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有術!
大火持續了約有半個時辰,將士們經過緊張的戰鬥過後,一個個癱軟在地上,畢竟是第一次經曆,能夠有剛才的表現,已經很不錯了
我沒有在訓斥沈銳,戰友之間的感情並不是那般簡單的,情急之下做出衝動的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更何況我們能夠如此迅速的搞死這隻沙王,也多虧了他的點子。
火焰已經熄滅,整個墓道裡充斥著一股惡臭的氣息,就像大熱天被太陽暴曬過很久的死魚一般,又腥又臭,令人作嘔。被逼無奈,我隻好命令將士們提前將防毒口罩拿了出來帶好,萬一這氣體有毒,可就不妙了。
看著眼前的那一攤灰燼,我百感惆悵,本來以為對這次倒鬥,我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不曾想到了之後發現還是大意了,而這直接導致三個弟兄喪命。
我歎了口氣,搖搖頭,對她們的慘死表示悲哀,站起身走到沙王屍體旁邊,發現它整個身子都已經燒的碳化了,本來黑紅發亮的身軀隻剩下了黑色還在。
我拿著一根火把照亮附近,仔細打量著,發現這沙王果然厲害,就算燒成這樣了也依舊無法掩飾他的凶狠氣息,頭上和尾部的黃金麵具,被火燒的發黑,但是卻沒有變形,想來應該是特殊的金子。
我拿出袖口的匕首,輕輕的掛了兩下,那頭上的麵具便剝落下來,我一把接在手中,發現這麵具很沉,比我見到的金子都要純一些,這要是融了,估計合五十根小金魚不是問題。
也不知道賈三環會給我個什麼價錢。
麵具的背後,是一張猙獰醜陋的蟲臉,與一般的蠍子沒什麼區彆,八隻肉睛已經燒沒了,隻剩下一個個黝黑的空洞,巨大的獠牙堪比劍齒羊虎,我對身後的黃鼠一招手,說道。
“黃鼠,你來!”
黃鼠慢慢吞吞的湊上前來,我對他說道,“這大麵具是我們這趟的第一個寶貝,讓後麵的將士收好了,運出去,這都快晌午了,我們必須加速往前趕。”
黃鼠點點頭,對身後的弟兄一招手,我將麵具遞給沈銳,也跟著他們一起將沙王的屍體推進了河中。至於會不會汙染這樣的事情,那就管不了了。
隻要河中的魚不死,就沒事。
我們幾十個人‘噗通’一下將屍體扔進河裡,隨後我清了清嗓子對後麵的人說道。
“將士們,前麵就是我們的目的地了,哪裡有豐富的財寶等著我們去拿呢,在加把勁,爭取天黑之前出來!”
“喝!”
一百名將士聽了我的話,怒喝一聲,沒有絲毫的恐懼與膽怯,我微微一笑,有這樣的軍隊在身邊,乾什麼都有底氣。
按照事先的安排,我們一百人打頭陣進墓穴,四百人在丘門口策應,五百人在墓道裡隨時準備。
越往前走,空氣越是潮濕,衣物黏在身上很不舒服,走了大約有一刻鐘的時間,我們看到了一座大門!
這是一座拱形的巨大石門!門框橫跨左右兩岸,門的下麵是懸空的,有河水從裡麵穿過,門前有一個小坡,將左右兩岸連在一起,好似故意這麼做的,勉強可以站幾十個人。
門上有兩幅守靈神獸圖,我拿火把一照,左麵是沙王,也就是剛剛解決的那隻巨大蠍子,格調顯得很是詭異,這沙王潛伏在一個石頭後麵,八隻小眼睛賊溜溜的看著眼前一切。
與之不同的是,他竟然沒有麵具。
而右側,則是一副霸氣凜然的圖,上麵雕刻的,正是山上的那隻劍齒羊虎,看來這兩個畜生都是墓主的守護靈獸,這麼大的守靈規格,估計都快追上秦始皇了。
如果不是親身經曆,誰會相信這世間居然有那麼大的蠍子,那麼奇異的老虎呢。
黃鼠在我身邊,不自覺的用手撫摸著石門,說道。
“小淋,看著這兩幅畫是真的啊,難不成這後麵還有什麼畜生守護?”
我搖搖頭,“沒有了,劍齒羊虎在山上,看來山上也是這陵墓的入口之一,隻不過我上次去的時候沒發現而已。”
“既然沒有危險了,那還等什麼,趕緊開開吧!”
見他興奮的樣子我也是點點頭,其實我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打開這石門了,想看看裡麵究竟有什麼,這其中除了發財心的驅使,也有很大的好奇心在裡麵,
張勇也對我點點頭,給了我一個鼓勵且堅定的眼神,
“到了這兒,已經不可能再回頭了,來吧,開門!”
開門歸開門,既然已經到了這裡,是絕不可能退縮的。
但是令我不解的是,這石門居然是懸吊在半空中的,幾萬斤重的大石門懸在半空,如果沒有什麼機關的話,估計連黃鼠都不信。
如果強行開啟,不知道又會碰到什麼樣的災難,
所以我並沒有著急開門,而是在門的四周仔細檢查起來,看了半天,也沒有什麼明顯的凸起標誌,轉兒看向門上的兩幅壁畫,忽然發現,這左麵沙王的身子,眼睛,毒囊,連在一起正好形成了一個北鬥七星的圖案,
而反觀右側的劍齒羊虎則不然,老虎尾部的原點與它的眼睛和四肢,看似像北鬥七星,實則少了一塊兒,而這一塊就在劍指楊虎的前爪上,
那是一個爪子形狀的圖形,我嘗試著把手放在那個爪子上,輕輕的扭了一下,發現居然可以轉動,頓時大喜!
參照北鬥七星相對應的方式,將那個爪子前端輕輕的一扭指向了劍齒羊虎的舌頭!
‘轟隆隆’
就在我轉完以後,這大門便傳來像是什麼工具運作的巨大聲響,我命令黃鼠與張勇帶著將士們暫時往後撤,我一個人獨自留在場中,
黃鼠知道我從不做無把握之事,便點點頭,放心地向後退去,
‘轟隆隆’的聲音越來越大,隨即大門便向裡麵一點,一點的,敞開了。
就好像一個塵封了千年的古老秘密,正在向我們一點一點的展現出來,
我正舉著火把像隻鬆鼠一樣朝裡麵觀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