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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莫尼普尤費特(1 / 1)

我的現實是明日方舟!

如果,從一開始自己便是孤兒的話,或許要好得多。

我是莫尼普尤費特,至於我原本姓甚名誰,已經不怎麼重要了。

據說,我的父親曾是一位非常厲害的樂師,卻天妒英才,患上原因不明的礦石病後,就沒有人再願意去聽他的演奏會,樂團也將其開除出籍。自從那時起他便一蹶不振,沒過多久就鬱鬱寡歡的離開人世了。而我的母親,她希望……不,是要求我,作為他的兒子,成為如同那個男人一般優秀的樂師。本就失去了最主要的生活費來源,母親卻寧願賣出父親留下的屋子,也要讓我,一個腦袋不怎麼靈光的孩子,去學習樂理。

“放棄吧,雖然您孩子的雙手非常靈巧,但他實在沒有音樂方麵的天賦。”十歲那年,教導我的音樂老師,是這樣說的。“可能比起演奏樂器,他更適合去當個木匠。”母親認為這是老師對她的侮辱,歇斯底裡的不願相信我是個沒有繼承到父親天賦的笨蛋。

她開始酗酒,常常喝的日夜顛倒,她開始用父親的手杖抽打我——這是那個男人最愛不釋手的玩意,聽母親提過一嘴,他每次出門都要帶著手杖,上麵鑲嵌著一顆打磨過黑色晶石,使得包著銀漆的手柄格外華麗。偶然一次,我的胳膊被手杖上棱角銳利的晶石劃破了皮膚,本以為包紮過後便可安然無恙,卻在一段時間過後,自己也被檢查出患上了礦石病。

好事情和壞事情往往是結伴同行的。父親莫名其妙的患病,此時便有了線索。那根手杖,是他所在的樂團中,一位關係不錯的後輩贈送給他的。

還記得那時,母親居然戒掉了嗜酒如命的習慣,重新打扮了一番。她的目光中重新燃起了鬥誌,曾經唯一見過這一幕的時候,便是在父親剛逝世的那幾個月,她努力的要將我培養成超越父親的大音樂家。顯而易見,這可憐的女人,想要在送父親手杖的後輩那裡討個說法。

可是,一位前知名音樂家的遺孀,帶著一個愚笨、沒有天賦的兒子,能從一眾貴族麵前當紅的樂師那裡吃到什麼好果子呢?我親眼看著瘦骨嶙峋的婦人,被對方的仆從,用木棍從院子中趕了出來。第一次失敗之後,她沒有放棄。母親不斷的走親訪友,想要借著父親留下的人情關係,將複仇的目的達到——

可是,近兩三年的時間裡,母親放浪形骸的生活方式,早已將那些情分消磨得一乾二淨。毫無疑問,她吃了好幾個閉門羹,唯一一個好心點的樂團指揮,將血淋淋的事實擺在了母親麵前“沒有人會為死去的感染者出頭,沒有人願意去為這沒有任何好處的案子,得罪當紅樂師和一眾貴族老爺小姐……更何況,你們也沒有辦法證明那手杖是他送的。另一方麵,如果他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或者表示自己當時也被賣家給坑騙之類的理由,你是沒有任何優勢的。”

母親失落的回到家中後,卻是比之以往要更變本加厲了。她開始夜不歸宿,幾乎每天都會帶著不同的男人來家裡——在那種時候,我會被拖到又暗又悶的儲物室裡,被鎖上個半天一夜,甚至更長。

儲藏室中的時間,是漫長且無聊的。在那時,我想起了曾經音樂教師對我的評價。一把小刀,幾快廢料場撿的木頭,便是我生活的唯一陪伴。左邊有點微胖的木偶是母親,右邊瘦高的木偶是父親,中間最矮的那個,便是小時候的我。凝視著木偶一家,我往往都會陷入幻想之中,靠著發黴的牆壁抱腿發呆,在白日的夢裡,一切都是那般美好。

好景不長,在差一個月就要滿15歲的時候,木偶一家被母親發現了。我照著相片中那個男人樣貌所雕刻、拚裝的木偶,自然是勾起了母親痛苦的回憶。她氣急敗壞的摔砸著人偶,並將我在儲藏室中關了整整四天。在那不吃不喝的四天裡,我迷迷糊糊的將男人的木偶一點點拚裝回去,斷裂的零件便重新雕刻製作,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四分五裂的木偶便再度恢複栩栩如生的狀態。

“如果母親、父親……如果大家都能和木偶一樣,能夠很容易的修複替換,能夠很聽話的行事生活,會是充滿幸福和美好的世界吧。”

在母親將意識模糊的我從儲藏室中拖出來時,心中充斥著這般想法的我,下意識發動了自己的源石技藝——隻有感染者才能實現的“奇跡”。

我將母親變成了自己的“人偶。”

“請成為一個好媽媽吧。”以這樣的劇本,一場溫馨家庭的戲劇,便在我的意願中開幕了。雖然麵積不大,卻乾淨溫暖的屋子;每天早上醒來時,看見的是婦人溫暖的笑容,聽到的是輕柔的早安;即使隻有一些野菜與豆子,還有乾巴巴的麵包,卻充滿母愛的餐食——一切的一切,都和我夢想中的一模一樣。

於是,我開始了向那個害死父親的男人的複仇。

先是從門童作為,園丁,清潔工,仆從……僅僅不到一周的時間,就連他最疼愛的女兒,都被法術變成了我的人偶。而那個人,那個害死父親,導致曾經所有不幸的家夥,根本沒有察覺到身邊的變化。

親眼看著心愛的女兒,在自己麵前一刀一刀的割下皮肉,傾注鮮血,想必是很刺激的吧。

在女孩將血淋淋的心臟塞到他嘴裡時,男人徹底的瘋了——他搶過“人偶”手中小刀,選擇了自殺。

大仇得報之後,因為毫無節製和錯誤的濫用源石技藝,我的礦石病直接加重到體表出現源石結晶的程度。這樣是無法在城市中活下去的,所以,我與“母親”一起遠走他鄉,在卡西米爾邊境的一處遊盜營地住了下來。

遊盜們剛剛劫掠屠殺了烏薩斯帝國和卡西米爾邊境的一個小聚落,趁他們拎著酒瓶摟著女人狂歡的時候,我再次使用了自己的源石技藝,悄無聲息的將他們化作了一個個聽話的“人偶”。或許是將我當成消滅了賊人的英雄,被劫來的女孩自願留在這裡,與我和“母親”,以及一眾“人偶”生活。

我還記得相當清楚,她那磕磕巴巴的通用語,以及有些笨拙的家務能力——燒的黑乎乎的燴豆子,釀的五彩斑斕的黑麥酒,還有連袖口都給縫死的毛衣。儘管比起“母親”,她各個方麵都無法匹及,但是,我卻從她那裡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感覺。

愛?嗯……大概就是這樣吧,我愛上了那個女孩。我發現她是從我出生以來,唯一我不喜歡的“人偶”。所以,作為營地中唯一的普通人,我儘心儘力的為她創作著一個個劇本,讓她生活在天堂一般的舞台之上。

但是,我又錯了。

那一天,我明白了,自己才是災難的眷者,自己才是不幸的根源。

這個世界,每一天都在變化著,但是——戰爭,戰爭永不會改變。

在外出采購食物的時候,我的“舞台”,被一支從前線撤下的烏薩斯近衛軍隊伍給發現了。

未經世事的善良女孩,在見到渾身是傷、風塵仆仆的祖國軍隊,第一時間便將他們領進了營地,並拿出物資幫助他們。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但她卻忘記了最重要的一點——於荒野之上的長時間暴露生活,女孩染上礦石病是注定的。

在察覺到營地中的“人偶”,以及感染者女孩後,那幫士兵將她當成一切的主使,將充滿善意的女孩,將沒有任何還手之力的女孩就地處決,並毀掉了整座營地。拖著車鬥回來的我,隻能躲在樹叢之中,遠遠的望著那帝國近衛軍士兵坐在廢墟上吃喝休息。

是的,我膽怯了。

憤怒命令我上去殺了那幫人,理智卻踩著憤怒,將我按在原地。

那是特羅洛普·萊特。

就在那段時間的烏卡戰爭中,我在高地上親眼目睹了那個怪物,一人一劍,撕裂了卡西米爾騎士的防禦方陣。

流星一般將空氣燒至扭曲的源石技藝,一擊崩碎大地的心相顯現……打不過,就算那些雇傭兵“人偶”還完好無損也根本打不過……

所以,再一次的,我重新踏上了複仇之路。

“特羅洛普的痛苦,就由你開始!”嘶聲力竭的怒吼在環繞的高樓大廈間回蕩著。“不要怪我……要恨,就恨你那該死的父親特羅洛普吧!”

密密麻麻注視著夏葉的人們,突然動了。

如同電影裡的喪失狂潮似的,人海從四麵八方湧向站在出租車旁的夏葉和娜塔莉亞。

有的從堵塞的車流之上飛奔著,有的手腳並用、好似野獸一樣伏地奔行,更有甚者,因地麵上的擁堵,一個跳躍,如擺脫了地心引力一般,在臨街的大樓牆壁上瘋狂擺臂衝刺。

“我炎國粗口跟特羅洛普那個混蛋沒有一點關係啊!!!”一腳踹開撲上來的大媽,夏葉崩潰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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