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令人很不爽,恨不得將她眼珠子摳下來一般。
張勇蹲在我麵前,對我說道。
“小淋,這球,怎麼了嘛”
我搖了搖頭,“暫時還看不出來,但這是雕塑上唯一可以活動的東西,肯定有它的用處。”
我來回擺弄,也沒有什麼效果,索性腦袋一熱,再次對張勇說道,“張哥,我準備將它摳下來,一會兒萬一有什麼動靜,彆猶豫,趕緊跑”
“那怎麼行我們兄弟說好生死相依,拋下你們自己獨活的事情,我張勇絕對不乾,你想都彆想”
我歎了口氣,暗道張勇還是太執拗,如果三個人都死在這裡,那這裡的秘密也就沒人知道了,但現在顧不了那麼多,就憑黃鼠的能耐,估計在煎熬一會兒非繳械投降不可,到時候就徹底醒不過來了。
我雙手並用,伸出手指在美女蛇手心裡來回攪弄,過了半晌,終於把它給扣了下來。
我用衣服將它捧在手心,坐在地上仔細打量,張勇全神貫注緊張萬分的盯著我,生怕我一個不慎就變成怪物。
而我好像看明白了一點。
這球,不是圓的,而是橢圓形,上麵也既不光滑
,有微微的隆起條紋。
這紋路我認識,叫,魑魔紋,乃是西方一種極其稀少的雕刻紋理,通常用在橫死的人棺材板上。
比方說,這個人不是自然死亡的,但家裡信奉邪教,便將這種紋理刻在棺材上,以求日後死而複活,傳說這魑魔紋乃是死人之血所畫,凶猛異常,活人如果觸摸到,必在不久後七竅流血而死,最可怕的是,大夫居然還查不出是什麼病。
魑魔紋雕刻在這珠子上,想來應該是保護美女蛇不受褻瀆侵犯的。結果被黃鼠這好奇寶寶陰差陽錯的摸了半天。
我定睛看了一眼張勇,隨即站起身來,對他說道。
“是死是活,就差這一下,把柱子摔碎後,如果黃鼠還不醒,恐怕就夠嗆了。”
張勇麵容糾結的站起,帶著疑問的看著我,“小淋,把希望寄托在一個珠子上,行嗎”
“彆無他法。隻有一試。”
說罷,我不在等待張勇的下文,猛的將珠子掉在地上。而珠子也沒有任何意外的應聲而破。啪的一聲。
隨即從珠子的內部飄出一縷黑氣
我看的真切,趕緊對張勇大喊
“捂上口鼻”
張勇也是身經百戰,反應異於常人,在我一聲大喊之後趕緊撩起衣服將整張臉擋住。而我沒他那麼邪乎,隻見遮住了口鼻而已。
這應該是人生前還剩最後一口氣時,吐進去的氮氣。而隨著這口氣的吐出,人也就死了。所以也叫,陰陽氣。
這東西說毒,倒也不至於,但活人吸進去肯定是有傷害的。至於躺在地上的黃鼠吸不吸,吸多少,那我就不管了,這廝不受點教訓就不知道學乖。
麵對一個壁畫也敢動手動腳的不老實。
說來也怪,隨著珠子的破裂,黃鼠竟猛的咳嗽一聲,悠悠轉醒迷茫的坐起身來,我趕緊一個箭步來到他身邊,扶著他的後背說道。
“兄弟,感覺怎麼樣”
黃鼠迷茫的看著我,好似對剛才發生了什麼一概不知。“誒小淋你怎麼在這嘶,誒這又是哪啊”
我沒功夫回答他的話,直接問道,
“剛才你都看到了什麼,經曆了什麼跟我說說”
提到這裡,黃鼠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就連一張老臉也變得緋紅,衝著我嘿嘿一笑。
“嘿嘿嘿,說來慚愧,我告訴你啊小淋,剛才兄弟做一個夢臥槽,春夢那西域女子老漂亮老帶勁了”
我心中冷笑,哼,能不帶勁嗎不帶勁還能死死的親著不撒嘴
老子廢了多大力氣才把你拉開的
張勇也來到黃鼠身邊,笑道,“是不是一個波浪長發,氣質極佳的西域大美女啊你倆還親嘴來著”
黃鼠驚訝的看著他,“臥槽,你怎麼知道”
我與張勇都是好笑的看著他,不僅真替他感到可憐,一個大老爺們,抱著個壁畫親半天,這要傳出去,還不得被全國人民笑話好幾年
估計到時候就連這小小的七品校尉都得撤職處辦,查看是否有精神病才行。
我們對劫後餘生的事態嬉笑著,想要以此來緩解壓力,可就在此時,那壁畫竟然發出一陣轟鳴,隨即竟然像門一般,朝裡麵打開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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