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石生用力點點頭,來之前還不怎麼樣,看到師父前也還好,這會聽到師父的話,就差點流眼淚了,自己這兩年貪戀家中溫暖,又關注著妹妹的事,在師父這真是不孝!
仿佛能猜到石生心裡在想什麼,易書元又笑道。
divcass=”ntentadv”“小孩子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不違心違德,開心為上!”
有句話易書元沒說,石生是該多陪陪父母家人,畢竟師徒之間有的是時間,而家人之間卻不是這樣。
當然,易書元自己確實也沒資格說類似的話,但畢竟他的情況和石生還是不同的。
“走,仲斌也在這,咱們師徒正好聚聚!”
灰勉這會也跳了回了石生的頭頂,不斷在石生耳邊嘰裡呱啦地說開了。
不過石生可沒忘了要事。
“師父,有個叫白衣的是神官從天上來,說有要事找您呢,就等在登州之外的雲頭上,您還是快去吧!”
“沒事,先讓他等著好了!”
易書元不用去都能猜到白衣的來意,雲萊的神號應該已經在天界有顯現了,天庭自然也有些沉不住氣了。
這段時間,一起在真君廟裡生活的人可不少,除了齊仲斌和陳寒,還有好幾個凡人,更有一條大灰蛇時不時偷偷冒頭。
廟宇後院位置,當看到齊仲斌向著石生恭敬行禮並且喊著“師兄”的時候,一眾人免不了呆滯片刻。
不過易書元的理由是,聞道不分長幼,達者為先,石生說書的本事比齊仲斌強,入門的時間也比齊仲斌早,所以是師兄。
這種話就連邵真都覺難以置信,更不用說其他人了,但現實就是這麼荒謬且有喜感。
直到用過午飯之後,易書元才以休憩之名先行告辭,留假身於屋中,真身則禦風飛向天際,尋到了一直在登州遠天的白衣神官。
白衣從與石生分彆之刻起,就這麼一直站在雲頭,不急不躁,看到易書元駕風飛來也好似心中並無波動,先一步拱手問禮。
“易道子,許久未見了!”
“哈,這點時間對於天界之神來說算不得久吧?”
易書元拱手回禮,落到了白衣所在的雲頭。
“白道友此番前來可是為了敕封顯聖真君一事?”
“正是,帝君命我下界一趟,了解敕封是否可行,隻是在下愚鈍,不敢隨意行事,便想到了易道子,不成想你就在真君廟”
易書元笑了,其實天庭的意思他心中門清,那也不妨把話說明白一些。
“顯聖真君算是較為喜靜,我在這廟中住了一段時間,也沒見他幾次,天庭敕封之事其實易某也和他談及過。”
“哦?”
白衣精神一振,神色也緊張幾分。
“不知真君是如何想的?”
“顯聖真君言,當今之世,天神地祇共護三界乃是天地自然之常道,他身為神道中人,受天界敕封並無不可,隻是與尋常神人略有不同的是,他更注重自身修行,不習慣被人招來揮去的。”
白衣看向易書元。
“真君如此說的?”
“應該是這個意思吧?”
易書元這麼講一句,白衣則麵容認真道。
“我說易仙尊啊,這‘應該’二字能否去掉?”
易書元同樣以認真之色補上一個字。
“能!”
白衣再次拱手。
“多謝了,白衣告辭!”
“這就走了?”
易書元麵露詫異,這白衣神官看來確實也是個怕麻煩的人。
不過麵對易書元,白衣還是會多說幾句,這會也是麵露笑容。
“帝君還等著我的消息呢,符詔需擬定,真君天界樓宇殿堂也不可缺,事情可是不少,待到下界敕封,人選八成又是我!”
“嘿,白道友可真忙啊!”
“唉,誰說不是啊,不過尋常事倒也用不著我來,隻是顯聖真君這邊自然不得怠慢,改日再找易道子品字論畫閒談附曲,以儘風雅!白衣告辭!”
“不送!”
這次二者相互行禮之後,易書元立於雲頭不動,而白衣則化為神光飛向天際,直奔天階而去了。
實話說,易書元還真有點小興奮,剛剛白衣是說了天際的樓宇殿堂不可缺吧?那待遇絕對不低啊。
因為這聽起來是專門準備樓宇殿堂,而不是分到哪一處殿堂,也就是應該不隸屬於某個部門。
本來易書元覺得如下方大水域神靈一樣掛在水部什麼的也行,現在看來是要單獨給一個虛設的身份,這還是挺不錯的。
哪怕猴哥的齊天大聖這種位置也是虛設的,但至少響亮啊,而且咱可沒有“弼馬溫”的黑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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