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郎笑了,他要的就是這句話,這句話也就代表著能共同參與,若是第一句“不好說”,那可能又會被“忘了”。
“那你有沒有想過上麵可能有仙道呢?”
雖然很多時候都說萬般修行不分高下,但仙道的機緣還是更難得一些的。
“陛下,老奴殘缺之身,哪有什麼同心人之說啊,休要取笑老奴了.”
“好家夥,這譚元裳為了在外頭吃頓飯,這是把大酒樓的後廚都給搬來了?老易,咱們就在這乾看著?”
章良喜想都沒想便道。
“這就說來話長了,後麵我慢慢與你分說。”
“老易,什麼時候把你們啞謎給我解了?”
皇帝站了起來離開座位,章良喜下意識跟上,掀開帳簾之後外麵卻不是狩獵軍營,反而是一條林旁小道。
“你的武學本已經登峰造極,跟在朕身邊算是耽誤了你的修行.”
明宗抬起頭來。
“章公公您醒了?”“解手的話有馬桶,那邊搭了棚子可以如廁.”
“章公公,今日你我不醉不歸!”
易書元知道,大庸的官職可不是他上輩子古偶劇裡麵動不動就一品大員那種的,當朝宰相或許都隻有正三品,已經是極高的規格。
現實的情況回歸意識,但夢境在腦海中依舊清晰無比。
甚至從今日看,還足以影響各國。
上次的酒確實還有多的,而灰勉這邊弄出點下酒菜也是輕輕鬆鬆。
而且那邊灶台做菜熱火朝天,以灰勉的能耐,那時不時少點肉缺點湯,也足夠易書元等人圍著大石而坐的時候多些熱菜了。
“哈哈哈哈哈此同心非彼同心,乃仙道之心竅也!”
“武學之道或有遺憾,但老奴能服侍陛下,此成就勝過這些許遺憾,若讓陛下折在一些宵小手中,那就不隻是老奴的遺憾,更是天下人的遺憾了!”
這一點,馬車中的章良喜一下子就驚醒了過來,身子一抖也感覺到了自己蓋著被子,睜眼一看則是馬車的頂。
大庸如今各方麵製度都較為完善,即便是官員退休還鄉也有限定標準。
章良喜有些悵然若失,而這時候,譚元裳也從馬車上下來了,伸了個懶腰後看了過來。
易書元此刻站了起來,隨後是江郎和公孫寅。
“陛下,這老奴就不知道了.”
章良喜支撐著起來,然後出到了馬車外,外頭譚家下人守夜的守夜收拾的收拾,依然在忙碌著,仿佛對章良喜下車並不在意。
終於在出城近三十裡之後,因為各方速度不一,人流才終於少了下來。
“心竅同緣術乃是仙道,而神道雖好卻少了很多選擇,而入仙道也並非不能修神道,隻能說紫薇星君不可能連這點思量都沒有!”
不過章良喜卻並沒有選擇這樣的排場,也就是一輛馬車自駕而行,沒有在繁華的成天府城流連,而是直去南門。
“你醒了之後就去那邊的石頭處,那裡有你的同心人,還有一位故人也在呢!”
有譚元裳在這,自然不愁舒服睡上一覺。
來人邊走邊說,臉上滿是興奮,而章良喜則是從椅子上坐起來,注意卻並非在來人身上,甚至對方講的什麼話也沒有認真聽。
易書元明知顧問,還麵露詫異,江郎自知說漏,趕緊打了個哈哈。
至於耐心,江郎其實並不缺。
“隻是夢麼.”
章良喜聽到皇帝用修行二字並未多想,而是笑道。
“啊?這酒不是你給我的嗎,怎麼成了靈鯉夫人的了?”
“皇上.”
“哈哈哈哈,想知道還不簡單?來,隨朕來!”
易書元問一句,江郎就笑了。
“良喜!”
灰勉咧了咧嘴道。
皇帝指著前頭一塊大石頭道。
有大庸百姓,也常見異邦來客,回想這幾十年人生,自己也追隨先帝參與了許多事,有些事當時不覺如何,但往後幾年十幾年乃至幾十年看,足以影響整個大庸。
在譚元裳和章良喜都被下人攙扶著去馬車上睡下的時刻,易書元忽然抬頭看向天空,夜空中的紫微星似乎有華光閃過。
“那你還想怎麼樣?”
“章公公昨夜休息得如何啊?”
章良喜這才壓下思緒,向著譚元裳行禮。
“哦,十分舒適,多謝譚公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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