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說名字”
“沒有。”
我爹聽後冷哼一聲,隨即轉身便走了出去,我剛想說讓他下手輕些,畢竟我結婚在即,造太多殺戮不好。
人家家裡有什麼大事小情的,都是買些活物去放生,圖個平安順利,我要是結婚前殺人,估計離遭天譴也就不遠了。
世間的很多詭異事情,不是你說不信,就沒有的。
我爹出去以後,鬼見愁也是眼睛一立,跟在後麵,我娘則是老神在在的看著我,對剛剛出去的兩個人毫不關心。有時候我很好奇,我娘就不擔心我爹挨揍嗎
沒一會兒,我爹便臉色古怪的走了回來,看著我難以啟齒,眼睛左右亂轉好像在思考一個極其複雜的問題,最後也是思考失敗,便對我說道。
“小淋,外麵來了一個姑娘,是說找你的。”
我聽後當即就懵了,姑娘
哪來的姑娘我在長這麼大認識的女人,除了府中家人以外,屈指可數,充其量就是雪陽,還有年少時認識的迪莉婭,還有
對,還有海棠和蘇雲瑤,如果是她們中其中一個的話,那可能性最大的還是海棠,畢竟我曾對她展露過我的內心。許多動作與神態也彰顯著我對她有那麼幾分情誼。
“額讓她進來吧,我這身體不好也出不去。”
我爹與我娘對視一眼,老夫老妻之間的默契度總是很高,隨即都走了出去,我努力的換個舒服的姿勢在榻上靠好,等待著黑衣人的光臨。
就在我爹娘走後不久,門外忽然響起一陣輕靈的腳步聲,一步一步,穩健而優雅,每一步之間的距離都掌
握的很好,就像拿尺子精心測量一般。
終於,在我期待的眼神中,我看到了門口最先出現的一隻黑色布鞋,這雙腳很小,屬於小巧玲瓏的類型,白色襪子配上黑色小鞋,格調很高帶著些酷。
在往上看,那是一條緊身黑色長褲,在天寒地凍的涿縣深山,也不知道她冷不冷,還是說她的腿太細,穿了厚褲子看不出來呢
她的手不大不小,如凝脂一般,拿著一個黑色鬥笠,站在那裡。
遮蓋後背的,是一張黑色長款披風,披風上有一閃一閃發亮的貂毛,瞧那成色應該是整塊的紫貂,沒有任何多餘裝飾的黑色長衣,緊緊包裹住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材,身前一對大白兔鼓鼓漲漲的,
沒有雪兒那麼嚇人,但配上這身材卻顯得剛剛好,黑色衣領的上麵,是雪白的脖頸,微微有些長,皮膚精致而緊湊,看起來彈性十足,一路的奔波還讓她那白皙的皮膚塗滿上了一層細漢,
下巴精致誘人,尖而不妖,兩頰如流水般纖細,是典型的瓜子臉,一雙朱唇小巧而紅潤,那櫻桃小口是每個男人的夢想。
高挺的鼻梁連接著略帶汗珠的鼻尖,顯得俏皮而可愛,一雙大眼睛好似夜空中的星辰,璀璨而有神,就連睫毛都是出奇的長,與眼睛搭配在一起,恰到好處。
她擁有著一簇烏黑亮麗的頭發,散漫的披在後背與胸前,一眼便知是待字閨中的良家少女。
這就是我曾喜歡的姑娘,魏海棠。
居然真的是她,
我可能猜到,也可能沒猜到。她真的會來。
麵對他時,我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不與她往來,是因為知道我與魏濤的關係根本無法緩和,這也間接著讓我與海棠的關係徹底打入牢籠。
與其後來令彼此難過,還不如忍痛結束,這樣對誰都好。
“幾日不見,乾嘛一直盯著我難不成把我忘記了”
她的聲音依然是那般好聽,空靈動人,溫溫婉婉,似水柔情,如果日日有這樣的聲音伴隨左右,這世間那還有那麼多煩心事
聽了她的話,我尷尬一笑,歪了歪頭,
“你怎麼來了”
令我沒想到的是,海棠居然變得主動起來,隱隱有自來熟的意思,隻見她將帶有一些白雪的鬥笠放在榻案上,隨即坐在我的榻邊。
柔聲說道。
“怎麼,我不可以來嗎”
“當然可以了,隻是”
“隻是你快結婚了要娶公主了怕遭人非議”
她的口氣略帶幾分質問,我頓時感覺嗓子乾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在沒有要娶雪陽之前,我真是的,十分喜歡這個姑娘的,她美麗,她溫柔,她冰清玉潔,她一塵不染,似天山上的雪蓮。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吸引著我,隻可惜,我在麵臨與魏濤的爭鬥時,選擇了放棄,放棄眼前這個極品女人。
她風情萬種的用手撩一下鬢角頭發,將那幾根俏皮的青絲放在腦後,嘴角也牽起一絲笑意,
“是誰當日在我耳邊輕聲訴說心語才幾個月而已,轉眼間就愛上了彆人,還得陛下賜婚,這就是你所說的感情嗎”
“不不是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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