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期將至之永恒的美夢!
橘黃色的太陽毫無生氣的垂倒在街尾,將這條靜謐的石街撒上一層和太陽相同的橘黃色光。
我很喜歡在這條無人的老街上漫步,這裡好似有一股神奇的力量,隻要我踏上這裡我的心情就會得到緩和那些煩心的事情也會被短暫遺忘。
一般來說,我會一步步不停的走過這條令我心安的街,可今天有些異常。
我的腳不受控製地停在了一個漆黑的巷口前,這是條無人看管的死胡同,胡同口很小隻有一米不到,當夜深後有流浪漢或酒鬼倒在裡麵安睡但這個時候裡麵不會有人的。
出於安全考慮我並沒有進去隻是歪過頭望著裡麵,想看看是什麼打亂了我的心,讓我無法再前進。
“咚”向中突然傳出一聲玻璃瓶觸牆的聲響,估計是其內的人在向裡靠時不小心踢到了酒鬼遺漏的酒瓶吧。
我定住神眯起眼睛朝那一片深邃的黑暗中望去。
我的瞳孔猛的一縮身體不經意間後退一步那不足一米寬的小巷中正有一個男人在警醒地盯著我!
我剛吐出一口氣穩住情緒身後又突然傳出錯綜的腳步聲,回過身後,三個身著西裝的男人就已經停在了我的跟前。
為首的男人四處張望的幾下這裡的地形複雜在我身後就有幾道支路而他們看起來不像對這周邊很熟悉。
為首的男子隻得將目光放向了緊抓著書包帶的我。
他微微地潛下身子半跪在地雙目與我對視了片刻後,緩緩問道“有沒有看到一個受傷的男人來裡?”
我躲開他那銳利的目光慢慢抬起左手指向我左側的路口然後用很小的聲音對他說道“他向那邊去了”
男人露出一個微笑對手下做出一個手勢示意讓他們先行。隨即他站起身來剛要跟隨部下卻又看見了那個黑暗的小巷,幸好他隻是淺望幾眼就匆匆離去了。
我這才鬆下一口氣走回巷邊對裡麵低聲道“他們已經走了,那條路會將他們引至港口,每天這個時候都有一條漁船離岸”
話還未說完,裡麵的男人就突然現身出現在我麵前。
他身材高大挺拔,眉眼清靈正氣。一身休閒裝,看上去就像一個平民,但是他身上渾然天成的氣勢這分明在告訴我他不一般。
他是誰?
就在我亂想的時候,他又緩緩開口用沙啞的聲音輕語一聲“謝謝。”這時我才感知他沒有惡意才敢抬起頭來去看他。
我的目光正好與他複雜的目光重合對視了整整一秒多我才反應過來慌忙移開。
“你的名字?”他仍仔細地觀察著我見我沉默著再次開口“我沒有惡意,我隻是想報答你。”
聞言我張了張嘴正想告訴他可又發不出一絲聲響,無奈我隻得將我一直抓著的書包帶放開,現出被書包帶擋住的字
“蘇念君
海港市南街四十二號青山孤兒院”
他突然就愣住了,是因為什麼呢?我的名字太難聽了嗎?還是因為我的身世?
“給我一個星期處理好現在的事,一個星期後我會好好報答你的等我好嗎?”
“好”我也不知怎麼了幾乎就是本能的回答了他。
他微微垂了垂頭也不再逗留,轉過身。在我的注視下消失在街道未尾。
一星期後
那天清晨,太陽還沒升起天還昏暗著,青山孤兒院前一名不速之客敲響了大門。
“鈴鈴鈴”床邊的鬨鈴剛響三聲就被按停了,不過我的眼睛還是緩緩睜開,身子也慢慢從床上坐起。雙手揉了揉朦朧的睡眼四周的一切開始清晰起來。
我本能的從床上穿鞋下床,一個男人卻擋住了我前進的路。
“好久不見,你還記得我嗎?”
男人沙啞的嗓音傳入耳中,我這才反應過來抬起頭與他對視,他看我的眼神中已經沒有了一周前的複雜轉而隻有一種莫名的溺寵與關心。
他伸出手低語道“我給你找了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