裡滿場飛舞的豔色。

那些舞者在落花中旋轉,或輕盈或大氣,美得驚心動魄。

林長民最後帶著全體舞者出來謝幕,距離很近,那些舞者在雪亮的燈光下仔細看,年紀都不是太輕了。可是身形挺拔,眼神晶亮,有些已經感動得淚光顫動,這是她們的舞台,對自己的事業愛之樂之,永值得讚美,葉齊眉第一個立起身鼓掌。

全場掌聲如雷,大幕合上又不得不拉開,反複了足足三次。

車開出商城劇院的時候已經夜深,街道兩邊仍舊繁華熱鬨,行道樹上都裝飾著漫天閃亮的燈飾,一路閃爍,好像要融進天儘頭去。

“今天很儘興,謝謝你。”

他微笑,“應該謝你,沒讓我一個人跑來。”

“我倒想一個人跑來看呢,都買不到票。”她答得隨意,沒注意藺和眼裡歡喜起來的表情。

“去吃點東西怎麼樣?我倒有點餓了。”

她手機響,做了個不好意思的表情,立刻接了電話。

“寶寶,你在乾嗎?”

“和朋友剛從劇院出來。”

“劇院?”

“雲門舞集啊。”她提醒。

“哦,我記得,紅樓夢嘛,林妹妹漂亮嗎?”

“沒有我漂亮。”她實話實說,換來一陣大笑。

“現在開車回家?”

“朋友在開,你呢,吃飯了沒有?”

“ontheay咯,你知道我吃得晚。”

“那快去吃吧,說得我也有點餓了。”

快要掛電話了他才想起來問,“你跟誰一起去看的啊?計蕾蕾?”

“不是,我跟一位先生一起看的。”她又實話實說。

直接當成開玩笑,他掛電話前笑得大聲,“好啦,兩個女生早點回家,讓她開車小心。”

電話斷了,葉齊眉對著它瞪眼睛。

“葉小姐——”藺和在旁邊小心開口。

“不是說吃東西嗎?哪裡吃?”她抬起頭,神色正常,對他微微一笑。

夜深,但這家著名的意大利餐廳還是很熱鬨,旁邊三個人吃得講究,桌上盤碟錯落,還端正地擱著一個精致的花形蛋糕。

她很安靜,藺和也不多話,座位間隔很近,一邊的交談聲不可避免地灌進耳朵。

“以後有什麼事,記得打電話給我,過得開心。”那男人衣著斯文,率先舉酒杯。

坐在他對麵的女子妝容精致,但眼眶微紅,與他碰杯的時候側臉看坐在一邊的小孩,“囡囡,你分蛋糕吧。”

是個女孩,才七八歲的樣子,小臉白淨,烏黑的直發。也不說話,站起來很聽話地拿塑料刀切下去。

透明刀身陷進柔軟的奶油裡,然後不動了。黑頭發垂下來,看不清她的表情,隻有桌麵上滴滴答答,很多眼淚掉下來。

“爸爸媽媽,你們不要離婚,我們還像以前一樣,三個人一起回家好不好?我一定很乖,永遠都聽話,所以不要離婚,好不好?”

沒人回答她,孩子哭得厲害,那對男女有些尷尬,很快結帳走了。

成為律師以來,這樣的事情看太多,早就覺得稀鬆平常,可每次看到小孩的反應,都會覺得殘忍。

望著他們的背影,葉齊眉刀叉停頓,臉上表情已經變了。

藺和也皺眉頭,“怎麼能在孩子麵前這麼做,太過分了。”

她沉默良久,然後輕聲念了幾句,“當初為什麼要結婚?現在又為什麼要離婚?如果早知會如此,你們還會結婚嗎?如果早知會分手,你們還會生我嗎?”

他不語了,很專注地看著她,表情柔和。

說完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葉齊眉笑笑,“不是我說的,是幾米。”

“我知道,”他點頭,然後用很慢的語氣接下去,“如果我傷心到永遠,你們會在乎嗎?如果我傷心到永遠,你們願意重新相愛嗎?”

“啊,你也看過。”詫異之下,她笑容加大。

他也笑,“對,不過我印象最深刻的並不是這個,是藍石頭。”

“藍石頭啊,天崩地裂的思念——”她念了一句,然後繼續動刀叉,邊吃邊補充,“我印象最深刻的,倒是背著大象去上班呢。”

都不是傷春悲秋的人,說到這裡,兩個人一起笑出聲。

結帳的時候葉齊眉很自然地一手抽過單子,另一手阻止藺和開口,“這是謝謝你請我看舞劇,彆跟我搶。”

她態度堅決,藺和無奈。

回到家已經快11點了,在浴室裡剛脫下衣服就聽見電話響。抓起浴巾圍上匆匆走出去翻包,抓著電話走回浴室,看到號碼她就抿嘴,“都這麼晚了,乾嗎?”

成誌東在那邊笑,“你還沒睡?”

“睡了怎麼接你電話?我剛到家。”

“剛到家?”他頓了一下,然後追問,“怎麼這麼晚。”

“剛才跟朋友去吃東西。”

“哦,那位先生嗎?”他嗬嗬笑。

“對,就是那位先生。說完沒有,我要洗澡了,好涼。”沒好氣了,她想掛電話。

“寶寶,”他叫住,聲音緩下來了,“我想你了,很想。”

手裡還緊緊抓著浴巾,她立在鏡前,隻看到自己眉眼一柔。

周五晚班飛機,一出來就看到她,低著頭坐在等候的銀色長椅上拿著文件夾看得仔細。

六月的晚上,她穿得隨意,白麻的裙裝簡練收腰,中式的領口中規中矩,下麵是黑色的闊腳褲,雪白的腳踝露在外麵,長發綰得鬆散,細長的脖子柔軟低垂,那麼素淡,卻還是光彩奪目。

大步走過去,成誌東眾目睽睽之下就擁抱了上去,笑著喚,“寶寶。”

一抬頭,已經被他親在臉頰上,手裡還抓著文件,被他大力的一攬擠得一團糟。

急著搶救,葉齊眉一邊笑一邊推他,“強盜,你壓著我的文件了。”

那裡還管得了那麼多,兩周沒見了,他想她想得厲害。上飛機前通電話,她居然還主動要求來接他,開心得直接讓已經在半路上的司機回去放假,他恨不得這架飛機有兩對機翼。

上車的時候他直接拉駕駛座的門,葉齊眉阻止,“你不累嗎?我開。”

“我開。”他已經開始往後退座椅,麵前一閃一閃亮晶晶的水晶星星啊,我想你了。

不跟強盜計較,葉齊眉一低頭坐到副駕駛座上。對這些大城市的機場大道就跟他門前車道一樣熟悉,他輕車熟路地轉上高架,一路飛馳。

餐廳對麵就是一大片綠地,夏日夜晚音樂聲此起彼伏,許多人在空曠的地方翩翩起舞。

吃完穿過那裡去取車,身邊一對對舞得專心,白發的老太太,旋轉起來笑得露出粉紅色牙齦。羨慕起來,葉齊眉微笑,“他們真是開心。”

“我們也可以啊。”他挑起眉毛,一手就攬住她的腰,轉了個半圈。

微笑變成大笑,她埋頭在他肩窩裡,急著阻止,“彆丟人了。”

走出人群,綠樹掩映中的行道上彆出心裁地裝飾著明滅射燈,一步步好像踩在銀河裡。

他一直沒有放開自己的腰,仰頭看了他一眼,他也正低下頭,笑容裡眼睛閃亮。

嘴角一彎,真好,我們讓彼此快樂。

第二天離開那張床的時候都已經接近10點,不是她不想早些起床——周末,強盜窩裡有強盜窩的規矩。

縱情之下的結果是,

unch時間被她用眼神殺了個遍。成誌東笑著推牛奶杯過去,“對不起,下次我會克製。”

怎麼克製?葉齊眉想起早晨那麼激烈的一番激戰,到最後他退出來的時候,竟然發現安全套都破裂了。

可以做愛,但這樣死去活來,她怕自己總有一天會被他活吃了。

“這樣很麻煩,我還要吃事後藥。”皺眉頭瞪他。

還瞪?他微笑,放下杯子,伸手揉搓她的臉頰,“好啦,我說了對不起,沒有下次了,ok?”

原來想好好理論一番,可是他掌心溫熱,男人的粗糙有力,這時卻努力地溫柔下來,輕輕安撫她。

臉頰麻癢,不由自主微笑了,伸手按住他的,葉齊眉臉頰一偏,輕輕吻了他的掌心一下。

下午天色開始陰沉,成誌東接到電話,海邊球場會所開幕,幾個朋友邀他參加開球典禮。

興致勃勃,成誌東拉著她上車就走。

“我累。”她言簡意賅。

真的很累。最近為了一個案子頭痛不已,男女雙方都非常堅決地要把孩子留下,財產又涉及到海外,光是搜集證據就工作量排山倒海。

本來就有點精神不濟,現在被他折騰了一個夠,更是東倒西歪。況且她對高爾夫一竅不通,去了也是白去。

“還睡?”伸手捏她的臉,“寶寶,過幾天我又要走,難得休息,陪陪我。”

瞧他說得理所當然的樣子,葉齊眉氣塞。

見她不語,成誌東又探身過來,手指撫過她的眉尖,“彆皺眉頭,我想讓朋友們看看你,就當讓我炫耀一下,行不行?”

這是——油嘴滑舌的甜言蜜語吧?可從成誌東嘴裡說出來,就是天經地義的感覺。

還想說些什麼,他已經發動車子,“不說話就是默許啊,出發。”

“強盜。”她低聲。

“什麼?”沒聽清,他一邊開車一邊伸手過來,抓住她的手就緊緊握住,“寶寶,這個樣子,你不知道我有多開心。”

一顆心折折團團,又皺了,鼻梁有點奇怪的酸漲,為了控製這種感覺,葉齊眉不得不調轉視線看窗外,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q7車身高大,速度飛快,高架兩邊景物刷刷而過,車廂裡音樂聲繚繞,再側頭看,她已經睡著了。

眼光柔了,成誌東伸手調低音量。

他一向生活得很好,工作忙碌又有挑戰性,知交好友遍布世界各地,熱愛運動,閒暇時光決不無聊,所以感情的事情對他來說,隻可能是生活的一部分,而且還是可有可無的那一部分,有就很好,沒有也不會不好。

可是自從和她在一起,這一部分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重,無論在做些什麼,人在何處,時不時會想起她,極偶爾的某些時刻,那種思念會突然天崩地裂,恨不能肋生雙翅,直接飛回來抱抱她。

這樣的感情,有點危險啊,但很幸福,因為她值得。

平順離開高架下匝道,他在第一個紅燈前踩刹車。已經遠離市區,四下寂靜無人,對麵有車,也是緩緩停下。

醒了,她睡眼朦朧,看了一眼前窗,聲音含糊,“到了?”

“還沒,不過快了。”伸手幫她掠頭發,成誌東聲音難得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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