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王爺來自地球!
柳昌禮看到了皇甫長允也發現了公子允旁邊的魚,他既驚訝又疑惑,衡量之下他覺得現在不是前去打招呼的時候。
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皇甫長允也是不明所以,他看向了先前來的墨水仙兩人。
墨水仙和嚴寬兩人在河穀的一個深潭邊對視而站。
錚~
嚴寬拔出一把長劍,劍上有寒光閃過,這是一把難得的寶劍。
墨水仙拿出一柄鐵劍,一把普通的鐵劍。
嚴寬看到墨水仙手上的劍以後很意外,墨家之人主張‘節用’,但墨水仙也不至於用這種武器。
“墨小姐,你的佩劍呢?”
墨水仙揮了揮手上的鐵劍,說道“嚴兄,你我隻是切磋武藝,我用這柄劍就可以了。”
嚴寬眼角抽動了一下,問道“墨小姐此話可是認真的?”
“當然。”這場比武切磋墨水仙沒有想要動用佩劍的意思。
嚴寬是一個自視甚高的人,沒有誰這麼輕視過他,他現在感覺受到了侮辱。
兵器也是武者實力的一部分,現在墨水仙的意思是要放棄部分戰鬥力和他比武,這種輕視讓嚴寬如何受得了。
“既然墨小姐不用佩劍那我也不用。”嚴寬又是一個高傲的人,他不想勝之不武。
墨水仙說道“嚴兄其實不必如此。”
嗆~
嚴寬並沒有理會墨水仙的話,他收起了手中的寶劍,。
“不知哪位仁兄方便借鐵劍一用?”嚴寬轉身看向圍觀之人說道,他強調隻借鐵劍。
在場觀戰之人當然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我有一柄鐵劍可以借給你。”
“接劍。”
一個江湖大漢站出來,說著把手中的鐵劍扔向了嚴寬,在圍觀數十人之中,當然隻有墨家之人才有鐵劍。
墨家大漢雖然是遞鐵劍,但是使出了大半功力,那柄鐵劍電光火石般的射向嚴寬,大漢也是想替墨水仙先考量一下對方。
那激射而來的長劍非常之快,眼看就要傷到嚴寬,然而嚴寬居然視若無睹沒有絲毫躲避。
就在長劍刺到嚴寬的那一刻,他身上突然之間爆發出淡藍色的光芒,而那柄鐵劍就這樣停在了空中。
“啊~”
“真元外放,武入元境。”在場很多人都驚呼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前來觀戰的中都城青年才俊們都沒有什麼意外,隻是他們個個麵色都不太好。
這些中都城的青年才俊當然知道嚴寬的武道修為很高,是中都城年輕一輩的第一人,但也看得出來這些青年才俊都不喜歡這嚴寬。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武道修為拉出來一較量便可分出誰高誰低。
嚴寬從小就把他的同一代人踩在腳下在中都城無人能敵,他又是非常自負人,自然瞧不起他的手下敗將,這讓中都城的同一輩人也都對嚴寬抱有很大成見。
嚴寬的自大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武道修為不在一個層次上,他自然也就會無視同齡之人,雄鷹再怎麼低調也不可能和小雞當朋友。
在場中都城青年才俊的帶頭人東郭世家的嫡係東郭濟看到嚴寬外放的真元,他臉上沒有任何變化,心中卻是在暗自盤算,他的修為何時才能和嚴寬現在相比?
是五年還是十年?也許會更久。
東郭濟和嚴寬交過一次手,結果是東郭濟慘敗,至此以後東郭濟暗自奮發圖強刻苦習武,現在看來兩人武道修為的差距越來越大了。
這讓東郭濟內心很沮喪。
武道一途天賦很真的重要。
在東郭濟旁邊的其他青年才俊,都是是中都城的大世家子弟,沒有泛泛之輩,他們武道修為可能和嚴寬相差更遠,至少是二十年或者三十年,這個差距是讓人絕望的。
在數十年之後也不知道嚴寬的武道修為又到了何等的地步,他們注定了在武道之上隻能仰望嚴寬,也起不了與之相爭的心思了。
當然也隻有他們這些中都城的大世家子弟敢去想武道修為何時能和嚴寬今日相比。
嚴寬接過鐵劍,他此次主動前來普照寺挑戰聲名遠播的墨水仙,這是他武道修為上的一個裡程碑,但是好像對方並沒有把他當一回事。
“墨小姐,你我這次比武切磋,來一次賭鬥如何?”嚴寬開口說道。
墨水仙問道“嚴兄想如何賭鬥?”
“本少爺身邊正好缺一位丫鬟,如若墨小姐此次比鬥輸了,墨小姐在本少爺身邊伺候三日如何?”
“啊~”
在場觀戰之人又是一片驚呼。
隨後觀戰眾人低聲議論起來,嚴寬自大到了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