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家夥兒!莫非不知我乃薑氏少主?!竟敢打我!看招!”薑海定不肯就此做罷的,邊說邊舉拳朝薑禛衝去。
見他此刻如此凶狠的模樣,薑禛也不磨嘰,趕忙起身朝後跑去。
慘慘慘,真怕再被他咬上一口。
此處的異狀,廂房裡頭的人皆注意到了。
隻見郭天同郭地二人趕忙去上官若身前,焦急道:“不好了不好了!薑禛姑娘有麻煩了!寨主!您說咱該怎辦呀?!”
上官若此時同樣焦急,一番猶豫後終是吩咐道:“待會兒若是薑禛遭難,你二人便趕快衝下去救人!”
“是。”郭天同郭地二人回道。
騷亂仍在繼續。
一頓你追我趕之後,薑禛竟是一步躍出,跳到了台下,慌慌張張的躲在姝瑗身後。
薑海緊隨其後,指著姝瑗的鼻子,斥道:“你快讓開!否則我連你一塊收拾!”
薑海架子甚大,仗著自己乃薑氏少主便無法無天了,此時此刻,見誰都想訓斥一番
姝瑗雖是個矜持內斂的性子,可見薑禛有難,她也絲毫未有退步,依舊護在其身前,瑟瑟道:“你……你可莫要過來……不然……不然我便喊非禮了!”
“非禮?!哈哈哈!笑話!我若當真非禮你!那都是你的福分!”言罷,薑海便沉著步子,一步,兩步,步步緊逼,朝她二人靠去。
眼瞅著她二人便要遇險了,卻也沒個人敢上前製止薑海,隻因眾人曉得他乃薑氏少主,不是冷漠,而是不敢。
薑海本欲抬手賞她個大嘴巴子,讓她還敢擋自己路,可恍恍惚惚,卻見一人緩緩自宮殿內走出,身穿錦繡華袍,項後的長發隨風飄起,甚是瀟灑。
待走近姝瑗身旁時,二話不說便將其摟入懷中,而後……
於眾目睽睽之下,二人唇脂相親,溫熱同滑潤相交於一塊兒,甚是親膩。
包括薑海在內,眾人早是看呆了,許久之後這才有人出言驚道:“是……是文……是文王!”
“草民見過文王!文王萬福金安!”眾人皆跪拜去地上,叩首恭迎道。
薑海早是嚇得兩腿直打哆嗦了,自己真真是個倒黴催的,怎隨意招惹個人竟都是文王的愛寵呀?!
趕忙磕著響頭,驚懼道:“草民見過文王……文王……文王萬福金安!”
文王似還未儘興一般,依舊埋頭自她身上騷弄著,冰肌玉骨白如雪,細皮嫩肉棉如酥,再引一縷女兒香於鼻息之間,霎時醉人。
姝瑗早是把持不住了,顫顫巍巍的癱軟在文王懷中,雖甚是騷癢,可沒來由的,卻也令人感覺舒適。
但見文王抬頭,自她的嘴邊離開,再伸出手掌輕撫著她的麵頰,冷聲道:“你這賤婢!但凡本王歇息時,你都需侍寢,莫非你忘了?!”
“回文王的話,賤婢……賤婢今兒個的確……是忘了,還請文王責罰……”姝瑗顫聲道。
“待會兒自己去高公公那領罰!”或是剛睡醒吧,眸中仍有怒意未散。
“是……賤婢明白……”姝瑗無奈,本以為能好好得寵一番,可誰知,到頭來竟還是躲不過一頓打,真真是慘。
言罷,文王又扭頭看向薑海,依舊語氣冰冷,質問道:“你方才說什麼?!本王命你再講一遍!”
薑海早是嚇得趴在地上了,方才說了什麼?!再講一遍?!他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呀!
膽戰心驚之下,隻得縮著個腦袋,回道:“回文王的話,草民……草民記不得了。”
“記不得了?!成!那就由本王來告訴你吧,你方才說本王的愛寵被你非禮,那都是她的福分,你……你好大的膽子!”文王這一嗓子吼出,可著實將他嚇傻了,支支吾吾連話都不會說了。
不單是他,廂房內,薑氏之人皆一臉煞白,此番若是薑海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他們回去定得被家主打死不可。
“爹!這可怎麼辦呀?!”薑倪忙搖晃著薑三爺的衣袖,著急詢道。
“這……這……我也不知呀!”薑三爺一會兒臉白,一會兒臉綠,尤為滑稽,對方可是文王呀!他又能有何辦法?!
“實在不行……咱便衝下去為薑海大哥跪地求情吧!”薑桐生提議道。
“這……不知有沒有用呀……”文王生性孤僻,薑三爺再是清楚不過了,隻因他早年間,曾在國子監當過小半載的奉書先生,每每遇著文王都是繞道走的,生怕自己哪日不運,便稀裡糊塗的被其賜死了。
“你說,我該如何懲治他?”文王托起姝瑗的下巴,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