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蘇:“......”
也往後看了一眼後麵的男人,視線收了回來,“沒有,他可能太無聊了吧”
“這樣啊......”,林果想了想,鬆開程蘇的胳膊,轉身對顧時易喊了一嗓子:“顧前桌,要不你去彆處轉轉吧,反正你跟著我們也沒有什麼意思,找點自己喜歡的”
顧時易:“......”
眼神一直落在程蘇身上,似乎是在詢問:你也是這麼想的嗎?
程蘇也轉過了身,“你隨便看看?”
顧時易氣的肝疼,咬著牙道:“沒事,成大還不錯,我們去那邊看看”
說著,他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座庭樓,林果轉身也看了過去,眼眸眯起,撅著嘴巴,有點猶豫地開口:“那邊不行,成大哪裡都好,但就是那裡不好”
“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這不是剛來這裡沒多久,很多情況下又都是跟宇文老師待在練習室的,之前隻是聽著同學們談起過,說那裡是成大的禁區,誰都不能去的”
誰都不能去?
程蘇和顧時易蹙著眉,陷入了沉思一般,但是三個人的步子卻依舊是往庭樓那邊的方向去的,走得很慢,像是在散步。
“之前這裡是沒有圍欄的,隻是口頭上的禁止入內,但好像是有學生偷偷進去過,然後再也沒有出來了,鬨得人心惶惶的,從那以後,這道圍欄也就修葺起來,還上了鎖”,林果看著眼前略微有些破敗的庭樓,心中有點惋惜,緩緩地說著。
程蘇手指撫上那把風吹日曬雨淋被鏽掉的金屬鎖,上麵的漆掉了不少,輕輕一碰就能落下不少鐵屑兒。
顧時易仰著脖子,長歎一聲:“看來真的是荒廢許久了”
“是啊,的確荒廢許久了,十幾年了都。好了,我們走吧,不然一會兒被老師或者同學發現了我們三個就麻煩了”,林果機警地環視四周,小心翼翼的。
程蘇和顧時易也認同,三個人先離開了庭樓。
“果果,庭樓那邊是十幾年前發生過什麼事情嗎?”,程蘇坐在軟墊上,盤著腿,側頭問林果。
“嗯,我一開始也好奇,但是沒有幾個人知道是怎麼回事的,眾口不一的......據說是那個女學生被鬼抓走了”
“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鬼”,程蘇沉著眸,神情嚴肅又認真。
“我當然知道啊,但是那個女學生就那麼平白無故的消失了,沒有辦法解釋啊”,林果攤攤手,“果然好奇心害死貓,蘇蘇,你還是彆問了”
想了想,林果又叮囑:“你可千萬一定不要自己去,知道嗎?”
程蘇敷衍地“嗯”了聲,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顧時易在一旁淡淡地聽著,無所事事的樣子。
剛說了幾句話,遠處的人影走了過來,林果先站起了身子,有些不自在地開口:“...宇...宇文老師”
宇文修一身黑色運動服,邁著長腿,悠閒地走了過來,手上抱著一個排球,脖子上不羈地掛著一個銀色的哨子,剃著寸頭。
林果張開手臂接過宇文修投過來的排球,安穩地站好,很標準的站姿,臉上的笑也收了起來。
程蘇看著林果的這一反應,又順著她的視線朝來人的方向看過去,一雙黑黢黢的眸子眯起。
宇文修,程蘇高二的籃球教練。
他怎麼改教起排球了?
想著他是成大畢業的,對於宇文修會出現在這裡,程蘇沒有什麼過多的懷疑,也站起了身,等到宇文修走近,才開口:“宇文老師”
宇文修看向程蘇,往昔的記憶湧來,想起這是那個多次拒絕他的女孩,彎著嘴唇笑了笑。