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想好好踢個球呀!
為了避免另生事端,裁判組出麵警告了這些鬨事的球迷,叫罵聲才有明顯的收斂,此時的陳遠睚眥必報的性格,絕對不會這麼算了。
此時的陳遠,看著場上的一些人,他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也沒興趣知道他們的名字,隻知道這些人為了今天的努力,也付出了很多汗水。陳遠沒有任何愧疚感,勝王敗寇,對於手下敗將有什麼好說的。陳遠對他們的眼神多了一份輕視,就不知道誰是倒黴蛋。
哨聲一吹響,今天是王封複出的第一場比賽,所以王封的表現格外賣力,王封得球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球喂給陳遠,他甚至如果不是陳遠的幫助,他壓根就不會站在這場上,王封和眾多喜歡踢球的熱血少年一樣,恨不得把所有的青春揮霍在這片綠茵場上。
又是王封搶斷,迅速一記斜傳,陳遠心神領會得球會做,王封前插接球順勢一送,閆東背身拿球轉身抽射,高出了橫梁。
隨後,華夏大學的節奏越來越快,對方來不及跟上華夏大學的節奏,全場疲於奔跑,都追不上球。
陳遠本來就憋了一股勁,隻要有射門機會,不管能不能進去,就是一腳大力抽射,當然進球沒有那麼容易,球基本都偏離了球門。
球在綠茵場上歡快滑動,不斷轉換運行路線,在華夏大學強而有力的傳控下,足球仿佛像是設定了程序般,從這個腳轉移到那個腳,原本罵罵咧咧的叫喊聲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緊張的關注。這場比賽華夏大學傳控明顯占優,對西部大學形成了圍攻之勢,看來西部大學這樣死守,城門失守隻是早晚的事。
縱然自己前世曾經是世界上最強的球星又如何?就算自己有莫大機緣超越死亡穿越到另一個世界又如何?即使自己不需要努力就能獲得彆人得不到的成就又能如何?
現在的陳遠始終沒有敲開對方的大門,他心中憋了一股氣,無從發泄,越踢越壓抑,抬頭一看,烏雲已經密布,不知何時要開始下雨。
最終不知道哪個憋不住了,看到陳遠帶球,一陣陣咒罵聲傳出來“垃圾!下去!”
四周的喧嚷與天地間的灰暗似乎融成了一片,陳遠感覺到連老天都要跟陳遠對著乾,不由勃然大怒。他開始了單打獨鬥模式,自己強行帶球突破,先是左路大步晃過一個人的防守直接中路瘋狂推進,人家顧不上吃牌不吃牌,直接就是一陣放鏟,陳遠被鏟得人仰馬翻。場下爆發出熱烈的掌聲。我靠!犯規還叫好!原本生氣的陳遠顯然是被火上澆油一樣。華夏大學的球權,一般陳遠很少主動罰任意球的,此時的陳遠突然主動請纓“這球我來罰!”
見對麵人牆排好,陳遠突然感覺到自己渾身充滿了很多力量,或者根本就是小宇宙在身體裡爆發,陳遠的腦中浮現了羅伯特卡洛斯暴力抽射的畫麵。於是陳遠向後撤退了好多步,眾多人驚呆了,向後撤幾步的看到過。但是向後撤十幾步的當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這家夥要乾啥?
等著裁判的哨聲響起,陳遠踩著小碎步起跑,然後突然加速,隨後拔腿爆射,足球像炮彈一樣出膛,在空中劃出了大弧度,像流星般劃過,最終向球門左下角猛烈一墜。這一腳把球轟進了大門。
陳遠這次炮彈射門終於拔得頭籌。這下陳遠肆無忌憚對著觀眾席做了個閉嘴的動作,見陳遠挑釁觀眾席,場下的叫罵聲更加猛烈。
罵吧!罵吧!陳遠心裡有種變態的快感,你罵得越凶,我踢的就越起勁!
西部大學的那些人才明白,不要試圖激怒陳遠,此刻的陳遠如同深海巨獸一樣攔不住,如果不是親自麵對麵防守,你壓根不知道這家夥的恐怖。他帶球就像帶著鋼刃一樣精準擊中要害,雖然刀刀不致命,但讓你萬分難受。隻要陳遠得球,他總有辦法過掉一個又一個人,從來沒有人像他過人如同過木樁般輕鬆。
西部大學的人,看向陳遠的眼神,多了幾分敬畏和忌憚!他們深知,即便是專業足球運動員,未必能像陳遠那樣從容不迫過了一個又一個人。陳遠在場上的表現讓閆東和郭澤目瞪口呆!郭澤和閆東明顯見過更多世麵,他們壓根不知道陳遠的水平居然強悍到這樣的程度,尤其他那腳炮彈射門,雖然談不上什麼技巧,但是如此簡單粗暴的進球方式也是讓人內心深深震撼!這是什麼?暴力美學?他們習慣了陳遠的優雅,沒想到陳遠還有如此暴力的另一麵。一言不合,大腳暴力轟門。由此想象得出來,如果你去擋住這個球,你會覺得很疼。這球的力量看起來實在是太大了。
對方開球,一不小心出現了嚴重失誤,足球向陳遠飛去,誰料陳遠跑了幾步拔腳怒射,幾乎聽到足球與空氣摩擦發出呼呼的聲音,隨即傳來巨大“咚”的一聲,足球砸在門楣上飛出場外。此時的球門仍在晃動,可見這腳射門的力量有多大。
陳遠很隨意得抹了一下頭,並沒有表現出非常懊惱的樣子,仿佛剛剛那腳射門隻是常規操作,那樣輕描淡寫。場下的人更是不滿意,覺得他在裝逼,在刺激場下球迷脆弱的神經,那些西部大學的學生們非常生氣,但是他們也沒有辦法,除了謾罵。畢竟西部大學整體水平真的不夠看。
最震驚的顯然是範建和莫洛雲,記得是一起踢球的,大家水平應該是差不多的,怎麼就一下子差距那麼大?這家夥是不是以前踢過球啊?
陳遠也沒有因此作罷,他依然不停找機會,再次給對方沉重一擊。得球突破,再次射門,球擦著門柱而過,又是差了一點點。
陳遠旁若無人搖了搖頭,仿佛自言自語般“不好意思,差了一點點。”
又是陳遠,拿球。對麵雙腳飛鏟,把陳遠鏟飛了。幸好陳遠反應夠快,收腳及時,不然支撐腿多半要斷了。這種如此野蠻的鏟球方式徹底激怒了陳遠。踢不過彆人不要緊,但是你這種下三濫鏟球方式絕對不可以!
不由陳遠分說,一下子抱住了足球,閆東,莫洛雲一些人立馬圍起來怕陳遠去打架。陳遠沒有要打架的意思,將球往地上一放,對著他們說“讓開!”
見陳遠沒有要打架的意思,隊友們迅速散開,尋找下一個進攻機會。此時的陳遠看了看球,又看了看那個鏟他的那個人,誰也不知道陳遠要乾什麼?
深呼吸,整理了一下步伐,慢慢助跑,看似他在尋找進球空間,卻將所有的力量注入在右腳,然後把滿腔的怒火發泄在足球上,隨著右腳瞬間發力,與足球來個親密接觸,於是足球瞬間飛出,以看不見的速度,穩穩當當擊中了鏟飛陳遠那個人的襠部。
“哎喲!”伴隨著那個人殺豬般痛苦得喊叫,那人直接倒在地上,足球因此彈回到陳遠腳下,陳遠毫不猶豫再次轟出一記低平球,說來也搞笑,這球仿佛長了眼睛朝著那個人的臉上飛去。他再次一聲慘叫“啊!”
對麵一群人立馬圍住了陳遠
“你為什麼踢他!”
“你太過分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
……
叫罵聲,推搡都有,要不是裁判介入,場麵早就亂哄哄的。陳遠有些不悅“我怎麼踢他了?他擋住了我的球,我哪裡踢他了?他自己不願意讓開我有什麼辦法?”
“放你媽的屁!”那個帶隊長袖標的人怒罵。
陳遠沒有生氣,“你不信?”
“不信!”他們異口同聲道。
陳遠一陣冷笑,做了個招手的動作“把球拿來,給你們一個機會,我就在你們麵前。你們輪流射門,對著我踢。就這個距離!你倒是踢踢看!來呀!”
他們不敢應聲,就憑他們那種奇醜無比的腳法,五米都不能射中人,更不要說九米外了。但是那個哀嚎的家夥很顯然不能在場上繼續踢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