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什麼意思,無非就是出門決一死戰,但我現在重傷未愈,就算勉強一鬥,也是凶多吉少,再說敵人數目暫時不詳,如果猛然衝出去必定吃虧。想到這,我問那個跪在地上的小廝。
“他們有多少人”
小廝哆哆嗦嗦的,身上還散發著一股尿騷氣,估計是已經嚇破了膽,沒辦法,近代曆史上,滿門遭屠的事情屢見不鮮,往往因為一個人的錯誤,就要株連全家。
“不不不不不不知道,黑壓壓一片,四麵八方都是人,估計得有好幾千”
好幾千我聽到這裡瞳孔猛的一陣收縮
好幾千由刺客組成的叛亂分子,竟然大搖大擺出現在京城中難道都護衛都特麼回家吃奶去了還是大司馬最近縱欲過度起不來床了
難道就連陛下親管的鑒察院也是毫無察覺
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眼下除了自救彆無他法,嗯自救我好想又突然想到什麼,隨即對張勇說道。
“張哥,你速速前往皇宮向陛下求援,你曾是前門城門令,你去在合適不過了。我們在府內與之周旋,爭取等到禁衛軍的到來。”
張勇聽後不願意,“可是我走了你們怎麼辦,那點三腳貓的功夫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此刻還要把我支走,你瘋了吧”
“哎呀,現在不是矯
情的時候,哥啊,現在能救我和黃鼠的隻有你了,隻有讓陛下把禁衛軍派來,我們才能在幾千刺客中脫困呐你放心,這宅子大的很,除了養心殿,還有各種各樣的殿宇上百座,我和黃鼠彆的不行,躲貓貓還是可以的,你快去吧,彆莫急了”
“可是我”
“快去啊”
張勇還想與我爭辯什麼,我怒吼一聲震懾了他,這都什麼時候,還小家子氣,本來都能活著,乾嘛非要一起慷慨赴死啊
張勇見我發了脾氣,又如此執拗,隻得大歎一聲,隨即跑了出去。而黃鼠此刻定睛看著我,那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慌亂與膽怯,真真是鐵骨漢子,也不虧是我紀武淋的兄弟。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房子太過矚目,肯定是守不了的,但老紀現在傷勢太重,根本禁不起顛簸,這樣,我們先把廚房內的火油全都拿出來,撒在門口,如果他們敢推門而入,我們就瞬間點火燒房,隨即從一樓後窗戶跳出去”
黃鼠聽後頓時睜大了眼睛
“燒房你特娘瘋了,這房子是陛下欽賜的,你知道值多少錢嗎”
“現在錢不錢的根本不重要了,有錢也得有命花才行啊。聽我的,速速去安排,我在這看著老紀。”
“我特麼害。真是服了。”黃鼠就連執行命令的同時也不忘罵罵咧咧說上一句,好在這小子辦事靠譜,一個轉身便向樓下跑去,而小童此刻已經嚇壞了,我伸手把他摟在懷裡,輕輕拍了拍她的頭,說道。
“嚇壞了吧。”
“不。小童不怕,隻要有老爺在,小童就不會有事的”這妮子從我的懷中抬起頭來,一雙大眼睛俏皮可愛的看著我,我也溫柔的在她高挺鼻梁上一掛,隨即門口響起一陣聲音。
“老爺老爺大夫來了”
是小雯,她慌亂的聲音中帶著幾絲興奮,我轉頭看看老紀,發現這廝還睜著眼睛喘氣呢,不由籲了一聲,可下一幕我就看呆了,進來的竟是一青澀少女
而她的麵容與衣裝,正是我剛回來時,在門口見到的老王孫女,路伶。
這丫頭手中拿著一個醫藥箱,不大但卻很古樸,一看便知是上了年月,來到我身前一行禮,“路伶見過紀大人。”
我一擺手,隨即問道,“姑娘,你真的是大夫”
她微笑著點點頭,“當然了,我可是揚州有名的神醫”
瞧她可愛天真的樣子,怎麼也和神醫兩個字不搭邊,可人家竟然保薦自推應必有過人之處,病急亂投醫,管她行不行呢,先試試再說。
“那好,那就有勞姑娘了。”
路伶衝我甜甜一笑,邁著小碎步來到老紀身邊,隻是簡單的查看了傷勢,便著手準備東西,隻見他從醫藥箱中取出一把剪刀,一把鉗子,一瓶藥酒兩卷紗布,在從醫藥箱的下格裡拿出兩瓶藥,具體是什麼暫且不知。
我果然小看了她,這妮子將東西準備好,然後片刻不停的一手握著剪子,一手扶著老紀胸口,哢嚓一聲,那箭矢便斷掉,隻剩下一個箭頭還在體內。
老紀不聲不響,也不知道疼不疼,路伶對他是否有知覺的事情也毫不在意,自顧自的拿起那把小鉗子,夾住箭頭,還是一手扶著他胸口,猛的用力一把
我從旁邊看的真切,隻見老紀胸口瞬間竄出得有一寸高的血柱我嚇的大喊
“趕快止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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