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師果然不愧是明偵的王牌,找到線索可是真不少。
隻見何老師又拿出來一張照片,讓大家看了一下,說道,“這是一張土地轉讓協議!”
這上麵的內容非常的觸目驚心,寫的是王家因有故,委托甄富貴將王家一號地以一萬大洋的價格賣於趙四。
上麵的代理人是甄富貴,下麵還蓋著王家的章。
而且,最可怕的是,這樣的土地轉讓協議可不止一份,可見這個甄富貴已經從王家偷偷的賣出去了多少的房產地業了。
王酒王一臉憤恨的說道,“這些東西,其實是我有一天在甄富貴的門外玩耍,聽到屋內他跟一個人說話,他說王家的地這麼多,就算我賣了一些他們也不會知道的,他們就剩下這幾個孤兒寡母的,好糊弄的很!”
旁邊的榕大奶奶和伊夫人都是一臉鐵青,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啊,如果現在甄富貴還活著站在她們麵前的話,估計這二位活吃了他的心都有。
王酒王狠狠的說道,“當我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我就對這個人非常的反感,於是我就等他出去的時候,進到他的房間裡,發現了這些東西!”
裴琰之看著王酒王,說道,“也就是說,甄富貴一直在偷偷的賣你們家的地,而且你也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了!”
王酒王眼中定了一下,但是還是隻能點了點頭。
所有人看向王酒王的眼神都不一樣了,殺父之仇再加上賣地之恨,這種仇恨足以讓這個孩子起殺心了,而且在一開始的時候,王酒王對裴二月的態度,就可以看出,這個孩子的心機之深,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十六歲的莽撞人。
莽撞人你可比不了,那是一位古人,咳咳……
何徒弟拿出了自己最後的一張照片,問道,“這是一個簫譜,本身我就是一個專業吹簫的,你是打算跟我競爭這個行業嗎?”
不少人都是一臉的壞笑。
裴琰之看向王酒王問道,“你是喜歡這個嗎?”
王酒王點點頭,說道,“喜歡啊,你懂吹簫嗎?”
裴琰之瞬間敗退,他一定不是個十六歲的孩子,他肯定有駕照了。
不過作為老司機,何徒弟一本正經的說道,“吹簫,是一種讓人非常愉悅的,聽完之後特彆舒服的一種形式!”說著,何徒弟兩個手在自己的麵前,做出了吹簫的正確姿勢。
王酒王一臉懵懂的做出了一個動作,不過他弄錯了,他把手放到了臉的側麵,被裴琰之看到了。
裴琰之可是專業吹笛子的,就直接說道,“你那個動作是吹笛子的,橫笛豎簫,吹簫是要豎著吹的!”
王酒王也是從善如流,做出了一副標準的吹簫動作!
看著三個男人在聊這個話題,榕大奶奶和伊夫人都是一臉崩潰的樣子,紛紛掩麵不敢看,太辣眼睛了,畢竟都是老司姬。
榕大奶奶趕快打斷了幾個男人關於樂器的討論,問道,“何徒弟,那麼你現在懷疑誰?”
何徒弟笑著說道,“根據目前我找到的線索,我隻能懷疑王酒王了!”
王酒王一臉無辜的樣子,瞪大了眼睛,說道,“為什麼懷疑我呢?”
榕大奶奶點了點頭,說道,“好了,酒兒,下一個該你了,你去洗脫一下你自己的嫌疑!”
王酒王有些不開心,自己怎麼會被懷疑呢,於是氣勢洶洶的走到了前麵。
但是到了大家麵前的時候,頓時氣勢一泄千裡,撓了撓頭,說道,“其實我的這些證據也不是什麼證據!”
裴琰之在一邊淡淡的說道,“那就算了,下一個!”
何徒弟趕緊攔住了王酒王,說道,“彆鬨,趕緊的!”
榕大奶奶和伊夫人也都是舉起手為王酒王打call,“酒兒,加油,你最胖!不對,你最棒!”
王酒王拿出一張照片,說道,“這是甄富貴給我娘寫的一封信,上麵寫著,孩子已經隨父母到魔都定居,請勿掛念!而且這裡還有一個叫王旦王的小孩的照片!”
王酒王看著正在沉思的裴琰之,逼問道,“這個孩子,應該就是你跟我媽的那個錯誤吧!”
旁邊的伊夫人拍了拍桌子,說道,“這個不是錯誤,那個孩子就是你哥哥,王旦王!”
裴琰之有些無地自容的擋住了臉,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跟伊夫人有了一個孩子,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一般。
撒班主已經氣得渾身發抖了,這麼丟人的事情,竟然發生在自己女兒的身上。
榕大奶奶一臉崩潰的樣子,說道,“王旦王竟然是你跟裴二月生的孽種,你不是說王旦王已經死了嗎?”
伊夫人現在也已經豁出去了,反正已經這樣了,破罐子破摔吧。
“王旦王並沒有死,因為他長大之後,越來越像二月哥哥,所以我就不敢讓他再留在身邊了,所以我就委托甄富貴把孩子送給一家沒有孩子的人家,讓他們帶著孩子去魔都,遠離這裡,然後我告訴大家,王旦王失足落水,找不到了。”
王酒王又問道,“那麼現在王旦王呢,他應該比我還大了,那他現在在哪裡呢?”
伊夫人說道,“甄富貴告訴我,孩子一直都在魔都啊!”
榕大奶奶忽然腦海中閃過了一個念頭,開口問道,“所以說,王旦王是哪一年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