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震驚的眼神中,展飛竟然被裴琰之狂風驟雨般的攻勢給壓製住了,隻有招架之功,並無還手之力,顯得非常的狼狽,已經沒有剛上台時候的那種意氣風發的樣子了。
下麵常山京劇院的那些京劇演員們紛紛焦急的站了起來,緊握著拳頭,緊張的看著台上的戰鬥,他們也從來沒有見到過展飛有如此狼狽的一麵。
展飛也是暗暗的叫苦,麵前的裴琰之好像永動機一樣,手中的長槍每一次都會狠狠的撞擊在自己的長槍上,而且對方的長槍要比自己的長了有半尺左右,所謂一寸長,一寸強,尤其是在這種被壓製的情況下,自己就算想要反擊也夠不到對方,自己隻有挨打的份啊。
展飛心中一陣的憋屈,暗暗的罵著,該死的裴琰之,大騙紙,你這手槍法,竟然說從來沒有學過,刀馬旦要能學到這麼精妙而且力量十足的槍法,那麼刀馬旦也不會衰落如此了,畢竟那是女人的功夫啊!
台下的裴景祺和高峰早就看傻眼了,我兒子,我徒弟這麼吊嗎,我怎麼不知道。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疑惑,確定不是對方所教,那能是誰啊!
兩人不由得看向了戲台最中央的韓平正,看著韓平正一臉見了鬼的模樣,也是不由得呸了一聲,想什麼呢,裴琰之才跟韓平正見了幾麵,就能學會這麼精妙的槍法,見了鬼了才是。
兩人互相又對視了一眼,眼中充滿了疑惑,不過兩人的心態非常好,我兒子,我徒弟牛逼,我管他跟誰學的,彆人不還得說是我教的好嘛!
於是兩人心安理得的微微一笑,旁邊的京劇院的同仁問道,“景祺,你這兒子這身本事哪學來的,太恐怖了吧,展飛都被他壓著打!”
裴景祺淡淡的一笑,說道,“隨便教了教,他隨便學了學,我也沒在意,都是粗人的本事,我們裴家是唱青衣的,誰在乎這個啊,不過,藝多了不壓身,孩子想學我還能攔著嗎?”
旁邊那人一臉黑線的扭過頭去,真想吐到你臉上,不要臉的樣子。
高峰旁邊的一個老頭也是笑嗬嗬的說道,“哎呦,老高,這也是你徒弟吧,聽說從小就是你一手教大的,這小子這身功夫真是俊的很啊,你們刀馬旦就是這麼練的嗎?”
高峰微微一笑,說道,“刀馬旦的功夫琰之早就學會了,不過他覺得刀馬旦的槍把子有點柔弱,所以就讓我教他武生的硬橋硬馬的功夫,我也不是很會,但是這孩子悟性很好,而且天生就是練這個的,隨便教了教,沒想到他現在的功夫還不錯,能拿出手了!”
這老頭也是一臉不爽的扭過頭去了,裝逼還是你老高會裝,武生的硬橋硬馬,說的就跟你會一樣,不要臉的玩意!
台上的裴琰之可是不管台下的人什麼反應,手中的長槍挽著一個個的槍花向著展飛的胸前和麵前戳去,一副趁你病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