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婚姻是強力膠_讓男人乖乖聽話:女王進化論_思兔閱讀 

第11章 婚姻是強力膠(1 / 2)

讓男人乖乖聽話女王進化論!

我們都是個體,互相吸引才會在一起,就跟餓壞的人看見一桌山珍海味一樣,上桌的時候誰不是歡天喜地?可婚姻就不一樣,婚姻是椅子上的強力膠,吃完了你還得坐著,吃撐了還得坐著,吃死了你也得撐著。

不想承認自己一直在等,但一周後終於有了殷如的消息,她反複做了準備的神經還是瞬間繃緊。

“齊眉,有時間嗎?一起晚餐?”電話那頭殷如聲音冷靜,沒有上一次宣布懷孕時的笑意。

“好,下班後嗎?”

“可以,我在餐廳等你。”電話結束得乾脆,但葉齊眉開車到餐廳的時候,短短幾步進門的路卻走得異常緩慢。

殷如依舊是利落短發,早已到了,這時正坐在桌邊,低頭翻菜單。

“嗨。”葉齊眉小聲招呼。

殷如抬頭,笑了一下,然後拍拍身邊的位置。

印度餐廳,音樂旖旎纏綿,矮桌擱在軟榻上,巨大的靠墊散落各處,桌上方垂下亞洲風情的吊燈,燈光幽暗,隻打在桌中心淡淡一圈。

客人很多,但環境仍然隱蔽,每一桌都仿佛是一個獨立的小世界。

“還好嗎?”側頭問她,葉齊眉伸手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菜單,輕聲謝謝。

“哪方麵?”殷如雖然國際化,但眼睛卻是傳統的中國式,細長條,線條秀麗,這時近距離看過來,矛盾的美。

還沒回答,她已經接著說下去,“如果是工作,非常好,項目進行得順利,各方都滿意。”

“嗯,那就好。”葉齊眉點頭。

她卻沒有停下,語速稍快,“如果是生活,我很失敗,丈夫婚前就有內定的夫人,我居然多年來一無所知,現在整日被此事糾纏,所有力氣都已經用在控製自己不買一張機票立刻逃到世界儘頭上,慘過被判死刑。”

這麼直白,雖然三言兩語,可是描述得赤裸裸且血淋淋,聽過無數當事人的字字血淚,這一次葉齊眉卻震動大過任何前例,一手按在殷如的手背上,不自覺用力下去。

很鎮定,殷如輕輕抽回手,手包就在桌上,她一手打開,拿出一個信封,“你看一下,回國那天,淩晨到家,屋子裡是有人的,張姐和阿弟,唯獨沒有我丈夫。這信封在桌上,寫的是我的名字。”突然笑起來,好像自己說了一個有趣的笑話,”

拆開來裡麵有照片和信,隻看了一眼就推開,她不知道彆人如何安慰女伴,但她一向覺得實際解決問題好過執著於根本無法彌補的傷害,“如果是重婚,可以要求賠償。”

沒有回答,其中一張照片被拿起來,殷如看得仔細,漸漸眼睛垂下去。

手蓋上去,“不要再看了。”

手背一燙,好像被沸油濺到,一開始無知無覺,然後才痛徹心肺,喉嚨哽住,可無論如何都要說些什麼,葉齊眉吸氣想開口,幾乎是同時,餐廳門口傳來喧嘩聲,穿得好像一千零一夜得服務生聲音急促,“先生,先生,裡麵都已經滿了,還有很多人在等位,您現在不能進去。”

“讓開,我找人。”男人很嚴厲的聲音。

這種表情找人?服務生開始流汗,又有同伴過來,一起攔在門口。

憤怒了,那男人開始吼起來,“殷如,我看到你的車了,我知道你在裡麵,彆躲了,你給我出來!”

兩個女人都猛抬頭,殷如反應快,立刻擦乾眼淚,“我現在不想見他,我們走。”

來不及了,廉雲一旦鎖定目標就立刻衝向他們,其他客人從詫異到激動,紛紛注目過來。

手腕被一把抓住,殷如低叫,“放開我。”

“我不放,你乾嗎不接我電話,回國不回家,你發了什麼瘋玩失蹤?知不知道我差點報警!”

啊?難道廉雲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出乎意料之外,葉齊眉再次愣在這兩個人旁邊。

被抓得死緊,殷如掙不脫,改為扭頭閉眼,用沉默表示抗議。

眼角終於掃到坐在一邊仰頭看他們的葉齊眉,廉雲眉頭深鎖,“怎麼又是你!”

什麼口氣?當她瘟疫過境啊?葉齊眉沒好氣了,聲音冷下來,“廉先生,我勸你最好放手。”

“憑什麼?她是我老婆。”

切,農民企業家的口吻暴露無疑,葉齊眉指指桌上,剛想提醒,殷如已經開口,“廉雲,你抓得住那麼多嗎?”

終於注意到桌上的淩亂的照片,原本氣勢洶洶的廉雲突然啞了,殷如又掙,這次終於掙脫,但自由了一秒鐘就給他猛力拖回懷裡,廉雲聲音嘶啞,“小如,你聽我解釋,事情和你想的不一樣。”

“我凡事隻看結果,對解釋不感興趣。”

“不行,你一定要聽。”

“廉雲,你那是重婚!”

“那不是重婚!”

公眾場合,那兩個人聲音倒是極力壓低了,可是語氣越來越頻臨爆炸邊緣,解決家務事的時間到了,葉齊眉半個身子還在軟榻上,一手趕快把自己撐起來,正躊躇著起身離開之前要不要打聲招呼,但是他們夫妻倆居然這個時候開始心有靈犀,同時盯著她開口,“彆走。”

啊?這種時刻要她何用?葉齊眉呆望。

都是反應極快的人,殷如立刻解釋,“齊眉,我需要你在旁邊。”

哦,第三方作證對吧?了解。不過她怎麼隱隱覺得,表麵冷靜的殷如不過是因為怕得厲害才開這口的。

廉雲也在說,“你聽著,然後告訴她這到底算不算重婚。”

好吧,既然這是大家的一致要求——

餐廳是呆不下去了,所有客人都把這裡當作臨時搭台的情景劇舞台,看得津津有味,葉齊眉提議,“如果真的要說,換個地方行嗎?”

結果去了一個極安靜的會所,廉雲是常客,上下都認識,車一停好就有人上來招呼,包廂隱秘,歐式的沙發寬大奢華,單人位,葉齊眉坐下的時候卻隻占了小小的一個角落。

都不是小孩子了,到了這個時候已經冷靜,剛才的火爆場麵一去不複返,殷如臉上隻剩下疲憊。

“說吧。”

廉雲欲言又止,葉齊眉立刻舉手,“如果不方便,我現在就走。”

“不用,葉律師你留下。”

這男人第一次這麼客氣,真是意想不到,估計的確有用得到她的地方,葉齊眉終於坐正身子,洗耳恭聽。

“我家祖籍河南。”他開始第一句話。

兩個女人不說話,葉齊眉到底不是切身之痛,聽著還有時間默念,知道,成功的農民企業家嘛。

“家裡從商早,在當地也算有頭有臉,我們那裡傳統,男人身邊很早就得有個女人,晚了彆人覺得奇怪。”

看了他一眼,葉齊眉繼續默念,這不叫傳統,叫封建,不要混為一談。

“陳麗,就是照片上那個——是我家遠親,十幾歲就來我家了,一直陪著我媽。”說到照片他就句子斷續,殷如嘴唇一抿,眉眼冷淡得很。

“我結婚前,結婚前——”

“一直跟她在一起,是嗎?”殷如替他接下去,聲音好像含著霜。

“小如!”廉雲急了,傾身向前去抓她,“那是婚前,而且我常年在外麵經商,根本很少著家,我父母都是老式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你家裡所有人一向不歡迎我,不用再提了。”

“我們結婚兩年,今年年初他們硬是把陳麗送到上海我這裡來,我又不好不安頓她,畢竟是遠親,她在這裡也無依無靠。”

“我告訴你他們為什麼把她送過來,因為他們從來沒有接受過我這樣的廉家媳婦,他們怕你斷後!”

“我沒有和她發生關係,你相信我,我隻是偶爾去照看一下,她沒什麼文化,差不多一輩子都是待在我家的,我沒辦法不管。”

這男人當自己是一代國父孫中山?還是當自己是後來居上的蔣介石?就算是孫國父和蔣中正,到最後也是明確結束了原來的婚姻關係,和家鄉的配偶分得徹底乾淨,才娶到新人,他憑什麼以為自己可以麵麵俱到,真是可笑。

“廉先生。”聽不下去了,葉齊眉終於站起來插話,“我可以說兩句嗎?”

“我還沒說完!”

“讓齊眉說。”殷如開口,比什麼都有效,廉雲立刻沒聲了。

“之前有沒有和陳小姐辦過結婚手續?”就事論事,葉齊眉說得乾脆。

“沒有。”嘴上回答,眼睛看得卻是另一個方向,廉雲全身緊繃,好像隨時都在預備殷如拔腿就走,他好一把把她抓住。

“私人的協議呢?我是指有第三方見證的那種。”

“也沒有。”

“到上海後你們共同居住過嗎?”

“沒有!我說了隻是偶爾去照看一下。”感覺像是罪犯受審,他聲音大起來,橫眉立目。

“好吧。”不想說自己兩次碰巧看到的情景,葉齊眉直覺他並沒有撒謊,轉頭看殷如,她點頭,“如果他說的都是事實,那麼這不是重婚。”

沒想到她會這麼說,廉雲鬆了一大口氣,“小如,你聽到了嗎?”

“但是,”又轉回頭來,葉齊眉眉毛一揚,“廉先生,雖然你不認為自己重婚,可顯然陳麗小姐包括你的家人,都已經自動確認了她的身份,你的另一個妻子。”

“她不是我妻子!”吼起來了,廉雲怒目而視。

“好吧,我表達有誤,中國男人的傳統不是一夫多妻,而是一妻多妾,你心目中妻子的地位,還沒有給陳小姐留下。”

“你到底想說什麼?”廉雲個性爽直,雖然也有商人的狡猾,但這時情緒混亂,對她的流暢言辭完全接受不良,他直覺反應就是先抓住殷如。

電話鈴響,是葉齊眉的手機,不急著接,她先看殷如,後者也望過來,身體已經被快要發瘋的男人圈住,可還是沒什麼動作,神色淒涼。

心一痛,但還是把話說完,“你決定了嗎?我可以接受委托。”

“閉嘴,你給我閉嘴!”懷裡緊抱著妻子,廉雲回身怒吼。

電話鈴中斷,然後又響,持續不斷,葉齊眉放到耳邊,“喂?”

“寶寶,你在乾嗎?為什麼這麼久都不接電話?”

看了麵前的廉雲一眼,葉齊眉聲音冷靜,“誌東,我在和廉先生太太說話,廉先生剛叫我閉嘴,語氣相當差。”

廉先生叫我閉嘴?這句話成誌東根本有聽沒懂,握著電話當場愣住。

他這時剛從韓國工廠出來,完全搞不清狀況,原本要上車的,現在卻站在車邊一臉迷茫,“哪個廉先生?”

明明不想趟渾水,卻莫明其妙被拉進來,被吼得有點委屈,剛才一聽到他的聲音,脫口而出的句子根本像是告狀兼撒嬌,立刻清醒過來自己口氣不對,葉齊眉看了麵前的一團混亂一眼,側了側身子,聲音低下來,有點汗顏,“是廉氏的老總,我在考慮是不是要接受廉太太的委托,沒事啦,晚些再打給你。”

“廉雲?”想起來了,前因後果一聯係,成誌東有不妙的預感,“齊眉,你能不能先回家?”

“我知道,正要離開。”不想在彆人麵前多說什麼,葉齊眉合電話。

正想開口告辭,電話又響,這次就連那對氣氛僵硬的夫妻都看過來。

接通還是成誌東,“寶寶,很晚了,你開車小心。”

不該愉快的時候,不過她還是不自覺地彎嘴角,“知道,我知道。”

女人是奇怪的生物,再怎麼克製,跟相愛的人說話時甜蜜都會從眼角眉梢溢出來,觸景傷情,殷如神色一黯。

心裡立刻懺悔,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不過這場麵已經沒有她再留下去的用處,葉齊眉直接告辭,“你們繼續談,我先走了。”

“齊眉。”一向都乾脆的殷如,這時居然遲疑地看著她,欲言又止。

“你走吧。”廉雲倒是正相反,對著她直接揮手。

本來已經走到門口,聽到他這句話突然想起第一次見麵時看到的紅印和抓痕,葉齊眉腳步頓住,回頭又直走回來。

“乾什麼?”對她有些忌憚,廉雲聲音很硬。

不理他,葉齊眉直接對殷如說話,“身體要小心,實在不行,你和我一起走吧。”

“你什麼意思?身體小心?小如一向很健康,小心什麼?你給我說清楚。”

完全明白她在說什麼,沒人回應廉雲的大聲,殷如抿唇一瞬,然後搖頭,“你走吧,我知道怎麼做。”

走出會所已經很晚,上車直接開回家,到家的時候一室冷清,疲倦得要死,洗完澡她都懶得吹乾,用浴巾用力擦拭,然後直接癱倒在床上。

眼睛都閉上了,手指卻好像有意識,伸長了摸索,終於抓到電話。

那頭接起來之後背景嘈雜,他先開口,問得直接,“你在乾嗎?”

“到家了,剛躺到床上,你呢?”

“跟一群韓國人吃飯,有人喝醉了,在跳高麗舞。”

“女人?”她問得隨意。

“男人。”他答得自然。

“蹲在地上甩頭?”依稀對高麗舞中的男人有印象,不過跟他一起吃飯的應該不是什麼泛泛之輩,喝醉了也這樣?

“你怎麼知道?好厲害。包廂都快不夠他轉的了,我正考慮拽他去大堂。”

哈哈,她相信這個男人說得出做得到,想象那個情景,再疲勞都笑出聲了,不過笑完之後,葉齊眉歎氣。

“怎麼了?”背景聲變得安靜,料想他換了個地方,成誌東的聲音變得清晰,千萬裡外,卻好像就在身邊。

“廉家的事。”

“齊眉——”難得的,他在電話裡聲音嚴肅起來。

“嗯?”困得不行,她聲音輕下來。

“廉家的事,我不讚成你插手。”

這是什麼話,一下子清醒了,葉齊眉睜大眼睛,握著電話的手心一緊。

跟她在一起時間久了,就算沒聽到回應,成誌東也立刻意識到自己措辭出了問題,語氣緩了一點,可他仍然堅持自己的看法,“廉雲是我的客戶,他太太又是你的朋友,即使他們關係不能維持,我們也不該介入。”

“我之所以認識殷如,就是因為她來委托我離婚,上次她改變主意,這次是否堅持,我還沒有得到確切消息,不過如果她有這個意向,我當然義不容辭。至於你和廉雲是不是朋友,跟我有什麼關係?不要混為一談。”

“齊眉,”他在那裡耐著性子解釋,“我說的是我們,你聽到沒有,我們在一起,是一體的,他們是你我的朋友,分也好合也好,那也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這是我的工作。”

“所以你幫她打離婚官司?最大限度地分財產,然後呢?然後一切就解決了?”

“那個男人一妻一妾還覺得理所當然,他的太太很痛苦。”

“他又沒有把那個女人當太太,這件事後來廉雲和我聊過,他最多也就是多照顧了一個親戚,那又怎麼樣?”

那又怎麼樣?葉齊眉吸氣,徹底冷了語氣,“你當然不會覺得怎麼樣,因為你也是男人。”

這是什麼跟什麼?成誌東也有點火,“這跟男女有什麼關係,我聽不懂。”

“那就不要聽了,再見。”直接掛電話,葉齊眉火大,臉陷在枕頭裡還在大力喘氣,想想都咬牙齒。

掛他電話?成誌東在那頭瞪著手機瞪眼睛,好吧,讓她掛,但是在這件事情上,他就是不讚成,絕對不讚成。

走回包廂繼續,一群大男人都已經東倒西歪,韓國烈酒的味道四處彌漫,醉醺醺的高麗舞還在繼續,又有人荒腔走板地開始唱歌。

旁邊就坐著韓國知名的高級工程師,快五十歲了,平時一本正經西裝筆挺,現在卻滿臉紅潮,大著舌頭拍他的肩膀,“成,你有心事。”

喝醉了就以為自己是黃大仙?成誌東大力回拍,“金先生,你有心事就告訴我好了。”

果然,聽到這句話金先生就開始掩麵傷懷,“成,我不想回家。”

“不想回家?家裡出什麼事?”

“沒出事,出事倒也有點味道,二十五年了,二十五年我回去,開門看到的就是太太等在門口鞠躬,您今天辛苦了,來喝一杯茶。”

“這句話有問題嗎?”不跟喝醉的人計較,成誌東隨口回答。

“我不喜歡喝人參茶,我喜歡的是烏龍!”突然激動起來,金先生抓住他的肩膀搖晃。

好吧,這些人都醉了,他也喝酒,但習慣了自我控製,害得這種場合每次善後的都是他,算了,都是朋友,歎了口氣,他抬手叫結帳。

“不要結帳,我還不想回家——”醉眼朦朧,但對他的動作倒還是分辨得清楚,金先生抓得牢。

本來就有點煩躁,終於不耐煩了,成誌東在他耳邊大聲,“回去跟你太太說,你不喝人參茶,隻要烏龍,還有,彆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人天天等你回家知足吧老兄,我也想,還想不到哪。”

“我說過了,新婚第一天就說過了,嗚嗚。”真的醉了,金先生倒在桌上自憐自艾。

不管了,成誌東抓著帳單往外走,釜山的深秋空氣清冷,風吹在臉上涼意襲人。

二十五年的人參茶,金先生瘋了嗎?有人二十五年願意開門鞠躬,說您辛苦了,趁早抱著上帝的大腿哭著謝恩吧,還抱怨。

開始幻想角色代入,如果是齊眉——

想不下去了,自己都覺得要發瘋,好吧,他苦笑著承認,是有點不能接受。

如果是她絕不會那樣,她有自己的生活,所以她才是最適合他的人。

一邊想一邊就撥了電話,剛接通又按斷,低頭看表,他常年世界各地飛,為了時差,手上總帶著雙表盤計時,原來設的都是當地和美國,和她在一起以後,開始改成當地和上海。

上海這時已經是淩晨,還是不要吵醒她。

可是手機接著就響,葉齊眉聲音很清醒,“乾嗎?”

“寶寶,我想你了。”

根本沒睡著,她還念念不忘剛才的電話內容呢,這時聽到他無頭無尾的一句話,她躺在床上翻白眼。

“甜言蜜語哄我也沒用。”

“乾嗎哄你?我們又沒吵架。”

氣塞,好吧,這個問題上男女也是兩個星球來的,你氣得咬牙切齒,他還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下次記得不要自尋煩惱。

“還沒睡?”不再討論無聊問題,葉齊眉直接跳過。

“正要回酒店,剛吃完飯。”

“那你早點休息吧,彆太累,忙完了早點回來,我等你一起看新片。”

“好。”答應得很快,又想起前兩次的遭遇,他補充了一句,“一定要等我回來,不許跟計蕾蕾去看啊。”

那頭輕輕笑起來,“說了等你就等你。”

掛上電話,覺得很愉快,成誌東把車在寂靜夜路上開得飛快。

輕輕把座機放回,葉齊眉翻了個身,往被子裡縮進去一點,打了個嗬欠,合上眼睡了。

第二天是周末,葉齊眉照慣例與計蕾蕾打球下午茶,計蕾蕾最近陷入戀愛,容光煥發,神采奕奕,端起茶杯電話鈴就響,一聲“喂”喂得眉開眼笑,然後就你一言我一句講得甜蜜,完全沉浸到自己的世界裡。

一杯茶都喝完了,葉齊眉咳嗽了一聲,拿起叉子在她麵前插蛋糕,力氣用得大,堅硬的大理石芝士當場陷落一角。

心領神會,計蕾蕾立刻乖乖掛上電話,然後雙手放在膝蓋上,大眼睛努力看她,笑得很閃亮,“齊眉,我們來聊天。”



最新小说: 總統寵妻太高調 絕地求生之落地成神 全職法師起始之風 讓你立人設,你直接成神了? 天才醫道 假千金算命火遍全網家人哭慘了 不認命 是替身又怎樣?秦總照樣寵 香風撩人衣 怪醫聖手林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