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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傾月失身(1 / 2)

傾城嫡妃!

早在司徒湛派出的人找到了養春堂來送信,白溪兒就在心中有了一番思量,這地方是不能再待了。

所以在來到司徒湛彆館之前,她就私下吩咐了四大護法率領在養春堂內隱藏的煙族族民全都撤離到了先前他們遇見的破廟裡。

自然的是,會愚弄了一番司徒湛,她也是有所準備的,畢竟這裡是北拓國,對於權勢半邊天的司徒家,要在自己的地盤上找出一個蒙麵的女子,就算躲在再角落裡也能把她揪出來。

而且因為出了幾天前的‘刺客事件’,整個京都內戒備森嚴,加之華誼大賽在即,四國之內不論是來參賽的還是慕名來觀看的,人蛇混雜,所有要出入北拓國京都之內的來往之人,全都要經過嚴密的搜查。

所以她借助救白軒的事,就順便盜用了司徒湛的玉佩,在等司徒湛兩個時辰後成功解開了穴道,然後氣急敗壞的帶了一幫人來養春堂逮人的時候,整座養春堂早就人去樓空,連一隻蒼蠅也找不到了。

而白溪兒則是更快一步利用這塊好用的出奇的玉佩,不費吹灰之力的帶著眾人出了北拓國京都,然後將所有族民全都轉移到了郊外的村莊,全都在一夜之間化為普通村民。

而她則是獨自一人返回了京都內,悄然的寄住在望江樓內,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要想打探皇宮內最快的消息,望江樓是最合適的地方,另外一個最重要的原因當然是君澈,他的病離不開她。

珠簾輕紗妙曼相隔,隨著窗口吹進的軟風,隱約可以聽見從飄撫的軟紗後傳出細語軟噥,滲著濃濃的甜膩還有幾分掩藏不住的擔憂。

“念兒,你確定沒事麼?”君澈微微低下頭,輕撫上柔躺在他腿上的絕美臉兒,細細的摩挲著。

白溪兒像隻吃飽喝足的小貓咪,半睜著朦朧惺忪的眼兒,似睡非睡,姿態慵懶,酥媚入骨,她貼近君澈溫膩的大手,滿足的輕歎一聲“玉佩昨晚上我已經放回司徒湛房內了,還有所有人都轉移出去了,除非軒轅昭願意派出禁衛軍出城搜尋,不過,我猜想就是軒轅昭願意,司徒湛也未必願意。”

想到那被自己擺了一道無辜的司徒湛,白溪兒一陣心情大好,水潤的櫻唇揚起一抹顛倒眾生的淺笑,隻是欣賞的人隻有君澈而已。

望著眼前這張美的不真實的臉兒,即便相處了幾天,君澈仍是失神了半晌,他寵溺的點了點她的俏鼻,輕笑道“你呀,越來越會整人了,明知道司徒湛會因為好麵子而不可能告訴任何人他因為女色而被你擺了一道涼在亭中兩個時辰,甚至被你偷了貼身玉佩,就算他有那個膽子,一氣之下稟了軒轅昭,軒轅昭也是不可能調出禁衛軍出城搜尋一個女人。”

白溪兒翻了一個身,從仰躺轉為俯身,她微微抬起頭,望著眼前這張愛戀的臉兒,甜甜的笑了“澈,也隻有你最與我心意相通。”

君澈揚起嘴角,隻是甜寵的話還未出口,全都轉為了一串輕咳。

絕美的柳眉瞬間擰成了一捆,衣袖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度,眨眼間,白溪兒已經立於地上。

她繃著臉,看了君澈好一會,終於忍耐不住,轉過身,走向桌邊。

“不可以,念兒……”心口一急,又難忍的湧上幾分咳喘。

白溪兒一聲不吭揚起手,雪白的袖子順勢滑下,她抬手,在雪白的手臂上劃出一道血口。

“以你血為我藥引,你是在減我的壽命。”君澈按著胸口,奔到桌邊,急急的用輕紗布按住白溪兒正在淌血的手臂,溫潤深邃的眼中全是濃烈的心急和懊惱。

早在他們相認後,白溪兒並沒有因此斷掉給君澈送藥,但是她了解這個深愛她的男人,寧可自己難受減壽也不可能讓她受到一分傷害。

所以她隻有利用禦風瞞下他,每三日給他照常送藥,但是睿智無雙如君澈,以他的頭腦怎麼可能不對兩人隔三差五神秘的互動起疑,在第二次送藥的時候禦風就招架不住君澈的‘嚴刑逼供’,全都如實招了。

自然,知道真相的君澈懊惱心痛之餘,嚴禁下令不允許白溪兒再流一滴血為他治病,就算他隻有最後一口氣也不行。

時日過去不少,但是君澈的病情卻是時好時壞,北拓國氣候乾燥,風沙較大,不比暖和濕潤的東晏國,更容易引發哮喘病情,也因為這樣,君澈的病情頻發率增大,用藥時間卻在減少,導致身體不僅沒有好轉,還常常在夜間清晨時分咳喘的越發厲害,照這個形式下去,等到華誼大賽,君澈肯定吃不消。

他不忍看她傷害自己流血為他治病,但她又何嘗願意看到他因為病情的折磨而痛苦強忍。

眼下,她是忍無可忍了,就算君澈再阻止,她也非要治好他的病不可。

白溪兒抬起手,順著君澈的大手,按住自己的手臂,然後對上他焦慮心痛的黑眸,擰著眉淡淡說道“看你強忍病痛卻無濟於施,也是在減我的壽命。”

“念兒……”君澈有些惱怒的輕喝。

白溪兒回視他的怒意,意誌力出奇的堅定“你若不願服下,我必會將三日引血之期縮短為每日,你就看著我每日失血而死算了。”

這話雖然說的有幾分賭氣,但同時也在賭君澈最後的意誌力。

果然,在兩人洶湧的對視中,君澈總算妥協,輸給了愛她的心,明知道她是在說氣話,他卻仍然無法無動於衷,這個女人,就是他畢生的劫。

他拿起眼前染紅的被子,當著她的麵飲下了這深紅的液體。

白溪兒滿意的露出笑意,仰起頭,纖手輕抬,緩緩抹去他嘴角遺留著的一抹深紅,俏皮的勾起嘴角“你我血肉相連,上窮碧落下黃泉,都分不開了。”

君澈溫眸閃動,倏地伸手,緊緊的將她擁進懷中“念兒……”他聞著她淡淡的發香,深情低喃。

“澈,你又忘了,我現在叫白溪兒……”她也抬手,緊緊的抱住他,還踮起腳湊到他耳際,小聲的再次提醒糾正,她的所有事早就對他交代的一清二楚了。

君澈的反應是輕歎一聲,更加收緊了手臂。

“咚咚咚……”門上傳來規律的敲門聲,打斷了溫情的氣氛。

“何事?”君澈仍舊沒有鬆開懷中的人兒,出聲問道。

門外,傳來禦風不帶感情的平靜聲音“主子,傾月公主來了,說要見您。”

頎長壯碩的身軀微微一怔,也隻是瞬間,君澈仍然緊緊的攬著白溪兒,不肯鬆開分毫。

禦風沒聽到回答,隻怕乾等在門外,懷裡的白溪兒認命的微微掙開一點,仰起頭打趣道“好歹是個美人,給個麵子唄。”

英挺的眉微微一攏,君澈的雙手仍然像鐵箍一樣攏在她腰際上,有些不滿的看著她。

她隻好抬手,一點一點的將他掰開,然後眨眨眼,神色稍轉認真“大事要緊。”

好半晌,君澈始終繃著的臉色總算極度不願的點頭,然後惱怒的看著嬌柔暖軟的纖軀退出自己的懷抱,走出門外。

他坐回椅子上,整理了一下衣著,臉色瞬間恢複如平時般的溫潤儒雅,隻是那一雙深邃無底的黑眸下隱藏著的儘是一片沉冷如冰。

沒一會,在禦風的領路下,粉嫩的身影緩緩邁進房內,跟在身後的禦風看向主子冷凝的背影,多年的直覺立刻讓他心下一蹬,有些同情的看了眼那個今日裝扮的格外粉嫩如花的美人兒,默默的搖了搖頭,然後退了出去,帶上了門。

君澈站起身,聲音平淡的聽不出絲毫情緒“先坐吧。”

再次見到一心癡戀的心上人,傾月公主興奮的有些不知所措,一直以來,她都知道,像君澈這樣的男人,必定不喜歡被彆人操控著的婚姻,但是她卻擋不住愛他的心,戀他的情,情難自禁,這個男人勾走了她全部的心神,就連茶飯之間都難以將他忘記片刻,以至於她放下所有的矜持,隻為成為他的妻。

哪怕她聽很多人說過,離王爺與前王妃情深意重,哪怕她明明知道這婚期延期一年的意義不單單隻是華誼大賽之後這麼簡單而已,更多的是為了尋找那個至今還沒有搜到屍首的前王妃。

但是她太過自信,一直理所當然的認為,以她絕頂的美貌和地位,隻要到了他身邊,早晚有一天他一定會被她的柔情所化,成功填補了他內心的空缺,忘了那個女人,然後愛上她。

雖然,那日在望江樓中他的絕情讓她心傷難忍,但是此刻再次聽到這癡戀無比的聲音,她的心瞬間便軟了。

她不禁欣喜的暗暗猜測起來,興許他並沒有那麼討厭她,那日不幫她解圍隻是不方便參與他國糾紛。

想到這,本來還枯燥的心頭,頓時像盈滿了甜潤的蜜糖,甜的幾乎要溢出來。

她羞紅了粉頰,用最優雅的姿態緩緩走到離他最近的一張凳子上坐下,近距離的看著這張俊美無濤的側臉,她再度情不自禁的沉溺。

“三公主?”看著發呆的明傾月還有那雙描的精致的大眼中毫不掩飾的癡迷,君澈眸色一眯,閃過極快的厭惡之色,清冷的喚道。

明傾月在西涼國排行第三,因為生的貌美,取名傾月,顧名思義,連皎美的月兒都比不上她的美貌乃至羞愧傾倒,所以幾乎所有人都直呼她傾月公主。

但君澈卻不同,若不是非要正麵相對,他甚至希望與她永遠不要正麵相對,而且他也是唯一一個一直都是以這種透著疏離的稱呼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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