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文慶沉默了,表情更加陰沉。
幾滴鮮血從我那咬破下唇中流出伴著幾滴透明的水珠滴落在我的裙擺上,“我我遇到事情隻會像塊木頭一樣愣在原地,隻會去祈求彆人拯救我,隻會軟弱的哭出聲,根本就不適合待在你的身”
伴著一聲巨響,在我根本反應不過來的速度下。鬆開了我的身體隨後又抓起我的手腕,將我按在車門上,隨後又壓住我的身體,使我動彈不得。
也許是感知到了車輛內的響聲,卡門第一時間打開了車門,向黑布後的吳文慶問道“三少,有情況嗎?!”
吳文慶側過頭幾乎是吼道“出去!這是我的事!”
很快卡門那邊就沒了聲音,最後隻能聽見前車門關住的輕響。
吳文慶側回頭來深呼吸一口氣後,目光變得冰冷,直直的盯住我的眼睛,從我眼睛的倒影中他能夠看到自己。
他的眼神若如豺狼,像窺探著自己的獵物。
獵物想要逃跑,豺狼卻咬住了她的手臂,不會致命,但很疼。
“你說得對,你是個麻煩。”他的目光移步到我仍在出血的唇間,語氣恍然平淡,聽不出喜怒,卻讓我的心涼了半截。
很快他低下頭,隱藏住自己的眼睛,“你說的都是對的,有你在我就放不開手去乾,沒有了我父親,甚至是我爺爺那種視死如歸的精神,有了你之後我就改變了,我想活下去和你一起,直到永遠”
我的眼睛恍然明亮了起來,震驚的看向我眼前的男人。
吳文慶也緩緩抬起頭,那顆包含著星辰的眼睛,正閃著人性的光輝。
突然間他苦笑兩聲,抬起頭想把那抹光輝隱去。
“所以父親才不想正常的去戀愛,想要把吳氏推上輝煌的寶殿,就必須擁有像他們一般的精神真該死。”
話音剛落,吳文慶便已沉默著,對著我的吻間深吻了下去。
直到我的呼吸都開始不順暢,他才伴著雙手的鬆開,放過了我。
就在我軟在汽車座椅上神情恍惚的時候,吳文慶從口袋中抽出了手帕,為我擦去淚水,與嘴唇上的鮮血。
“你是個很大的麻煩,就像顆定時炸彈,不受我的控製,但我喜歡你,我不清楚為什麼,我隻知道當你笑的時候很美而我想守護,你的笑容,不想失去你,哪怕一秒。”
看著他那一臉認真的表情,我的嘴唇微微顫抖,雙手握拳,想忍住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他還是在他擁我入懷後靠在他胸口,情緒失控失聲痛哭了起來。
“吳叔叔對不起對不起我願意我願意”
吳文慶輕撫著我的頭放任我哭著,直到我把他的杉衣哭到濕透,直到眼角都哭到浮腫,我才在他的懷中聞著他身上那股薰衣草般的體香,沉睡了過去。
吳文慶將遮布收起打出一號電話後,說了幾句就掛斷了。
即刻卡門打開車門坐在駕駛座。
吳文慶淡望一眼窗外還未被驅逐的記者冷道“我累了,走吧,回莊園。”
卡門回過頭看了看,在他懷中沉睡的我輕聲問道“你到底在洗衣房裡跟她說了什麼?讓她一下子變化這麼大。”
吳文慶看向他輕皺了皺眉,“我跟她求婚了,不過她沒有同意,但是現在她同意了,幫我安排好行程,在下個月騰出時間來。”
卡門的表情僵住了,半天說不出話來,直到最後才擠出了兩句“三少,我要警告你,女人”
還沒說完。吳文慶就已經厲聲打斷了他“閉嘴,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