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啊?先生我嘗嘗自己煉的仙丹不行啊?給你一粒!”
說話間,易書元又倒出了一粒,輕輕一拋就將仙丹拋向了灰勉,後者趕忙從齊仲斌肩頭跳出,駕風急速而來,生怕仙丹跑了。
手忙腳亂地在半空中接住,隨後灰勉落到了易書元的肩上。
“嘿嘿嘿仙丹!”
灰勉從來沒向易書元討要過仙丹,因為它知道仙丹的珍貴,沒想到先生竟然給了它一粒,頓時愛不釋手地把玩起來,一會嗅一嗅一會湊到眼前瞧一瞧,就是沒有送到嘴裡。
這樣子,不止看得易書元覺得好笑,就連齊仲斌和蕭勇,以及才從地下冒出來的老藤頭都露出笑容。
“怎麼,不吃?”
易書元問了一句,灰勉猶豫了一下開口道。
“先生,您能不能給我一個那種能裝仙丹的小玉盒子,我舍不得吃,想收起來.”
“行!”
易書元袖中滑出折扇,展開的時刻,扇麵上已經變出了一個白玉小盒,這種盒子他折了好幾個備用呢。
灰勉立刻跳到了扇子上,將自己的仙丹裝進去,然後封好盒子塞入脖子下的絨毛內,臉上露出滿足的神色,就好似已經吃了仙丹正在回味。
易書元笑著搖搖頭,看著扇子上的灰勉,神色若有所思。
——
嚴冬時節,嶺東多處降雪,老人言“瑞雪兆豐年”。
冬去春來,又到了播種的季節,嶺東大地上果然風調雨順,在這新的一年中,登州城內該修繕蓋翻新的屋子都修得差不多了,至少一些牌麵街道確實如此,更有一些新蓋的建築更加氣派一些。
而在登州城外,一座規格不比城隍廟差多少的宏偉宏偉廟宇就佇立在大通河旁。
真君廟一般都修在水邊,登州人,或者嶺東人都相信,顯聖真君能鎮妖邪,尤其是惡蛟,真君像立在水邊,大通河就不會再爆發水患。
麥淩飛此刻就在真君廟的主殿中,手持三柱清香,對著真君像恭敬行禮,隨後將檀香插入主殿香爐之中。
災劫之中不隻有齊心協力和種種感人事跡,也有一些蠅營狗苟之輩,或在民間或在江湖或在官場,而江湖俠客則也會對付一些江湖敗類,重建過程中也會冒出更多。
麥家兄妹等人繼續駐留嶺東既見證嶺東抗災,也是在此除暴安良。
不過現如今麥阿珂已經和其餘人先回去了,隻有麥淩飛獨自在此,他聽說了易前輩似乎也在這,不管是不是那位前輩還是說隻是名字雷同,他都想找一找,隻是沒找著。
顯聖真君是站立全身像,並沒有雕琢得如何高大,隻是比常人高大一截,站在神態上平視前方,又好似在看著來往信徒,手中始終持著一把三尖兩刃刀。
各地真君廟手中神像手中的法器也各有不同,有的是持劍,有的托塔,有的大刀,也有的則是三尖兩刃刀。
但有點很明確,顯聖真君斥小人怒邪祟,心中鬼祟之人不受庇護。
嶺東人很信這個,甚至是甚至那些真的心有鬼祟之人也是如此,所以在大災中發國難財的,或者所過一些虧心事的嶺東人,雖然會捐錢幫助修廟,但卻沒多少敢直麵真君像來拜見。
此刻麥淩飛上完香,抬頭看著這威武的神像,心中也有一些感慨,也有一些寄願。
希望真君顯靈,讓舍妹能有一個如意郎君吧!
“好一尊,明靈滅厄顯聖真君,果然威武不凡惟妙惟肖,匠人技藝實在高明啊!”
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從邊上傳來,引得麥淩飛側目望去,乃是一個留著短短胡茬子的男子,約莫三十多歲,一身緊湊皮絨雖厚,卻也能襯出紮實的身板。
阿飛笑了笑,隨口將自己聽來的傳聞道來。
“據說顯聖真君像最初有諸多版本,後麵隨著信徒篩選,挑選了心中最似真君的畫像,以此為藍本雕琢神像後麵隨著信徒膜拜香火旺盛,真君像越來越惟妙惟肖,如若神祇佇立神台!”
男子望向麥淩飛,兩人眼神交彙,頓時心覺對方也是武道中人!
“聽說顯聖真君嫉惡誅邪,也是一尊武神,聽兄台此言更覺神妙,早知道我也買三炷香了!”
“拜神心存敬意便可,未必需要上香,能有自然好,執著於此則過於追求形式了。”
“兄台言之有理!”
男子說著,向著真君像恭敬行禮作拜,三拜之後才直起身子,然後向著麥淩飛抱拳。
“鄙人池慶虎!”“麥淩飛!”
男子一聽到阿飛報出的名字,頓時眼神一亮。
麥淩飛?
此人竟是大庸武林年輕一輩第一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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