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像他,盯著他的臉龐我打算再繼續追問,不料他竟然搶了先,“您的說對啊,孩子一出生,那可是咱紀家的大公子,母親是奴婢怎麼行呢,必須解除奴籍,而且明天就解”
我砸吧砸吧嘴,合著老紀所想翻來覆去還是關於紀家傳宗接代那麼點事兒,我無語的搖搖頭,不在看他,
人都說,操心不顯老,事情能被人所琢磨,也是事兒的福氣,老紀能千方百計為我紀家著想,是好事兒,需要鼓勵嘛,就是為人有的時候太猥瑣了而已,
但這不是毛病,男人那有不好色的,像老紀這種自幼在大戶人家出身,耳炫目染幾十年的成長經曆,所看所聞皆是貴族人的隱秘故事,愛恨情仇沒幾斤幾兩,但論孩子怎麼生,生多少,那可是竹筒倒豆子,滔滔不絕。
不過,說來說去,老紀好像有一句難言之隱,趁著月光打在池麵的倒影,看著他憋的發紅的腮幫子,我問道。
“老紀,有什麼話就說,咱們倆誰跟誰啊”
老紀好似就在等我說這句話,好像我不問他就不能說一般,長長籲了口氣,
“呼,唉,老爺啊,其實,這是您的家事,是您的決定,我本來無權乾涉,但,您讓方公子和張公子,住進駙馬府,是不是也得經過公主的同意啊,畢竟這宅子是陛下賞給公主的,您一人做主,皇家那邊會不會不高興啊”
我沉吟一聲,這事兒好像是有點草率了,剛開始隻是
鑒於府邸太大,如果人少了就會顯得空蕩蕩的,有了黃鼠張勇的加入,以後也會熱鬨一些,最起碼,我出門在外,還有黃鼠張勇的老婆能陪陪雪陽,
就目前來看,我一人做主,確實有些荒唐,讓外人住進駙馬府,貌似有辱皇家尊嚴,看來,此事還真令人頭疼。
“話已經說出去了,這會兒想趕人是不可能的,且等大婚以後吧,我會與雪陽好好商議一番,做此事的目的也很單純,就是想著我們出去拚命時,他們的老婆也能陪陪雪陽,要不然諾大宅院會把我這個古靈精怪活潑開朗地老婆關壞的。”
老紀忽爾哈哈大笑,“哈哈哈,老爺大可放心,以刁蠻公主的性子,怕是以後想消停都難了老爺小心”
說罷,老紀猛的推了我一把,娘的,長了這麼大不知道聽過多少次,小心這個詞語,每次都沒啥好事兒從剛開始的陸凡,黃鼠張勇,到現在的老紀居然也這麼對我說話
此時我正好站在池邊,而這狗日的工匠居然把圍欄隻修到我腳踝處老紀這用力一推,就算我習武之人,但在沒有防備的時候猛的來這麼一下,身子竟控製不住的往池了栽去
而那下落的瞬間,我正好看到一支鋒利的箭矢紮在了老紀的胸口,而那個位置,本來是我站的。
噗通
身子入水,如巨鯤翻身,驚起一大片水花,而我的嗓子還衝著老紀大喊
“不”
“咕嚕咕嚕。”
我會遊泳,但還是冷不丁的被嗆了一下,溫暖的池水瞬間將我包圍,而我也知道了,為什麼其他湖麵都結冰唯獨這十二生肖噴泉池不結冰了。
合著,這裡麵是溫水。
可,為什麼是溫水呢難不成這底下有自湧泉但是現在我沒那個心情去理會彆的,我得趕緊遊上去,老紀不會武功,身子又弱,在慢一會兒估計性命不保。
這老頭雖說猥瑣了點,但卻很招人喜歡,辦事兒穩妥靠譜,要是為了我而死,我恐怕一生寢食難安。
想到這裡不再猶豫,趕緊調整身姿,撫摸著牆壁準備向上遊去,而此時,我的手仿佛觸摸到了一個突起狀石頭。
我並沒有特意去理會,隻是隨意看了一眼,可這一眼,便把我看的汗毛紮起隻見那石頭正透著月光,在牆壁上微微發亮,而那突起竟然是一個獸頭。可是這動物根本沒見過,不可能是十二生肖,
我沒仔細瞧,但隱約看出,應該是一個女性頭顱,可詭異的是,她的頭發竟變成了一條條小蛇,眼睛也是中間夾著一條縫與蛇眼無異。在加上嘴裡的兩顆利齒,這分明就是一蛇女啊
我們中華大地那有信奉這種圖騰的這不是沒病找災嗎
人對蛇這種東西,天生就有些恐懼,更彆說要把蛇當成神靈來對待的,這宅子是先帝所建,那這圖騰也必然是先帝派人雕刻的。可,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此時我根本沒時間多想,那詭異的蛇女圖案也隻是一瞬間便在我眼前飄過,而我憋著最後一口氣,噗的一下從池裡露出頭來,而我所見到的第一眼,便是已經躺在血泊中的老紀。
他的胸口,正好插著一支寒氣森森的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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