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照做了。
“雙手抓住衣裙,給我擺一個高興點的表情。”
高興?高興的表情?
我抓住衣裙,眼睛直瞪向他。
“這個表情就不錯。”又是一下閃光,在白色的亮光中好像有呼喚我的聲音
刺痛
“把衣裙拉起來,把大腿顯露出來,葉不,現在還是蘇念君。”康斯坦丁說出一句有幾分混亂、不明所以的話。
“你要把照片給誰?”我拉起一點衣裙,想儘量克製要裂開的頭痛。
“我打算洗印兩份,一份我留做記念,一份給你的吳叔叔好了。”他笑著說道。
我的手一愣,眼前又是一股白光。
“先把衣裙拉到膝蓋吧,蘇念君。”他的手微調了一下焦距,接著說道。
我的手開始顫抖,表情越發僵硬。
吳文慶會看到,看到我這副樣子。
又是一陣閃光,“越多這樣的表情越好呢,蘇念君”
擔心
瞳孔在顫抖,呼吸呼吸
聲音在變小,躍動躍動
“不要這樣,不要。”身體承受不住的倒下了,又跌倒在充滿灰的地板上了。
胸口好痛,他在靠近。
不,不,彆靠近我。
“現在的我需要的不是蘇念君,而是那個在意大利死去的少女的唯一的朋友。”漆黑的槍口靠在我的額頭上,康斯坦丁的笑臉停頓在我眼前。
昏倒昏倒
“你永遠都是我們這裡最優秀的,無論紅場再培養多少個天生的殺手,也不會再產生一個和你一樣的人。”
“葉雨幽。”
“我不要!”
吳文慶今天收到了一封信,信件沒有地址,也沒有文字。信裡隻有幾張照片,也是零散的,唯一的字體是右下角用墨噴上去的時間。
吳文慶衝了把臉,把胡須劃乾淨,身披上優雅的淡藍色西裝。
麵對敵人必須以正裝應對。
就在吳文慶的背麵,那原本張空白的戰略牆上,一張完整的路線圖已畫出。儘管地圖上曲路很多,但已經確定轎車最後到達的地點就是雲城中某間彆墅。
地點已經派人去探明了,十分的可疑,那裡的窗戶大多數都是假窗,窗戶後隻有牆壁,沒有房間。
隻要有一點點小瑕疵,就會引發出成千上萬的問題,而那些問題中隻要解出一個答案就行了。
“我來了,康斯坦丁,你最好做好準備。”吳文慶瞳孔中閃著複仇的光芒,那股光芒如血般鮮紅,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