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裡聚集了一大堆國外的青年音樂家,裴琰之也是有些目不暇接的感覺,但是讓裴琰之有些好奇的是,不是說是青年音樂家嗎,那邊幾個滿臉滄桑的家夥,一看就是五六十歲的樣子,怎麼混進來的。
裴琰之一個人坐在一旁的座位上,手中拿著一杯清水,看著不遠處的董傾情,正在和幾位來自外國的女歌手們笑容滿麵的聊著天。
彆看董傾情被雪藏了幾年,但是當年的董傾情在亞太地區,也是紅極一時的女歌手。
“琰之,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一旁傳了過來。
裴琰之回頭一看,周董笑眯眯的走到了他的身邊,將手中的杯子衝著裴琰之示意了一下,有些好奇的問道,“你杯子裡是什麼,白酒嗎?”
裴琰之尷尬的一笑,說道,“是白水!”
周董看著裴琰之,神色古怪的說道,“你沒有搞錯吧,這是酒會耶,就算你不喝酒,拿一杯香檳也好啊!”
看到周董和裴琰之在一起聊天,董傾情也是向周圍的人告了聲罪,一手提著自己的晚禮服,一手捏著紅酒杯子,一走過來,就聽到了周董的話。
董傾情微微一笑,說道,“周董,你就彆勸他喝酒了,臨來的時候,他師姐千叮嚀萬囑咐的,千萬不能讓琰之喝酒,這可是他們家幾位大師聯合做出的規定,三十歲之前,絕對不許飲酒。”
周董一臉古怪的笑容,看著裴琰之,說道,“嗬,你這家規還真是嚴啊,難怪京劇是華夏第一呢,有這種嚴格的規定,佩服啊!”
裴琰之笑著說道,“也沒那麼玄乎,我估計整個京劇界就我一個人受到了這樣的禁酒令,誰叫我後麵的師父來頭大呢!”
看著一臉嘚瑟的裴琰之,董傾情也是笑眯眯的說道,“是啊,來頭太大了,你如今在京劇界的地位簡直就是不做第二人想,今後京劇界的扛旗者非你莫屬了!”
裴琰之搖了搖頭,說道,“我還年輕,扛什麼旗,多累啊,還有我師姐呢!”
董傾情一愣,疑惑的問道,“你說雅琪嗎,雅琪現在又不是你們京劇界的人了,她有什麼用!”
裴琰之輕咳了一聲,說道,“我們梅派的師姐,李正素師姐!”
董傾情噗嗤一笑,說道,“原來現在琰之心中的師姐是李正素啊,看來我們家雅琪是隻能排在她後麵了!”
裴琰之一臉求饒的說道,“董小姐,莫要如此,師姐會殺了我的!”
董傾情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笑著說道,“管我什麼事,又不會殺我,除非你再給我寫一首好歌,我就幫你保密!”
裴琰之一臉頹喪的說道,“這次不是給你寫了一首嗎,貪得……嗯貪多嚼不爛啊!”
董傾情眯著眼睛,一副危險的樣子,說道,“你剛才是不是想說貪得無厭的!”
裴琰之義正言辭的說道,“怎麼會呢,董小姐心思良善,絕對不會做出這種欺負小輩的事情,我隻是怕你分心而已!”
董傾情皺了皺眉頭,說道,“為什麼總覺得你小子話裡有話呢,不過,話說回來了,你這次給我寫的這首歌確實不錯,我很滿意!”
周董在一旁聽著這兩人的話,也是笑著說道,“本來這次演出,我還有些發愁要唱什麼歌呢,因為我的那些歌裡還真沒有一首關於慈善的,誰知道琰之給我發來一首歌曲,讓我頓時驚為天人,真是一首難得的金曲,琰之啊,哥哥在這裡謝謝你了!”
裴琰之趕緊擺了擺手,說道,“周董客氣了,這場演出畢竟是在咱們國家,而且還是第一場,所以我才絞儘腦汁,搜腸刮肚,冥思苦想出了三首歌,希望在這次演出中能夠一鳴驚人!”
董傾情在一旁笑著說道,“你說彆的我都信,但是你說你絞儘腦汁,搜腸刮肚,冥思苦想才寫出了三首歌,這個就太假了!”
周董也是哈哈大笑,說道,“對啊,誰還不知道你啊,裴琰之,樂壇鼎鼎大名的快槍手,三首歌而已,估計也就用了你三個小時的時間吧!”
裴琰之一副被玩壞的樣子,有氣無力的說道,“吹吧,你們就吹吧,華夏兩大歌壇巨星惡意吹捧一位樂壇新秀,這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靈魂的扭曲呢!”
看著搞怪的裴琰之,董傾情和周董也是紛紛的大笑了起來。
在不遠處,一個眾星捧月的女子,穿著一身紫色的低胸晚禮服,胸前一顆碩大的寶石熠熠生輝,臉上淺淺的微笑,一副溫柔可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