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有術!
這聲音密集的很,像極了大批小型動物攀爬的聲音,我大感不妙,定然是剛才黃鼠的三發火箭驚動了什麼。但是現在怪他也沒有用,如果在沒有作為的話我這些弟兄就隻能全然等死了!
我當機立斷,大喝一聲!
“將硫磺灑滿斷崖,點火!”
我剛一喊完,身邊便驟然竄出一隻兔子大小的巨大甲殼昆蟲!它向我飛撲而來,醜陋的腦袋上還掛著幾分冷笑,一看便是成了精的!
我手疾眼快,袖口匕首淩空一劃,便將它切割成兩段,但後續的將士就沒有那般幸運了,在還沒反應過來時,就有好幾個人響起了慘叫!
“啊!!”
“啊!什麼東西!?”
“啊,他在我背後上!快幫我弄下來!啊!!”
將士們痛苦的慘叫像是要把我心撕裂一般,黃鼠眼睛都紅了,手持長刀站在將士們身邊是左劈右砍,張勇也是擋在一群將士麵前左右開攻,但是這樣被動防守可不行,蟲子的數量太大,就算砍到天黑也砍不完。
好在將士們聽了我的命令後已經有所行動,一個人抱著一個硫磺壇,麵臨著被蟲子啃噬的危險,一壇一壇將硫磺撒在崖壁上,平日裡簡單的動作,此時卻又有好幾個人被蟲子咬到,甚至跌落下去。
“啊!!!”
黃鼠整個人都發起瘋來,拿過納格手中火把,瘋了一般嚎叫著丟了下去,頓時崖壁上火光四現,黃鼠站在前沿,衝天大火嗆了他一跟頭,好在這火很有效果,悍不畏死的蟲子就算爬上甬道也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見到此景,我不禁長舒一口氣,再次無奈的看了一眼黃鼠,這廝跪在崖邊,無聲的哭泣著。好像在悼念剛剛犧牲的弟兄,張勇在後麵拍了拍他,以示安慰。
我並沒有說什麼,第一次經曆這樣的事情,難免有些悲哀,剛剛還一起戰鬥,說說笑笑的兄弟轉眼就這麼沒了,對於一個初上戰場的雛鳥來說,這太過於殘酷。
我低身撿起剛剛被我切成兩段的蟲子屍體,發現這東西有點類似於常見的屎殼郎,但體型碩大,帶著鉗子的大嘴要是咬一口,估計連肉都要撕下來。
難不成,是傳說中的屍蹩?
但《洛圖秘術》裡不是這樣介紹屍蹩的,屍蹩有八隻爪子,體態也大多是青色,全身堅硬鎧甲,沒有翅膀。
但我手裡這支,整體烏黑發亮!而且堅硬的甲殼下麵有明顯薄如蟬翼般的翅膀!雖然不會飛,但確實有。
這到底是什麼呢
我琢磨了一會兒,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便將它放下。
眼下當務之急是如何開啟這道門,要不然一會蟲子在上來還真是麻煩。低身看了一會兒,發現門上並沒有什麼機關按鈕,砸吧砸吧嘴,站起身來,對身後對弟兄喊了一句。
“沈銳,帶幾個將士用撬棍試試。”
沈銳點點頭,領命向後麵走去,而黃鼠也在張勇的攙扶下走了過來,見他的樣子我真是又氣又好笑。
“不是,這就開始用人扶了?不行回去吧。”我麵帶譏笑與嘲諷的看著黃鼠,黃鼠聽了我的話,歎了口氣,輕輕把張勇的手撥開,說道。
“唉,多好的兄弟啊,就這麼掉下去了,小淋,後麵是不是還會死人啊?”
我無奈的看著他,眼中帶著幾分痛惜與不屑,倒鬥,就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場,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再說,剛才這一把火,沒有硝煙也製造了硝煙。
“將士們的犧牲,是為了我們的大業,你要是想對得起他們,就把接下來的路走好,讓他們覺得,自己的生命沒有白付出。”
張勇也是點點頭,鼓勵的看著黃鼠,而這時沈銳已經從後麵喊來了八個弟兄,一人手持一把撬棍。這撬棍是特殊材質的,純鐵不說,前段非常的扁平尖細,插入門縫中可謂是對號入座一般。
八個將士四人一邊,手中撬棍交叉而入,擺好姿勢便一起大喊!“三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