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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殿上掐架(1 / 2)

傾城嫡妃!

宮念之站在外室,耐心的等了好一會,豎起耳朵時刻警惕著,確定屏風後再也沒有出現什麼大動作,這才安心的坐回凳子上,端起原先的瓷杯喝水。

約莫等了個把時辰後,已經穿好衣裳的君澈從屏風後出來,同樣是一身勝雪白衣,不同的是,經過浴室內熱氣的蒸騰,那原本過分虛白的麵龐染上了幾分紅光,額亭飽滿,棱角分明,弧形完美的薄唇更是瀲灩水漾,潤色氤氳,而那一頭經過洗浴的如絲墨發已經被熏乾,如今正隨意的披散在肩後,僅用一根銀色細繩簡單的捆綁著。

即便見過這個男人多次,但是眼前這副出浴美男圖依舊讓她看的恍了神,他的每次出現,有意或是無意,那一顰一動全都好像是天生就活在鎂光燈下,每一刹那都有著不一樣的韻味,那麼自然的完美到極致,魅惑的幾乎讓人窒息。

這個男人若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紀,她敢打包票,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所有巨星超模在他麵前全都會是浮雲,他的吸引力,無論在內在外,都已經超乎凡塵達到一種境界了。

“你沒事了吧?”宮念之咽下心口的驚歎,擠出最平靜的語氣。

君澈轉身,看了她一眼,溫厚的眸中笑意盈盈,他點點頭“有勞愛妃。”

“那我回房去了。”曾幾何時,他們之間的關係竟僵硬客氣成這樣了,到底是哪裡不一樣了?她想不通。

他還是點頭,眼中笑意不減。

她淡然的轉身,纖手已經握在門把上了,突然像是想到什麼,沒有轉身,鎮定的提醒道“不要再將花束之類的東西往房間裡擺,為了你性命著想。”

話落,她開門,踏步而出。

門口正守著那一男一女。

宮念之走了兩步,沉聲說道“你們跟我來一下。”

兩人麵麵相覷,不敢遲疑,迅速跟了上去,三人沒有走太遠,就站在距離君澈房內不遠的一條僻靜的回廊上,以免君澈再次發病可以聽的見。“叫什麼名字?”宮念之回身望著月光映照下的青蔥花草,嗓音不疾不徐,透著自成的威嚴。

“小的禦風,小的攬月。”兩人垂首恭敬回答。

“我相信你們是忠心護主,願意以命保護離王安全,所以接下來我問的問題,你們必須如實回答知道嗎?”宮念之回過身,在皎潔的月光投影下,麵上的神色冷如冽冰,輻射出濃濃的寒意。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神色堅定,心中的想法也達成一致,隨即轉過頭,嚴肅的回答“小的必會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很好。”宮念之點頭,想起君澈房內那兩盆致命的花草,眸光頓是更冷了幾分“你們可知王爺房內的那兩盆勿忘我從何而來?”

“勿忘我?”兩人一臉懵然,完全不能理解有什麼東西的名字會叫的這麼煽情。

“就是那兩盆藍色花束。”見兩人聽不懂,宮念之挑了容易辨彆的特征來說,勿忘我是歐洲傳進來的名字,在現代這等名字被褒為情意濃濃,但是在這裡,可能隻會被貶為不知廉恥吧。

兩人瞬即明白過來,禦風率先回道“回王妃,那兩盆星辰花是皇上禦賜給王爺的,幾年前也賜過幾盆,但是即便再用心,花的壽命也是短的,很快就枯萎了,這次皇上命人尋來大量的星辰花,共賞賜了幾十盆給王爺,王爺命了最好的花匠來照料,如今也隻剩下現在的這兩盆了。”

“皇上禦賜的?”宮念之柳眉擰緊,乍一聽到禦風的說辭也是難以置信。

當今皇帝君燁對君澈的態度和無微不至的照顧幾乎是全國人都有目共睹的,他尋遍天下名醫為其治病。

就連她也在慶功宴上親眼見到君燁讓人抬自己的禦轎以及多名太醫去迎接這體落多病的弟弟,這等特等待遇可不是常人能享的起的,更重要的是,她看的清楚,君燁對君澈的關心看不出一絲一毫的作假。

“皇上為何會賜花給王爺?”宮念之不遺漏任何一個關鍵的字句,謹慎的問道。

這次回答的是攬月“回王妃,因為先皇後,也就是王爺的生母,對星辰花極為喜愛,她在世時,先皇為了討她歡喜,更是不遠千裡,親自去采摘而來為博她一笑,更在先皇後的寢宮院落建造了一個花圃,裡麵栽種的全是色彩繽紛的星辰花,但是,自從先皇和先皇後相繼在寢宮內火燒致死的時候,連同那個花圃也被燒的一乾二淨,一點東西也沒留下,先皇後生前最為疼愛王爺,王爺耳濡目染,對星辰花也是極為喜愛,更重要的是,王爺思母心切,他是想通過星辰花來思念先皇後。”

“是的,王妃,當初皇上剛為王爺尋來星辰花的時候,王爺心喜,連同麵色也好了許多,異常紅潤,不像現在病情發作的越發頻繁,連點血色也看不出。”禦風介入說道。

“異常紅潤?”宮念之咬住禦風話中的怪異,這症狀為何聽起來那麼像是回光返照,常人一聽,必會認為這是心情大好而使得神色抖擻,但是,她可是親自聞過那兩盆花,且不說花粉多細會引發病情加重,光是花粉中的異常血腥味就能斷定這兩盆花必是害人的,怎麼可能還會讓人麵色紅潤?

假使退一萬步來說,這背後欲真正致君澈於死地的人真的是君燁,那麼他的動機是什麼?他已經是萬民朝拜的一代君王了,這東晏國已經全在他手裡了,要什麼就有什麼,還有什麼理由去加害君澈?加害一個體弱多病的將死之人?這樣的可能性實在是說不通。

但是這兩盆花的疑問又該如何解釋?即便設想君燁不知道勿忘我的花粉對君澈來說是致命的,那其中‘加的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是王府中另外的黑手下的毒?

“你們可知,這兩盆花還經過誰的手?”

禦風擰眉沉思,回道“平日裡除了由花匠悉心照顧之外,是沒人會去碰這花的,因為王爺也不允許,直到所有的花全都枯萎後,王爺才命人將最後的兩盆搬進房內,自己親自照料的。”

“那名花匠呢?”

“那是王爺請來專門照料星辰花的,星辰花枯掉之後,王爺便派人打發他走了。”

宮念之凝眸沉思,半晌,她看向麵色冷酷嚴謹的禦風“禦風,你即刻去打探一下那名花匠的來曆,以及接觸過什麼人,切勿打草驚蛇。”

明日便要進宮麵聖,她已經等不及到回來再去打聽,她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揪出這背後殺人於無形的黑手。

“還有,你們記住,今天我跟你們談起的事不得向王爺提一個字,明白嗎?”宮念之嚴肅交代。

現在她還不知道背後之人究竟是誰,眼下她最擔心的結果無非就是,那害人之人便是君澈最信任的身邊人,她想,那對於他的打擊必是沉重的,甚至是致命的,至少,她是親身體驗過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被最信任的人推向屍骨無存的血口之上。

從宮念之的口氣和態度中,禦風和攬月都已經知曉事態嚴重,而且極為可能和那兩盆星辰花有關,他們也深知,如今王爺身邊能信任的人也隻有王妃了,若是為了王爺的性命著想,王妃說什麼他們就遵守什麼。

兩人低頭,恭敬且堅定的回道“謹遵王妃旨意。”

翌日,是個陰天,天色朦朦的,天似乎壓得很近,隨時都要塌下的感覺,卻遲遲沒有下雨的征兆。

離王府外,從一大早就停了一輛明黃色華貴威嚴的馬車,據侍衛說那是皇上一大早就派人來備著的,皇上出門時禦用的馬車,嚴實又寬敞,如今正讓專人駕來載離王和離王妃進宮。

此等待遇,足見君燁對這個身體抱恙的弟弟有多重視了。

宮念之照慣例是一身簡單素雅的衣裳,因為已為人婦,頭發隻能挽髻不能放下,濃如黑色流泉的墨發中,隻彆著一根瑩潤的白玉簪再無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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