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文王的話,小人的心願便是……便是能與七公主一同賞花!”嵇樂語說道。
“癡心妄想!”燕無桃將茶水撂到了地上,指著嵇樂語的鼻子怒道。
“單單隻是賞花嗎?”文王問道。
“是的,單單隻是賞花。”嵇樂語回道。
“三哥哥,你不能……”她的話兒方才吐了一半,便是被文王打斷道:“準。”
“多謝文王恩賞!”嵇樂語跪謝道。
“桃桃,此前便是立下規矩的,你莫不是要讓哥哥食言吧?!”文王到底是不比陳譯的,就燕無桃那點兒小性子,可是不慣著她的。
打小見著自己大哥同三哥便是繞道走的,最怕的亦是這二人了,無奈,長兄如父,順著便是了。
“桃桃不敢。”燕無桃恭聲回道。
薑禛可算是小腦袋靈光一回了,見著燕無桃同嵇樂語二人如此這般,嗬嗬,有趣有趣,原是這麼回事兒呀。
不會兒便要過亥時了,今兒個夜裡的筵早是散席了,四下放眼瞧去,除了尚在收拾的侍從,便隻剩正位之上的文王,同他懷中的仕女了。
夜色朦朧,撩人眼眸,有些思緒隻得夜深人靜之時,方才能定下。
又是一縷發絲穿過,但見仕女腦後已是編起了兩股小麻花,確是更添了一絲俏麗,他的手再一次的落在了仕女的發上,為她細心打弄著發簪同綢帶。
不愧是大半輩子都在禍水中淌著的人兒,文王的心思很細,對女兒家的梳妝更是了解,而下早是將仕女打扮的不比此前了。
滿意之下便是出聲道:“你並不搭那雙掛髻,顯得俗氣了,還是這雙股辮合你。”
“文王說的是,可是,可是丫鬟們都得梳那雙掛髻的,不然……”仕女為難道。
“你在我麵前不必。”文王說道。
“是,賤婢遵命。”不知怎的,竟是沒來由的安穩了下來,早是不現先前那般的緊張了。
又是一陣酥麻滑過了脖頸,慢慢地,朝著腰背上落去,點點觸感傳遞而來,很是輕柔,摟在自己腰腹處的手臂卻是更緊了些,耳畔傳來了一直低吼,卻也未嚇著她,倒是那吐在自己麵兒上的呼吸燥了些。
一陣濕潤同吮吸掛上了耳垂,怪癢癢的,眼下也不見雲了,無奈,但求月芒撒下時,能帶著點光影遮遮吧。
薑禛好容易伺候走了路台同自己大姐,這會兒子尚在薑家門前溜達呢,臨著家門卻不入?難不成你也是那夏禹?
待人之時最是難熬,更彆說是自己的心上人了,這星星也盼到底,月兒也等到了,可他怎就還是未現呢?
——煩氣,你若是再不來我可是走了。
心頭的話兒還是那般的嬌滴滴,細膩之下似能聞見水聲兒,待到陳譯現身,保不齊便是嬌膩膩了。
觸感落在了她的右肩之上,下意識回首望去,卻是瞧空了,無人,而後重是注視向前方時,卻是見著他正站在自己麵前,笑意雖很淺,卻依舊很甜。
“你這家夥!竟敢戲弄瑤瑤!”她可是待的焦急了,陳譯卻還如此趣弄自己,氣嘛,倒是有些許的。
一拳揮出,便是打在了陳譯的胸膛上,出氣便好好的出氣嘛,但見她卻是忙不歇地靠了上去,抬手輕撫著陳譯的胸口,憂聲道:“對不住,對不住,瑤瑤方才,方才沒收著力便打下去了,譯郎無礙吧?”
本想待他同自己致歉的,這下倒好了,歉意的話兒竟是自己先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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