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基地_我說特工女孩我愛你_思兔閱讀 

第5章 基地(1 / 2)

我說特工女孩我愛你!

喜歡啊——陳末眼睛眯起,掌心燙得好像要燃燒。

浮著冰的烈酒,未經馴服的烈馬,這個小小的女孩子竟然能夠讓他想起自己所有最愛的東西。

幾乎是同一時間,鄰省的簡易軍用機場上,一群穿著利落的男人開始呆望。

“檢察官?”

“思蜀?”

接到消息就帶著小隊心急火燎地趕到中國,現在看到自己老哥四肢完整,呼吸正常地出現在眼前,寧家老二的一顆心總算放下了——一半。

麻醉藥的效力,加上那記“重擊”,寧思蜀是一路被那個沒什麼表情的小李挾著過來的。

“我把他交給你們了。”小李慣常地麵無表情,說完就要轉身。

“等一下。”叫住他,自己的兄弟和那麼一大堆人杵在當下,他卻著急問問題,“小樂——”

“隊長會有安排的。”快走,如果隊長知道他和這個男人一問一答,不知道會受什麼處分。

盯著他的背影,旁邊有手伸上來,目標是他的額頭,“老哥,你發燒?小樂是誰?”

“思謙,我們要找到她。”

“喂!”真的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了,寧思謙滿臉黑線條。

飛機在旁邊候著,簡易的機場上狂風獵獵,寧思蜀在他耳邊低聲解釋,“我看過那兩個人電腦裡的東西了,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他們談的不止這一件事情。”

寧思謙的眉毛挑起來,不簡單?“你跟議員說過了?”

“那兩個人是金融委員會下麵的,那些資料我已經複製,不過還不能確定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個五年的案子,這次基本上就能拿下來。”

悚然而驚,“你沒有傳回來?”

“不能傳回來,太危險。而且那天他們所接觸的那個男人,才是真正的關鍵任務,我懷疑小樂回去繼續找他了。”

“誰?”

“小樂啊!”說了這麼多,突然覺得自己兄弟很笨,有點想一巴掌拍上去。

“哦,就是你說的那個——”想起來了,說了一半又覺得那不是重點,寧思謙皺著眉頭反問,“那現在怎麼辦?”

寧思蜀低頭看表,然後負手在背後開始看天上的雲。

這人一賣關子就神神叨叨的,唉,了解他,其他人開始默默數時間。

遠遠地,剛剛消失的人影又原路走回來,麵無表情的臉部線條有點硬,走到跟前也不說話,眼睛牢牢地盯著他們。

到底是小樂帶出來的人啊,這個表情好親切,想到心中的那個她,寧思蜀開始微笑了,“小李,有事嗎?”

小李說話的時候不看他,聲音都很平,“寧先生,我們小隊接受你們政府的委托,現在開始與你們合作行動,請跟我來吧。”

又看到這個女孩,陳末覺得有點興奮。

剛才和h國那裡通了電話,問題出在林下,他恰好還沒離開,到了基地就見到小心翼翼等候多時的蘇玫,還有帶著人趕回來的蘇暗。

再見到這個小女孩的時候他覺得很有意思,她是這樣滑不溜手,居然也會被蘇暗帶回來。想來如果不是出現了那麼多意外又烏龍的情況,可能現在她已經跟那個男人消失到九霄雲外,或者又可能,她還是跟那天晚上那樣,端著酒很小心地垂頭站在門邊。

想起那天她細長的脖子在手下的感覺,她的皮膚顏色很特彆,甜甜的蜜色,觸手的感覺好像摸在剛融的蠟上——

他童年時待的地方經常停電,阿媽點蠟燭,他很迷戀伸手在火焰邊揉過燭淚的感覺,暖燙的,有點危險,又很舒服。

她竟然能夠給他同樣的感覺,當然,她也是不簡單的。

很好,他喜歡這個驚喜。

旁邊有人把她隨身袋子裡的東西一樣一樣攤開在桌上,沉甸甸的袋子像個百寶囊,很多零碎的小東西,小巧的匕首,9自動手槍,也很小巧,女生用剛剛好,桌子上很快放滿了,走過去隨手撿起一把小梳子,他倒是笑了,回頭看她,“小夜?”

沒有回答,樂黎很沉默。旁邊有人呼喝她,用力推搡,硬是要她往前走。

“為什麼隻有你一個人呢?太危險了。”放下梳子,仔細端詳那把槍,舉起來欣賞了一下底座的刻紋,“你屬於哪個部門的?這麼冒險,是為了那個男人嗎?他可隻是半個中國人。”

眉頭微微一蹙,他怎麼知道寧思蜀是個混血,消息夠快的。

“你擔心了啊,真可愛,他是你的什麼人?”才走到她身邊,手心就立刻突現蠢蠢欲動的感覺,唉,他很久沒有這樣興奮了,這麼特彆的小女警,沉悶太久,難得有了刺激的感覺,心癢了,或者換個地方好好問?

“陳先生,電話。”蘇暗的聲音,走進來的時候瞪著樂黎,眼睛像要吃人。

你就是那個看上奇怪書生的男人吧,真變態,就算是gay也好歹要有點品位——回看他,樂黎嘴角往下撇。

電話那頭是激動的h國語,陳末回答得漫不經心,“又怎麼樣?不過是一個檢察官,你們做不掉嗎?”

那頭的聲音尖銳了,往外拿一點電話,他懶懶應,“知道了,就看在我們的南北友誼,最後一次。”

把電話扔給蘇暗,他轉身走回去,那個小小的身子立在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中間,對比強烈,安靜的,小巧的,但是滿不在乎的樣子,怎麼會那麼誘人,讓他覺得很可口,好像看到了浮著冰塊的烈酒。

聽說了,她的身手非常好,他很期待,太期待了。

“你們都下去吧。”他低聲發話。

剩下的人集體愣住,蘇玫的反應一向最快,隨即抿嘴笑了,率先往外走,回頭還不忘招呼,“都跟上啊,傻站著乾嗎?”

室內安靜下來,陳末走上前再一次把手放到樂黎的脖子上,細巧柔和的線條啊,手掌下的觸感讓他小腹發熱。

樂黎一直都沒有說話,心裡計算時間,這時脖子靈巧地後仰了一下,擦過他的掌心,感覺裡粗糙滾燙。

她計算時間一向準確,雖然外麵還沒有動靜,但此時不行動,更待何時?這一次冒險深入,麵前男人的出現是意外驚喜,既然如此,她就不客氣了。

手掌剛剛觸碰到她的肌膚就遇到遊魚一般的閃躲,多麼機靈的小家夥。陳末的表情雖然沒什麼變化,但心裡實則喜之,這時也不說話,一手探前,撫摸變成抓握,動作乾脆,毫不遲疑。

樂黎的後仰已經到了極限,接著就是一個利落的挺身跳轉,腳尖落地的時候,已經離他數步之遙。

空蕩蕩的屋子裡爆發出他的大笑聲,“好極了,那群家夥是怎麼抓住你的?難道是你逗他們玩?”

樂黎不回答,立定身子雙手在背後交錯一抖,下一秒勒緊肌膚的繩索已經奇跡般地散開,心裡有點吃驚,這男人也是練家子,剛才的一抓迅捷有力,她是靠著他毫無預料才順利脫身的。

很危險,多年沒有這麼危險過了,有點計算不到,不過樂黎臉上咧嘴笑,穩了穩下盤,她一腳劃開半圈,手勢在胸前穩穩一拿,然後才說話,“陳先生深居簡出,不特彆一點,怎麼見得到您?”

看看這小東西的反應!真是令人動心啊——

陳末眼睛眯起,緊緊盯著身前的樂黎,掌心燙得好像要燃燒,浮著冰的烈酒,未經馴服的烈馬,太有意思了,她竟然能夠讓他想起自己所有最愛的東西。

形勢明朗,樂黎不再多說,難得有這樣大好的機會能與他獨處一室,她腳尖一點就與他欺身纏鬥在一起,隻想儘快將他製服。

她身經百戰,又身手過人,過去每一次麵對危險,都能靠自己化險為夷,但是這一次她真的低估了麵前的男人,數分鐘後,她的膝蓋還危險地頂起,可是吃虧在太過嬌小,毫厘隻差,他一手已經扣在她脆弱的鎖骨末端,劇痛瞬間彌漫全身。

勝負已分,陳末笑笑地低頭看著她,技不如人,無話可說,樂黎撇過頭去望著其他方向,眉梢恨恨。

不服氣?他笑著手下用力,然後滿意地聽到她痛苦地悶哼了一聲,“單槍匹馬,小夜,你真是太托大了,雖然有托大的理由。”

要不是被那個奇怪的寧思蜀打亂計劃,她至於這麼冒險嗎?都這個時候了,樂黎滿腦子卻都是對那個不知所謂的男人的怒氣。棋差一招,滿盤皆輸,她沉默地抿嘴唇。

“現在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看到她驕傲地擰著脖子的樣子,他隻覺得自己的喉嚨裡又癢又麻,幾乎忍不住想將她直接按倒在地上,撕開她的小硬殼,看看她掙紮在自己身下會有怎樣有趣的反應。

鎖骨劇痛,閉上眼睛繼續算時間,樂黎不理睬他。

真是強,索性廢掉她的關節,欣賞她哭泣求饒的樣子,決定一下,他手指立刻收緊了。

幾乎是同時,門被“砰”地撞開,幾個手下手裡還握著槍,叫喊間聲音嘶啞。

陳末反應迅速,第一個動作是皺眉抓住她退到屋角。

林下這個地方,他是下過功夫的,上上下下的稱兄道弟,那些穿製服的一年收入,全都交代下去打點得舒舒服服。所以蘇暗他們在這兒一向放心肆意,而他這些年已經少來,而這個基地更是冷僻,從來都是隱秘無人。

槍聲和叫聲還在持續,根本不用聽他們說些什麼,陳末眼角掃過就知道事態嚴重,終於明白她有恃無恐的由來,陰溝裡翻船?有點不敢相信的怒氣,他壓低聲音在她耳邊,“小夜,都是你安排的?”

雖然身子仍舊在他的掌握中,但總算拖延成功,沒有讓他離開,一切按原計劃進行中,樂黎心中暗暗鬆了口氣。

趁他與其他人說話的時候,她想順勢努力掙脫,但是肩膀被他鎖得緊,她扭身的時候痛得大力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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