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有術!
過了半晌,黃鼠呲牙咧嘴的揉著屁股,與我一起走出了衙門,身後還跟著兩名女子,我沒工夫詢問他的傷勢,對魏海棠說道,
“海棠姑娘我們又見麵了。”
海棠姑娘對我微微躬身行禮,“紀公子。”
她聲音依然是那般的輕柔動聽,仿佛一般,以免露出一副豬哥相,我轉頭看下了黃鼠,這廝屁股疼的同時還不忘泡妹子,賤兮兮的對蘇雲瑤說道,
“雲瑤妹妹,去我那喝杯茶解解渴吧,也該到晚飯時間了。”
言外之意就是喝完茶在吃個飯,最好在拉拉小手之類的。黃鼠的齷齪思想我看的是一清二楚,也不點破,隻見蘇雲瑤眼睛一立!
“你這呆子,趕緊回家先把那個養好!我與海棠還有事情要辦呢,哪有功夫去那裡喝茶呀,下次不要這麼莽撞了!”
話裡話外透露著的可愛勁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人,反正黃鼠已經看呆了,癡癡傻傻的站在那裡,蘇雲瑤說完與海棠相視一笑,二人頭也不回地走遠了,
黃鼠躬著身子,像一個賊兮兮的猥瑣大叔,鬥雞眼一般死死盯著著蘇雲瑤走路時一扭一扭的翹囤,我無奈的搖搖頭,對這廝真是一點辦法沒有,
“走遠了,彆看了!”
“你這小雛懂什麼啊,看不見了,才是最好的!”
得,合著我成小雛了,我鄙視的看著他發情般的行為,說道
“兄弟,下次英雄救美的時候分分場合好嗎?你今天打的人是誰呀?”
人已經走過拐角,再美麗的身影也終於消失,黃鼠直起身體,意猶未儘的砸吧砸吧嘴,
“嘖嘖,唉,看不見了,哎你剛才說什麼?”
我無奈,又把問題問了一遍,他回答我說,
“那會兒他躺地上的時候說什麼你敢打我韓根生!好像是韓家的人。”
韓家?據我所知,京城還沒有姓韓的大員,八成是那個韓莊主的兒子了,嗬嗬嗬,真是冤家路窄呀,怪不得剛才打韓根生打的那麼狠,打黃鼠的時候卻耍點小機靈。
看來這韓家,在京城確實名不經傳。要不是有點手藝,估計連皇宮都進不去。
“行了,我還要趕著進宮去給陛下送東西呢,你跟老紀先回去,把家給我照顧好。”
說罷,我牽過平安,翻身上馬直奔皇宮而去,
穿過擁擠的通天街,到達皇宮時已經是傍晚了,美麗的夕陽再次掛到天上,不知為何,最近的天氣總是出奇的好。
我的心態並沒有因為知道了陛下的真麵目而感到忐忑,相反,隻要老老實實替他辦事,他還是很大方的。
今天的進宮獻花如果成了,那就是一個天大功勞,說不定陛下一高興,在賞我幾百兩金子呢?
嘿,夢想還是要有的,僥幸心理要時常印在腦海,相信萬一,相信可能。
今天不是張大哥值班,所以宮門前的校尉並不認識我,我出示了一下陛下欽賜的入宮腰牌,他對我行了一禮,這才放行。
沒有羋公公帶路,想順利找到皇帝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剛過了拱橋,便發現有一對人嘻嘻哈哈的跑了過來,
“公主!公主!你慢點兒!”
打頭的是一個穿著華貴衣衫的靈動女孩,青春年少的笑臉洋溢在臉上,無憂無慮的神情瞬間感染了我,
聽見後麵宮女的呼喚,這才知道,原來是公主殿下,本想多看兩眼的猥瑣心思,也被這一個詞兒踏的粉碎,我趕緊低下頭不敢看她,
可你不找事,事偏偏就來找你,
“你是何人!?”
那公主跑到我麵前站定,雙手一掐腰,蠻橫不講理的對我問道,我倒是想說,我是什麼人,跟你有什麼關係,這樣大不敬的話,但是卻沒那個膽子,
隻好老老實實的回答她,“見過公主殿下,臣七品車騎校尉紀武淋,前來求見皇上的。”
她聽了我的話“哦”了一聲,
“哦~你就是那個可以讓我爹長生的紀武淋!?”
我猛的抬起頭來,不可思議的雙眼緊緊盯著她!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我是幫你爹長生,不是讓你爹長生,這差了一個字,差了很多呢,好不好?
我趕緊反駁道,“公主此言差矣,臣隻是一個替陛下跑腿的罷了。”
“哼,倒是有意思,看你老實巴交的,眼睛卻一個勁兒往我胸前瞟,小子,你好大的膽子呀!”
我冤枉啊!!!
那公主的胸脯是一個我這樣身份的人可以看的嗎?況且你身為一個公主,在皇宮裡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種話來,你還要不要點臉呢?
“公主誤會了,臣萬萬不敢!”
“哼,行了,不逗你了,你不是要見我爹嗎?快去吧。”
我對著她行了一禮,趕緊側身走開,這是一個小妖精啊,萬一再聊幾句聊出什麼緋聞來,到時候陛下還不得砍了我呀,
果然,公主妃子們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我報著逃避的心裡,快步向前走去,隻見公主還站在原地不動,對著身後的宮女說道,
“找人給我摸摸他的底,臭小子,敢看本公主的胸,哼!”
走到扶陀寶殿的時候看到一個小太監,這個小太監我見過,是羋公公身邊的人,我趕緊上前把他攔了下來,
“這位公公慢走!”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行了一禮,
“原來是紀校尉。”
“見過公公,我有急事要求見陛下,不知此時他在何處啊。”
“陛下還在禦書房批奏奏章,我帶你去吧。”
“有勞公公了。”
依然是熟悉的台階,依然是精美的壁畫,石階中間那張牙舞爪的金龍雕刻栩栩如生,竟每一次看到都有不同的感覺,
我還是在殿外等候公公的傳喚,誰知那公公剛一走進去,陛下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可是紀武淋那小子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