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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天價(1 / 2)

暴富傳奇2!

1

賭局已經開始,劉流要做的就是等待。他和劉豔貴住在肖斌的彆墅裡,密切關注著雲麓之鷹的動向。西部礦業參加競買的消息通過資城市國土局和拍賣公司放了出去,西海公司那邊卻沒有任何反應。他喜憂參半難道是他們知難而退了?

肖斌說“那也不一定,現在做生意的人都熟讀孫子兵法,說不定在以靜製動等待機會。”

最近張家村和鷹嘴崖來了很多陌生人,他們在山上亂轉,拿著錘子亂敲,一問才知道是在附近搞地質踏勘的。劉流早有防備,請了牛牯子和他的堂兄堂弟們在梅山坳的入口砌了一間值班室,沒他同意任何外地人都不準上山。問題被反映到曉哥那裡,曉哥打電話過來說“劉總,你不準人家上山,人家都罵你呢。”

劉流有些得意,回答說“梅山坳又不是風景區,等蓋好彆墅再讓他們去消費吧。”

曉哥討好般問“劉總,這麼多人想去梅山坳,山裡麵到底有什麼寶貝啊?”

劉流說“還不是傳說鷹嘴崖藏有金脈,支書你在鷹嘴崖住了幾十年了,見到過嗎?”

曉哥是在試探他,見劉流的嘴巴密不透風,不滿地說道“劉總,你彆騙我了,如果梅山坳裡沒東西,你會看得那麼緊?”

他鬼精得很,被他看出了門道,劉流不好再說什麼,再次強調不準任何人上山,特彆是外國人。曉哥吃驚了,忙問道“劉總,確實有外國人來過,你是說他們又要來搞侵略?不會吧?”

劉流說千真萬確。這回輪到曉哥無話可說了,劉流出錢幫他們搞養殖,他在鷹嘴崖的所作所為證明了一件事劉流至少不像是有子那樣的壞人。曉哥不再懷疑劉流彆有目的,表示堅決守護好梅山坳,絕不給任何人上山的機會。放下電話,劉流進廚房做飯,劉豔貴在一旁幫忙洗菜,笑著說他的手藝退步了,很難吃。

他說“悶壞了吧,蘇荃他們已經完成了任務,正在回中州的路上,他們回來就有人陪你了。”

她高興地說“蘇大美女要回來了?太好了,你可要好好待她!等你忙完這一段再請他們喝喜酒吧?”

劉流把魚扔進鍋裡煎,回過頭來說“喝不喝喜酒無所謂了,反正你已經是我媳婦了。”

她假裝不滿,揮拳來打。

肖斌回來吃晚飯的時候,劉流突然接到雲麓之鷹的電話,約他去資城賓館見麵。劉流指著電話對肖斌說“主角出場了。”

肖斌的觀音山風景區被老外的工業區挖去了一個角,麵積足有十萬平方米之多,從感情上講,他當然希望劉流如願,但在心裡他早就認為劉流已經輸了,儘管正式的交鋒還沒有開始。劉流約上羅丹一起去,胖子最近沒錢花了,還是劉流救了他的急。

雲麓之鷹代表的西海投資公司租下了資城酒店頂層,公司換了名稱,而裝修風格卻依然還是老樣子。劉流和羅丹一出電梯就看見了他在等,這回他親自出馬,與他們的初次見麵截然不同,劉流立即感覺到自己的身份發生了變化,老外也不牛氣了,所以他臉上的笑是真誠的,仿佛他們之間從來沒有過節。

雲麓之鷹像模像樣地來了一個擁抱禮,高呼“朋友,我想死你了!”

羅丹在一旁撇嘴巴,小聲罵了一句“黃鼠狼給雞拜年。”

他的話提醒了老外,他忙問“劉先生,你在哪裡過年?”

劉流笑了兩聲說“先生要我過來,不會是為了談論過年吧?”

雲麓之鷹在前麵帶路,說“當然不是,我有些事情不明白,想請教你。”停了一下,他又說,“你是一個很好的對手,說實話,我有點想你。這叫做高處不勝寒,沒錯吧?”

劉流不急著回答,跟著進了他的辦公室,辦公室正中擺著一個巨大的沙盤模型,所有持有采礦證的礦山都位列其中,包括資城錳礦和譚老板的那些銻礦和錳礦。有幾處地方插著七八麵小紅旗,劉流指著問道“這些小紅旗是被西海投資攻陷的山頭嗎?”

雲麓之鷹搓著手,興奮地說“是啊,這些礦權都是西海投資收購的,也包括我以前的那些金礦。”

原來他把中加公司的礦權倒手賣掉了,劉流忍不住挑起了大拇指“原來先生謀取高位,是把礦權都賣給西海投資,來了一個暗度陳倉,這買賣很合算,高手啊!我十分佩服。”

老外非常得意,又說“我那些金礦既然自己不能開,就找一個有實力的公司來乾。哈,在你們鬥得死去活來的時候,我已經賺到錢回國了。”他的得意掛在臉上,猛地又變了臉,“但是,現在我遇到了麻煩,你要幫幫我。”

他要說正題了,劉流和羅丹不敢鬆懈,側耳傾聽。老外說“劉先生,想必你知道張家村金礦要重新拍賣的消息吧?這個礦我們誌在必得,可你就是不允許任何人上山查看,我認為這很不公平。”

羅丹忍不住了,站起來說“不光如此,梅山坳我們買下來了,就算你僥幸拿到了礦權,我們不同意你上山,你能上去嗎?”

老外很可惡,拿出來一本《國土資源法》,說“我們可以按照法律來辦事啊,我想資城市政府會支持的。”看來他吃透了政策,但還不完全了解當地的規矩。

劉流說“你是有資格來征地,如果我就是不同意賣給你呢?多少錢都不賣?”

他拿不準了,臉色也變了“劉先生,張家村金礦我們是一定要買下來的,這是總部的命令!當然,為了規避國內的政策,不是以我們自己的名義來買。你現在開一個價把梅山坳賣給我們,也許是最好的選擇。”

老外並不知道張家村金礦的價值,隻是奉命行事。劉流心裡有底了,反問道“先生,如果我請求你放棄張家村金礦,你要什麼條件呢?”

老外聳了聳肩,攤開兩手說“這就是你們中國人的小聰明嗎?我告訴你,我們的故事遠沒有結束,咱們等著瞧!”

他的打擊麵太廣了,羅丹握緊了拳頭想揍他。劉流發現已失去了談判的基礎,大聲說“不知道在你們國家的金庫裡,是否有來自中國的黃金?我想答案是肯定的!在你回國之前,我會再送你一份難忘的禮物,拭目以待吧!”

見麵不歡而散,老外很有經驗,始終沒有透露出他的心理價位,羅丹很是沮喪。

一夜無眠,第二天一早,劉流接到了張猛的通知“小劉,張家村金礦可要公示了,拍賣日期就定在這個月,你得做好準備。”

劉流缺的就是時間,一旦提前拍賣,失去了這個前提條件他必輸無疑。他問道“有什麼辦法拖一拖嗎?”

張猛說“你要多長時間準備?”

劉流說“至少兩個月。”

張猛答複說“不行,市國土局可以找理由,但也拖不了那麼長時間,你還是想想彆的辦法吧。”

劉流又問“拍賣保證金是多少?”

張猛小聲說“一千五百萬!”

買下鷹嘴崖金礦花了八百萬,剩下的錢加上退回來的成交款剛好是那個數,好像有人知道禾鑫礦業公司的家底就是一千五百萬,劉流的心從頭涼到了腳板。

譚老板也得到了消息,問他如何辦?至於合作開辦鷹嘴崖金礦一句也沒問,劉流心裡大罵了一通,然後說“大哥,你是如願以償了,當上了稀土礦的股東,今後中州首富就是你了。今天雲麓之鷹向我宣戰了,這是我們之間的決鬥,請你給我這個機會,放棄競買張家村金礦。”

譚老板冷笑道“小子,你有這個實力嗎?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讓他得了便宜。”

劉流知道他不會放棄,問他是什麼想法?

譚老板說“既然老外要挑戰,那就不是一場普通的拍賣了,這樣,你先上,我來壓陣。”

沒想到他還有愛國情結,劉流對他刮目相看了。等冷靜下來,他翻起了與拍賣相關的資料,忙了一天一無所獲,不由得煩躁起來。劉豔貴說“你彆急,去問問拍賣公司,看看他們的意見吧。”

她的主意不錯。資城市的拍賣項目當然是資城市拍賣公司碗裡的菜,拍賣公司就在市工商局樓上,劉流飛快地找到了拍賣公司的老板馬總。馬總是老朋友,劉流最初買下鷹嘴崖金礦和去年買下張家村金礦都是在他手裡買的。他賺了劉流的傭金當然很熱情,他說公示以後,如果有人對標的物的權屬提出異議,那拍賣公司有責任再次確認,通過這種方式有可能拖延幾天,但總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劉流又問了發公告的時間,馬總說就在下周一,公告期是7天。劉流道謝離開,趕到了市國土局,張猛剛剛開完會回到辦公室。劉流說“張局長,我對重新拍賣有異議,要求市國土局履行去年《成交確認書》裡明確的義務。”

張猛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劉流使勁對他眨了眨眼睛,他恍然大悟,接著拿起電話“喂,是馬總嗎?我是張猛,張家村金礦的公示你推遲幾天再發,具體時間我再通知你。”

劉流對他挑起了大拇指,張猛指了指電腦說“這麼大的事情,你馬上補一份報告給我,寫清楚你的理由,我爭取給你一周時間。”

總共才半個月時間,哪裡夠啊?劉流心裡在喊,眼見張猛的鬢角已經有了白頭發,他不好意思再打攪,心事重重地下了樓。

形勢一天比一天嚴峻,劉流倒也沒覺得很難受,他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她的身影,她撒嬌道“都老夫老妻了,還沒有看夠嗎?”

他又吻住了她的唇,沒有一絲俗氣,香甜而又清新。清晨和日暮,他們偎依著度過每一天。

又過去兩天,蘇荃和尹重風塵仆仆地回來了,蘇荃驚喜地看著劉豔貴又能夠站在他們麵前,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一起,好像有說不完的話。牛大偉不敢回來,天天纏著楊風研究他的金礦,好像過得也比較充實。

劉流將拍賣文件放在他倆眼前,兩個人立馬神情嚴肅,尹重說“老大,東哥不在,你就拿主意吧!大不了又回到從前,我們從頭再來就是!”

去了一趟西部,尹重的膽子變大了,從容了,這種變化可能他自己都想不到。蘇荃說“周老爺子的一生經曆多次沉浮,禾鑫礦業公司也一樣,不在火中烤一烤,鳳凰怎能重生?”

他倆的意思一致,那就是不退不讓,死也要乾到底。劉流說“公司好不容易賺到一千九百萬,現在又將置身於風口浪尖,我對不住你們,不配當這個老大。”

當著劉豔貴的麵,蘇荃踢了他一腳,怒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了?”

劉流笑著躲避,蘇荃感慨道“你真是遊戲人生啊!”

尹重問劉豔貴“嫂子,有酒嗎?我想喝酒。”

他行為怪異,劉流很不放心,把蘇荃拉到一旁問“尹重這小子和春桃的關係到底怎麼樣了?”

蘇荃“嗤”了一聲說“聽他講一點問題都沒有,關鍵是二寡婦那兒不鬆口,誰知道是不是吹的。”

劉流說這好辦,我們禾鑫礦業公司就發點福利,讓他占點便宜。蘇荃不明白,他笑著去了銀行。尹重待在彆墅裡,心裡仿佛有隻貓爪子在撓,也就隻有靠酒來打發三餐了。劉流回來了,遞給他一包東西,他打開一看,包裡是五紮嶄新的人民幣。

劉流打了他一拳後說“這是五十萬,你去和二寡婦談談,拿不下春桃就彆回來了!”

2

資城市國土局內,一向清閒的張猛局長這幾天忙得不可開交。不斷有外地礦業公司前來谘詢張家村金礦的情況,他查了查,這些公司都沒什麼實力,估計是走過場看熱鬨的。又過去了幾天,資城市國土局終於出了紅頭文件,算是正式答複,文件這樣寫道鑒於張家村金礦的評估過於倉促,評估依據也不充足,現決定退回禾鑫礦業公司所繳納成交款,重新拍賣。

結果在意料之中,唯一的問題是又要公示了,也就是說一周後將準時舉行拍賣。這段時間,鷹嘴崖那邊剛剛完成物探的數據收集,正在計算結果,鑽機已經運上了山,就等著老姚布置詳細的鑽孔位置開工了。劉流問他能不能再快些,老姚不高興了,說他在催命,時間不夠!劉流無法,隻得壯著膽子請求劉廳長再延期一個月,令他想不到的是劉廳長居然答應了。

在忐忑不安的等待過後,拍賣公告如約見報了。

尹重催著去拍賣公司報名,劉流望著拍賣公告說不急,再等兩天。他在等待機會,在截止報名前,他就能知道自己究竟有幾個對手。胡總工沒有食言,西部礦業第二天就報了名。胡總工陪著西部礦業董事長呂總來到資城。劉流請呂總一行人吃飯,呂總管著好幾萬人的大企業,卻對胡總工極是尊重,上車、吃飯總是請胡總工走在前麵。他胖胖的,總是笑眯眯地看著他不說話,劉流和蘇荃等人搞不清是什麼意思,試探了幾次也沒有結果。劉流心裡有一個問題一直想請教胡總工如果西部礦業拿下了張家村金礦,我還不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到時候怎麼辦呢?

當他說出這個想法時,胡總工笑了,神情有些詭異。劉流心裡沒了底,胡總工又說“西部礦業和資城錳礦失之交臂,這次是來爭取最後的機會的,如果不行,拿下張家村金礦也不錯啊。”

劉流看不懂了,想想如果自己拿不下來,也隻有將那二十噸金子送給西部礦業了,他怎麼玩得過實力雄厚的西部礦業?轉眼到了星期五下午,蘇荃去拍賣公司報名、交錢,劉流把自己關在屋裡生悶氣。尹重春風滿麵地回來了,春桃跟在後麵,臉上喜氣洋洋似個小媳婦。看來這小子得手了,劉豔貴很想知道他怎麼成功的。她病重期間得到春桃的照顧,要和春桃結拜為姐妹,尹重小聲對劉流說“流哥,我欠你一個大人情……”

蘇荃回來說參加競買的總共有四家公司礦業公司、西部礦業、東海投資公司和禾鑫礦業公司,東海投資公司無疑就是西海投資的替身。拍賣會將於明天上午十點準時舉行,地點改在資城市國土局會議室。現在離拍賣隻有兩天,尹重說怎樣過好這段時間呢?吃不香,睡不著。

劉流想到這次的拍賣很正規,成交以後必須在一周之內交齊成交款。上次的交款時間是一個月,是因為有彭局長通融,他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去籌措資金。而這次在一周之內不交錢,拍賣定金一千五百萬會被沒收,還要罰雙倍拍賣傭金,他根本就沒有周旋的餘地。

該怎麼辦?所有人都沒了主張。錢啊錢,到哪裡去弄錢!尹重喝得滿臉通紅,嘟囔著跌倒在沙發上,猛地他又躍起,衝劉流吼道“流哥,我們再冒死進一趟梅山坳,這回舍了命也要多弄點金子出來!二寡婦拿了錢,還答應把春桃嫁給我,再也不會刁難我們了,你看怎麼樣?”

劉流知道他心裡急才出此下策,忙示意他先躺下,靠過去蹲下才說“如果我記得沒錯,洞子已經塌了,情況不明,我們也許根本進不去了。”

尹重長歎一口氣,這一刻,劉流終於下定決心,在拍賣會上一定要把張家村金礦拿下來,至於錢,走一步看一步吧。他伸手去摸胸前的天珠,卻發現它已經不在了。那天“貪汙”了譚老板的金飯碗他很不滿,走時他悄悄地找劉流把天珠要了回去,沒給理由。天珠離開的那一刻,他像掉了一塊肉。

那是一個不祥的信號,他總算明白這幾天失魂落魄就和天珠有關。時間過得很慢,除了吃飯睡覺,他什麼也不想乾,在焦慮和不安中,兩天過去了。

星期一這天早上陽光破天荒地照亮了資城的上空,劉流早早地起床,卻發現她已不在身邊。蘇荃和尹重也被陽光吵醒了,蘇荃正在廚房裡準備早餐,尹重打著哈欠問嫂子去哪裡了?劉流說不上來,她出事前的一幕浮現在腦子裡,不由得擔心她遭到了不測。時間到了八點半,她終於出現在門口,手裡舉著一條鏈子向他大喊“我終於幫你拿回來了!”

那東西很眼熟,他接過去一看,是譚老板的那顆天珠。她幫他戴上,卻被他猛地抱住了。她掙紮著,小聲喊道“快鬆手,他們看見了。”

這顆天珠的價格在一千萬以上,不知道譚老板怎會放心交給她?她邊往廚房方向走,邊回頭對他說“我就不陪你去了,做好飯在家裡等你!”

九點半鐘,他們趕到了市國土局,偌大的會議室裡工作人員已經就位,媒體記者們正嚴陣以待。出乎意料的是黃曉娜也來了,她看見了劉流和他身邊的蘇荃。蘇荃辦好了競買手續,領號牌的時候尹重沒有選慣常用的號碼8,而是選了99號。他說“流哥,選99號意味著玩得長久,不可能失手。”

競買人全部安排坐在第一排,雲麓之鷹來了,坐在他身邊的是一個表情冷漠的年輕小姐,手裡握著1號號牌,就是尹重這樣好色的人都不想瞧一眼的角色。呂總沒有來,代表西部礦業的是兩個身穿灰色西服的中年人,他們是8號號牌。劉流望著他的競爭對手們,暗自祈禱他們還不知道金脈的秘密,他之所以敢賭這一把,就是憑著金脈是他的囊中之物。譚老板親自來了,打一個招呼坐在他的身旁,譚老板拿著88號號牌,小聲對他說“你媳婦非要借我的天珠,你戴上了吧?”

劉流輕輕點了點頭,譚老板側身看了看神情嚴肅的蘇荃,又問“蘇小姐怎麼和你混到一塊去了?你可彆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曾市長昨天還問起她,晚上一起吃飯吧?”

劉流覺得好笑,曾市長即將赴任省農業廳廳長,在位時蘇荃都不屑一顧,更彆說失去市長寶座了。

從厚重的雕花大門外,劉廳長走了進來,他倆同時望過去。一旁,張猛忙起身迎接。在資城的拍賣曆史上,從來沒有今天這麼隆重的拍賣會,有記者上前采訪劉廳長和張猛,市政府秘書長親自作陪。領導們分彆講話,尹重手裡敲打著99號號牌不屑一顧,蘇荃不時看表,有些迫不及待。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拍賣師終於走上了拍賣台,擔任本場拍賣會的拍賣師是馬總,他掃視全場,宣布張家村金礦探礦權拍賣開始!

場內鴉雀無聲,助理拍賣師開始宣讀拍賣規則等文件,雲麓之鷹的眼光掃射過來,目光冰冷而帶有挑釁。劉流淡淡地回敬了一眼,並沒有過多表示。五分鐘以後拍賣師重新上台,宣布拍賣正式開始。張猛上台遞上了一個信封,裡麵是委托拍賣底價,劉流已經知道底價絕對不會少於二千萬。

馬總打開信封,宣布程序合法,並且宣布本次是重新拍賣,根據委托方的意見,資城市禾鑫礦業公司有同等價位的優先購買權。頓了頓,他那帶著資城口音的普通話響起“各位競買人,張家村金礦探礦權的起拍價是二千萬元,每次加價幅度為一百萬元,請應價!”

1號和8號同時舉了起來,尹重和譚老板都沒動,馬總見狀又叫了二千一百萬元,還是1號和8號舉牌。價格一路飆升,很快就到了四千萬,劉流見雲麓之鷹和西部礦業都沒有收手的意思,心裡著急起來。他和蘇荃、尹重商量好了,當各方都不願意再加價時,他有優先購買權,他現在就是在等待那一時刻,可價格飆升得太快了,他不能預料最後的價格將會是多少。當價格升至四千五百萬時,雲麓之鷹直接報出了五千萬!場上炸了鍋,劉廳長和張猛表情嚴肅,張猛抽起煙。場上,西部礦業毫不示弱,報出了五千二百萬,不可一世的小妞和老外商量了一下,緊接著報出了五千五百萬!譚老板見他倆都不放讓,適時地報出了五千六百萬,他知道價格還會往上漲,他的報價完全不必負責任,他是個老油條,既做出了姿態給劉廳長看,又為自己掙了麵子。果然,他的報價馬上被1號蓋過去而無效了。

價格繼續往上漲,老外出價的速度遠沒有先前那麼快了。蘇荃捅了捅劉流,意思是說價格已經快接近老外的心理價位了。六千萬、七千萬、八千萬的價格一閃而過,馬總越來越興奮,價格高意味著他收取的傭金就高,他恨不得趕緊衝上一個億,加價幅度他早就宣布為兩百萬,現在他有些後悔加得太少了。價格在西部礦業報出的九千四百萬又停了下來,譚老板這個時候不敢亂舉牌了,謹慎地觀察著1號的動作。馬總有些急了,探身詢問道“現在場上是8號出價九千四百萬,有出價九千六百萬的沒有?機會稍瞬即逝,各位請抓緊!”

這狗日的!尹重忍不住罵起來。雲麓之鷹終於點了點頭,小妞緩慢地舉起了號牌。馬總馬上揮手宣布舉牌有效,又將目光放在西部礦業兩個中年人身上。8號號牌幾乎沒有猶豫就舉了起來,他的目光又轉向了雲麓之鷹,劉流怎麼看都覺得他就是個見錢眼開的小醜。這邊,雲麓之鷹開始冒汗,白色的手絹連續擦著額頭。馬總見他遲遲下不定決心,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衝他喊道“九千六百萬第一次!”

他的話音剛落,老外猛地站了起來,高叫道“我出一個億!”

張家村金礦價格過了億,馬總舒了口氣,又詢問1號小妞“剛才那位先生沒有舉牌的資格,請問你舉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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