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錘世界的法蘭西!
{在我的字典中,沒有“不可能”這樣的字眼——拿破侖}
在一片開闊地上,響蕩著一聲聲槍響。
五十多隻身高一米,手中隻有骨製短刀的鼠人嘶吼著向不遠處的人群跑去。
八十名身穿深藍色外套,白色飾麵,黑色高筒帽和高筒皮靴的列兵已經結成了標準的三列隊形。
“全體列兵!槍上肩!”
隨著指揮官慢慢的舉起指揮刀,第一排列兵把十七點五毫米口徑的沙勒維爾燧發槍抵在肩上。
一百米之外的鼠人還不知道他們的命運,繼續嘶吼著衝鋒。
“第一排!開火!”
隨著指揮官手中的軍刀快速揮下,第一排的列兵立刻勾動扳機,數十顆子彈在槍管之中狂嘯著噴瀉而出。
砰!砰!砰!
刹那間,伴隨著震耳欲聾的槍聲及槍口騰起的煙霧,最前排的鼠人頓時冒出一片片血霧,隨後倒地不起。
線列步兵的齊射足以擊垮所有的兵種,沒有人能在在這鉛彈組成的金屬風暴中站住跟腳。
“第二排!開火!”
“第三排!開火!”
三列步兵依次齊射,每當第一排和第二排發射後都會半跪在地上裝填彈藥,第三排站立著。每一列士兵分彆保持站姿、跪姿、裝彈的姿勢。
鼠人並沒有經過第三次齊射便開始四散潰逃。
“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六次了。”
這支巡邏隊的指揮官厭惡的看這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鼠人屍體。
事情回到一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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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非常新鮮幽麗的早晨,陽光曬的大地鍍上金色,空氣是清冷而甜蜜的。田野中的青苗,好象頓然青長了幾寸,一旁的河水,也悠悠地流著,流著,小魚已經在清澈的水內活潑地爭食了。
嬴旭愣愣的看著這純天然的野外風景,是很美麗,呼吸著在喧鬨城市裡根本沒有的新鮮空氣,這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可是他卻高興不起來,任何一個人在家裡睡覺的功夫,睜開眼就看到如此荒無人煙的野外,恐怕都會感到驚恐。
得益於他天生粗大的神經,他並沒有感到多少驚恐,相反根據他多年混跡網文界的經驗來說,他好像穿越了……。
“不對?”嬴旭驚訝的看著自己身上的這身衣服,他明明記得他睡覺時候穿的睡衣啊,他身上赫然穿著一件灰色大衣,白色馬褲,頭上有一頂雙角帽。
嬴旭看著眼前的美景呆愣了一會,便開始思考該怎麼辦,可是大腦中的信息告訴自己,自己活了二十年,就是個什麼基本的野外知識都不懂的白癡。
對於野外知識來說,他隻在貝爺的節目上看到過,每次看節目,好像什麼都會似的,一真的來到荒野,發現自己好像什麼都忘了……。
突然嬴旭看到百米之外有個男人向他跑來。
這個男人有著棕色卷發,身材高大且穿著一套破舊的皮甲,手上拿著一把鏽跡斑斑的鐵劍。
隨著越來越近,嬴旭甚至可以看到那個男人臉上難以遮掩的殺意,他為什麼要殺我?第一次見麵就要殺我?
嬴旭的大腦以以前無法想象的速度飛快的轉動著,跑來不及了,自己這副宅男身體自己心裡清楚,肯定跑不過這個飛奔而來的男人。
三十米。
二十米。
十米。
在他來到十米的時候,嬴旭正在搜查著身上有沒有什麼武器,這身衣服不可能平白無故的穿在自己身上,他並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莫名其妙的事情。
“有了!”嬴旭驚喜的發現他後腰上有著一把精致的燧發手槍,還有一盒彈藥包,他並不會裝填彈藥,所以理論上他隻有一發子彈。
雖然沒有真的摸過槍,但是其簡單的原理一看就會,扣動扳機就行。
現在的嬴旭真的明白了動物世界裡弱肉強食的真理,有些事情是看著和親身經曆完全不同的。
看著嬴旭手中的手槍,男人似乎意識到了他的企圖,頓時以更快的速度向他跑來。
不等他再靠近,嬴旭已經對準了近在咫尺的頭顱扣動扳機。
砰!!
鮮血飛濺數米,濺在了還在沉浸在驚嚇中的嬴旭臉上。
叮!選中者的第一滴血完成,係統開啟。
一道由機械合成的聲音在嬴旭腦中響起。
“誰在說話?”他驚恐的看著周圍,最看看向地上的屍體,難道詐屍了??
請選擇勢力法蘭西,大不列顛,普魯士,奧地利,俄羅斯,奧斯曼,西班牙,葡萄牙,薩克森,意大利。
“是誰在跟我說話,出來好嗎。”嬴旭看著空無一人的周圍感到頭皮發麻。
請選擇勢力;法蘭西,大不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