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天行!
仰麵躺在床上,英天意被腦後的簪子硌了一下,稍微偏了一下腦袋又躺了下來。頭上憑空出現的簪子自己擺弄好幾天,最後證實了這是一個普通的簪子。
在床上翻滾了一陣,英天意坐起身來百無聊賴的歎了口氣,站起身來開門走了出去。
“老頭老頭。”
另一個院子裡,唯一住在這的王老頭門被拍的啪啪作響。
“來了。老子還沒死呢。你這給他娘的誰叫喪呢?”老頭罵罵咧咧把門打開了。
老頭低頭一看,自己如今佝僂著身子已經不高,比自己還要低一個腦袋的英天意正掐著小腰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不禁有些發笑。
“嘿。你這老頭在笑啥?莫不是再笑小爺?”英天意裝作有些不開心的樣子。
“哈哈。”老人大笑一聲,“怎麼會呢?你能回來看老頭子我高興好來不及。”
“這就對了。”英天意點了點頭擺出一副還是老頭你明事理的樣子,“老頭看你這樣,最近沒少遇到煩心事吧?跟小爺說說。”
“去去。跟你說有個屁用。”
“你他娘的不跟小爺說怎麼知道屁用沒有?”
“任老黑那個王八蛋讓老子一個月之內給他一百兩銀子,你有啊?”
“任老黑?那是誰?彆管他是誰了要讓小爺遇到一定把他打的親娘都不認識。”
“嗬!就你?”
縣太爺到。
說曹操曹操到,二人正聊著呢,任大富就下了轎子在一群狗腿子的簇擁下,走進了鐵拳門。
大門內。張瀚文、管渝、劉亞心那些青花幫的人也已經聞聲走了出來。
任大富身邊跟著任熙臣,身後跟著兩個凶神惡煞的漢子,正是黑風寨剩餘的兩位排名靠前的當家。
隻見任大富挺著大肚子一步三三晃蕩,英天意嚴重懷疑門口那個家夥作死的走路方式是不是就是跟他學的。
鐵拳門本就不大,任大富沒走幾步就走到了青花幫眾人麵前,隨即停下腳步,乾咳一聲,“看見本大人為何不行禮?”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紛紛抱拳,“參見大人。”心中不由自主地想到,“合著這胖子特意到這來就是為了讓我們行禮的?”
“哈哈!”任大富笑了一聲趕忙去扶自己麵前的張瀚文,“大家這是乾什麼?免禮!免禮!”
不得不說任大富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剛才那一係列舉措把青花幫眾人整的措手不及,差點就把他與智障畫上等號了。
英天意這時候也走了過來。
“哎呀!這就是英賢侄吧?失敬失敬。”任大富一邊說一遍向英天意伸出手來。可能是剛才的一係列舉措讓他有些飄忽所以了,此時的語氣充滿著趾高氣昂。
英天意理都沒理任大富,徑直往前走了兩步,指著任熙臣他們道“叫你們任老鬼出來。”
欺負一個半截身子身子都入了土的老頭英天意自己都看不下去。?更何況這個老頭和自己的關係還不錯。
“這
任大富一臉懵逼,還是一旁的任熙臣走了出來,低頭輕聲細語道“這位小兄弟我們這可沒有叫任老鬼的。”
“那有沒有姓任的?”英天意還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不賣任何人麵子。
身後老李起身準備給英天意拉回來,卻被劉亞心給攔了下來,原因很簡單,鷹狼衛哪怕是個雛鷹都不是自己能管的,更何況還是一個有大背景的雛鷹。
“小兄弟我就姓任。”任熙臣的聲音依舊溫和。
“好!那小爺就拿你開刀。”說罷,英天意揉著手腕向前走去。
“哈哈!”任熙臣身後一個當家子占了出來大笑兩聲道“哪裡來的野孩子,毛都沒
“砰!”
那當家的還沒說完整個人就倒飛了出去,直直的擦著任熙臣的鬢角而過,撞向了一旁的紅泥牆,把紅泥牆都撞塌了又滾了幾圈才停了下來。
任熙臣一臉錯愕,剛才那個當家的從自己身邊飛過,自己竟然來不及反應,眼看英天意走到眼前任熙臣趕忙單膝下跪,“大人息怒,小人願意為自己的行為賠償白銀千兩。”說著,任熙臣把一張銀票舉過頭頂。
英天意隨手把銀票抽了過去,轉身離去,“下次注意啊!”
看著少年的背影任熙臣不由得喘了口粗氣,這個少年一定是一名武學宗師,但是站在他麵前自己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壓製,根本沒有反抗的心思。
管渝也睜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原本圓乎乎的臉都因為驚訝抻長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